隔間外的人,除霍嶢外不做他想。
周宴京根本沒想到,霍嶢居然還會追到洗手間來,之前也沒聽說他對哪個女人這麽上心?
最要命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被未來小舅子親耳聽到說他不行。
這事兒不管放在誰身上,都跟滾刀子沒什麽區別。
畢竟誰都知道,霍嶢的性情在圈兒裏是出了名的狠,瘋起來誰不覷上三分?
就算是周宴京也不例外。
陳桑瞧著周宴京此時一副左右為難、陷入難題的表情,不禁覺得好笑。
從前愛他的時候,覺得他千般好萬般好。
如今愛意漸漸退卻,回頭再看周宴京,發現他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碰到這樣的事情,同樣會慌。
眼見她身為京圈太子爺的前任,對霍嶢一副忌憚頗深的模樣,陳桑心想霍嶢這個男人……她還真睡對了!
陳桑壓低聲音,故意對著周宴京問:“你說……這個問題,我該怎麽回答才好?”
聲音直勾勾的,跟妖精似的,簡直能溺死人。
唯獨這話聽在周宴京耳朵裏,卻更像是挑釁。
說不爽,是真應了周宴京剛剛的那句話。
說爽,則是明晃晃的在打周宴京的臉。
不管陳桑回答哪一個,周宴京都討不了好。
不過,周宴京有句話沒說錯,陳桑難**倒是真的。
換做一般的女人,碰到個稍微持久點的總能噴,陳桑不行。
她能輕易讓男人爽,但自己想要達到那個**,卻比尋常人要難得多。
之前即便是周宴京,十次裏也就隻有一兩次能讓她上天。
隻是,剛剛的事可能要讓周宴京失望了,霍嶢可比他想象中要“行”得多。
就剛才在車上的那一個多小時裏,陳桑被霍嶢折騰得差點沒死過去!
在周宴京像是要殺人的眼神裏,陳桑衝著他笑了笑,“砰”地一聲將門打開。
周宴京這會兒沒功夫搭理陳桑,剛開門就對著霍嶢一頓解釋,嘴上的話轉得比腦子還快。
“阿嶢,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霍嶢:“聽著,解釋吧。”
周宴京:“……”
霍嶢半倚在門外,手裏掐著一支煙。
他寬肩窄腰,身高腿長,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壓迫感十足。
周宴京話到嘴邊,冷不丁就止了聲兒。
本就是拿這番話打個過場,誰知霍嶢居然會一點情麵都不留?
好在江榆及時到場,暫時緩解了眼前的尷尬。
“阿嶢,宴京,你們怎麽一個兩個的都在這裏?難怪我剛剛在包廂裏都找不到人。”
周宴京笑了笑,故作無事發生:“我出來上洗手間,正好跟阿嶢碰上,就跟他聊了兩句。”
江榆的神色晦澀不明:“你們倆……在女廁所聊?”
周宴京的臉上,瞬間跟吃了屎一樣。
他剛剛拉陳桑不過隨手一拽,壓根沒想到進的居然是女洗手間。
而霍嶢的下一句,更是直接貼臉開大。
“周宴京,就是你想當我未來姐夫是吧?不過,你剛不是還要為了在背地裏蛐蛐兒我不行的事,特意開口跟我解釋嗎?怎麽、話說到一半,現在又不說了?”
周宴京再次語塞:“……”
別看霍嶢一口一句地叫著“未來姐夫”,實際說出來的話,卻跟針紮似的刺周宴京的心。
更致命的是,他緊接著就把站在一旁看戲的陳桑拉了出來。
“寶貝,不如你當著我這位未來姐夫的麵,跟他仔細說說……”霍嶢嘴上叼著煙,微眯著眼朝陳桑走來,放肆而恣意的視線從她的臉往下滑,“告訴他,剛剛我讓你噴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