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蘇芊芊站起身來當著岑含的麵又坐了下去。
唔,這人肉坐墊真軟。
“!”
岑含知道,蘇芊芊是在挑釁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顧及身上的傷了,整個人如袋鼠一般,蹦蹦跳跳的朝蘇芊芊撲去。
“席冷。”
蘇芊芊笑眯眯的對著他喊了一個名字。
不等岑含靠近,席冷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岑含,長劍一揮,架在了岑含的脖子上。
這場麵是如何的熟悉啊。
蘇芊芊感覺先前憋在心口的惡氣瞬間解了。
她可沒忘記這家夥之前也拿劍嚇唬過她。
“你想幹什麽。”
感受到生命受到危險,岑含的態度不由的鬆了鬆。
“本宮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好好招待一下你們咯。”
招待?
岑含眼睛中充滿疑惑,下一秒,他就懂了蘇芊芊所說的招待是什麽意思。
五花大綁,他與宮寧冶被又粗又糙的繩子綁在了一起。
見此,莫一大口猛吸了一口岑含碗裏的麵。
因為他的麵摔在地上了。
自覺的朝蘇芊芊走來,與宮寧冶岑含坐在一起,主動的用繩子綁住自己。
“娘娘,可以了麽?”莫一憨厚樸素的問道。
蘇芊芊眨了眨眼,詫異的看著他。
嗯,這麽樸實無華。
“真乖。”
讚賞的誇了莫一一句,便轉身去與席鴻儒他們說話。
“莫一,你個呆子,是不是傻叉!”
岑含被莫一的行為驚的險些說不出話來。
這家夥又不是不會打架,他要是動手說不定他們都有救了。
“不,這是智慧的象征。”
莫一木木的說完一句話,靠著身後的支持力找了個舒適的角度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他們娘娘明顯沒有惡意,幹什麽浪費力氣去打架。
岑含:“……”
“這脈象平穩的很,身體沒什麽大礙。”
席鴻儒替沐佩安把完脈沉沉的道。
“那就好。”
蘇芊芊托腮望了一眼綁著的三人,又轉頭望了一眼昏迷著的沐佩安。
白嫩如蔥的食指在桌麵上畫了畫。
思索了片刻,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走到宮寧冶麵前蹲下。
“老頭,你要不要把你的子母蠱給我用用?”
“你要子母蠱幹什麽?”
席鴻儒斜睨了蘇芊芊一眼。
“將我與他的性命連在一起。”
好保住我的小命。
“你腦子抽了?你特麽去皇宮就是為了殺他,還對他用子母蠱,你是想陪他一起死?”
聽她這話席鴻儒給了一個仿佛看智障的眼神丟給蘇芊芊。
他就沒見過這麽蠢的,這麽好的機會不殺了留著過年啊?
“不殺可不可以。”
商量的語氣仿佛宮寧冶是菜市場的豬肉般,討價還價。
“再者,他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婦,那多損我的名聲。”
戳了一下宮寧冶白潤如玉般的臉,蘇芊芊微微歪頭打量著他。
不說話的樣子多好看。
唉,幹嘛天天都嚷嚷著殺人呢。
“子母蠱有什麽意思,換成生死契得了。”
席鴻儒瞅了一眼捏著宮寧冶臉蛋的蘇芊芊,眉頭一擰。
千算萬算,竟是沒算到她去了一趟皇宮把自己丟在了那。
“生死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