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間,就從連舒的房間裏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尋白和岑宿航剛剛跑到門口,就被嚇的停住了腳步。

尋白覺得有些驚悚的吞了吞口水,他怎麽感覺裏麵的情況,好像有點怪異呢。

“那個……連舒,小天子,你們…還好吧。”尋白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啊啊!你輕點,謀殺啊你!”房間,再次傳來一陣尖叫聲。

尋白聽著裏麵有些不和諧的畫麵,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劇場。

“我讓你蹦躂,忍著,再不聽我的話,小心你明天連軟榻都下不來!”岑封天沒好氣的給她翻了個白眼,快速的給她止血完了過後,用紗布纏著好。

這家夥傷的這麽重,她還擔心明天會不會發高燒什麽的,她居然還想著鼓搗弄那些東西。

就算你是個女漢子,也不能把自己真的當漢子啊。

尋白和岑宿航他們兩個人,在外麵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內容,徹底傻眼了。

誰來告訴他們,她們在裏麵,究竟都做了些啥?

“嘶……下手這麽凶殘,就不怕嫁不出去啊!”連舒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怕什麽?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娶你啊!”岑封天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

表示自己真的無所謂。

這年頭,她覺得敢娶自己的人,可能沒多少人有那個膽吧。

連舒聽到這裏瞬間就默了。

話說,這話語要是擱在以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就回答,說:一定會的。

然而,現在她可沒有這個膽子敢這麽回答了。

要知道,她那師父可是一個醋壇子,以前誤會她身份的時候,就沒少被他的眼神給秒殺。

“你還是放過我吧……”連舒再三考慮,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妹子,就算再怎麽漢子,以後還是不能和妹子在一塊兒。

“切,那個尋白,你去把大夫找過來!”岑封天和連舒打鬧完畢過後,收拾桌上的殘局。

“啊哦。”尋白反應過來,連忙八腿就去。

“尋白?他也來了!”連舒聽到這裏神色一愣。

“恩,我們剛剛從永寧村那邊回來,就聽到陳超說你回來受傷了,所以就過來了。”岑封天麻利的幫連舒換了一身衣服。

“永寧村,出什麽事了嗎?”連舒一愣。

“這些事兒明天再跟你說吧,有些複雜。”岑封天微微歎了一口氣。

“你的臉怎麽樣?”岑封天看著連舒左半邊臉,幾乎和右半邊形成了對比,一邊白,一邊如癩蛤蟆一樣,看著就瘮人。

“有點兒疼,但是感覺不是太明顯。”連舒照著鏡子用小木棍搓了搓。

“哎哎,你把爪子放下,看著我都疼。”岑封天覺得這妮子有沒有正常女人的愛美之心?

換著誰,誰毀容了還能這麽淡定的拿棍子去戳?也就隻有她了。

“那個……姐姐,我能進來嗎?”岑宿航在外麵蹲了半天,還是猶豫的開了開口。

“宿航回來了?進來啊,外麵風大,在外麵站著幹嘛?”連舒現在整個人,臉色除了些蒼白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