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用劍麽?”宮寧冶看著蘇芊芊握劍的姿勢不以為然的道。
瞧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連把劍都握不穩。
決一死戰?朕看癡人說夢還差不多。
蘇芊芊氣的像貓炸毛般,雙眼瞪的圓潤充滿氣憤。
瞧不起誰呢?
拎著青軟劍憑著身肢優秀的柔韌性,蘇芊芊在宮寧冶看不起的心態下成功的饒到他身後。
抬起劍就是一刺。
宮寧冶緩緩的抬起手,速度卻不慢的握住鋒利的劍鋒止住它前進的趨勢。
慢慢的吐出一個字。
“弱。”
弱你大爺!你個弱雞!
蘇芊芊立刻鬆開劍,趁他握劍的功夫纖細的雙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腳微微彎起狠狠的往他膝窩裏踹。
一時不察,宮寧冶的頭還真被蘇芊芊拉低下來。
“我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弱,弱雞!”
陰測測的聲音在宮寧冶耳邊響起,宮寧冶漆黑的雙眸深沉下去,不妙的感覺從心頭湧起。
正想反手握住蘇芊芊的手時,還是晚了幾秒。
蘇芊芊藏在袖子中的磚頭幹淨利落朝宮寧冶的腦袋拍了過去。
一點都不脫泥帶水。
熟悉的頭暈感從宮寧冶腦中傳來,暈倒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
他要滅了東瀾國所有的磚頭!
蘇芊芊嫌棄的將暈倒了的宮寧冶丟到地上,隨手將磚頭一扔,累癱了一屁股坐在宮寧冶身上。
好在前幾日被老頭子和麵癱搓練了幾翻,對於打架她打出了心得。
同樣的招數,百試不厭,管用就行。
“貴妃娘娘,您這是在做什麽?”
莫一從大洞的另一邊眼睜睜的瞧見自家主子被磚頭砸暈,不可思議的望著囂張的坐在他家主子身上的蘇芊芊。
敲,那兩個跟屁蟲怎麽也在這。
蘇芊芊幽幽的掃著兩人道:“本宮說這是本宮和你們主子夫妻之間的情趣你們信嗎?”
信?肯定不信啊?誰家夫妻倆招招置對方於死地的?
況且失蹤許久的蘇芊芊莫名出現在青樓還恰巧在他們隔壁這件事怎麽看都覺得有貓膩。
岑含見自己心中如神明一般的主子被蘇芊芊隨意的當成坐墊。
心中的一塊信仰仿佛塌了一片。
他們主子怎麽會這麽輕易的被一個弱女子欺辱?
如果厭惡的滿分是十分的話,岑含對於蘇芊芊的評分就是十分。
這個女人怎麽能褻瀆他心中至高無上的主子?
岑含沉聲道:“蘇芊芊,你還不快從主子身上滾下來!”
若不是礙於現在他身上有傷,不方便上前去,他非得砍死她不可。
蘇芊芊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洞,“你讓本宮滾就滾啊,那本宮多沒麵子。”
她好不容易憑一己之力幹倒暴君,不得瑟一會怎麽對得起她出的力氣。
“臭丫頭,人呢?快讓我瞧瞧啥情況。”
此時,門外沉穩中氣十足的聲音頓時傳來。
蘇芊芊聽此,眼睛猛的一亮,笑容燦爛的對著大洞後的岑含與莫一。
岑含被她這笑容驚的身子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
不甘心的開口道:“那是東瀾國的皇帝,你這樣是褻瀆天子,乃是死罪!”
“本宮知道啊,他是天子又怎麽樣?本宮就是不下去。”
有本事你就上來咬我。
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