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岑封天在看到的那瞬間,就被震驚到了。

赫然間,岑封天的眸子閃過一抹怒火。

這個東西,她並不陌生。

在之前,他們回來的時候,遇到莫筱凝,她當時就是拿的那個藥準備潑她的。

隻是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之前莫筱凝的臉,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進來吧。”連舒扭了扭胳膊,然後順手丟掉外麵的披風,走到桌子旁邊。

此時,在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這些東西,很多都是連舒有的時候,岑封天給的準備的。

“你來的正好,幫我看看後背。”連舒也不扭捏,把頭發扒開。

連舒轉身過來,岑封天看到他背後的傷,眸子裏跳躍著一抹憤怒的火焰。

那白皙的皮膚上,有一道深刻見骨的刀傷,正汩汩流著血液。

從左後背,幾乎都蔓延到外邊這裏來。

“是誰?”岑封天的聲音冷如冰霜,眸子裏迸發出一抹殺人的寒意。

“哎,怎麽說呢,如果我說我壓根就沒看清對方長的啥樣,你咋想……”連舒說到這裏,瞬間鬱悶了。

岑封天麻利的打來一盆水,把她背後的傷擦拭了一下。

又從自己的布袋裏找出一些藥。

“是我不好,沒了解對方的虛實就讓你冒然行動。”岑封天聲音充滿了深深的自責。

“我本來就是做打探情況的,以前受這還要嚴重的傷都有,怕啥,死不了。”連舒表示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岑封天的神色不由得閃過一抹心疼。

看看這妮子平時沒心沒肺的樣子,活的比一個男人還要堅強,誰知道她一個人默默忍受了多少的傷。

“碟蜂鳥為什麽一直沒有傳達消息回來?”岑封天將她背後的血擦幹淨了,便上了些止血的藥。

“那個人的毒,太厲害了,我當時是被困在了迷霧裏,不過,我覺得那個毒,和莫筱凝用的那個十分相似。”連舒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皺了皺眉。

“段藍那邊還沒有消息。”岑封天也覺得這事越來越棘手了。

“我明天看看碟蜂鳥那邊怎麽樣了,這次,真的是個意外。”連舒伸出太陽穴,揉了揉額頭。

表示,她要不是有段藍那些東西支持著,可能還回不來了。

“你明天就給我好好的待著養傷,我馬上去叫人來給你看看,段藍不在,隻能將就委屈你了。”岑封天拿出帕子,擦了擦連舒額頭上的汗水。

這貨就知道逞強,明明疼的汗水都出來了,還說沒事。

“養個籃子,小爺還沒那麽弱,隻是我怕那個背後的家夥,不知道在弄什麽名堂。”連舒直接給岑封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岑封天微微挑眉:“那些事,我來處理,你好好的養著。”

“說了,我這麽結實,回頭我要去搗鼓一下我的易容裝粉,居然被認出來我,我絕對要改進了……”連舒表示無所謂。

岑封天微眯了眯眸子,手裏拿著藥瓶,對著她的傷口,撒了下去……

“啊啊!疼疼!死妮子,你特麽輕點啊!要疼死小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