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夏侯淵便將他手裏的茶一飲而盡,明遠讀懂了他眼神裏的意思,給袁木青點了穴道後,也鬆開了鉗製他的手。

袁木青的身體被定住了,本想開口叫人,張了賬嘴巴,可惜卻叫不出來一個字,隻能看著三人囂張的從他麵前走過。

知道他不會乖乖配合,薑謹顏依照計劃往他嘴裏塞了顆藥丸,因著男人剛剛輕率的言辭,她也沒有手下留情,狠狠地甩了男人一巴掌。

聲音清脆的明遠都緊張了一瞬,生怕她引來外麵的衛兵,屆時他們想離開也難了。

明遠擔憂的看了夏侯淵一眼,男人微微側了側目,並沒有言語,明遠隻能自己在那幹著急。

鮮血瞬時從男人的嘴角流下來,薑謹顏滿意的笑了笑,若不是不能搞出太大動靜來,她有的是法子懲罰他。

難得夏侯淵在外麵這麽給自己的麵子,薑謹顏也有些高興。

“這個藥丸,短時間內不會要你的命,但是如果半個月內拿不到解藥的話,這些毒素就會迅速順著你的血液,流入五髒六腑,讓你生不如死,如果想要活命,就乖乖照著我們說的話去做。”

薑謹顏說著,趁夏侯淵和明遠兩人不注意,把自己提前準備的字條悄咪咪的塞進了男人手裏。

“半月之期轉眼就到了,袁將軍可得早做安排了,我這藥可不是尋常人能解的,勸你少做那些無用功。”

扔下這句話,薑謹顏這才緩緩回到夏侯淵身邊,挽上他的胳膊。

“袁將軍自己看著辦吧,半個月後如果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自會將解藥奉上。”

說罷三人一同出了營帳,分明是闖進來點人,可卻絲毫沒有驚動外麵的守衛,袁木青隻能定在原地,嘴邊的鮮血告誡著他剛剛發生的都不是錯覺。

沒想到這些中原人竟然如此囂張,簡直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男人氣上心頭,用盡自己身上的內力,勉強將穴道衝開,自己也收到了一定的反噬,鮮血直接從嘴邊流了下來。

男人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直接衝出了營帳,外麵的守衛一如往常,就連巡邏兵也都沒有發現異常。

見男人忽然衝出來,嘴邊掛著血,幾人也愣了一下。

“將軍,您這是……”

下麵的衛兵一臉惶恐地看向袁木青,生怕是自己做錯了事情。

“你們剛剛一直守在營帳外?”

袁木青緊蹙著眉頭,怎麽也不願意相信他們能在自己的營帳裏來去自如,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是,將軍,您有什麽吩咐。”

兩人疑惑地看著袁木青,剛剛可是沒聽見他叫自己,這會兒突然衝出來,難不成是怪他們沒聽見。

“你們剛剛就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嗎?誰能替你們證明,你們剛剛一直守在著兒沒有偷懶?”

袁木青眼鏡瞪得溜圓,使原本就狂野的長相更加的駭人了。

“回將軍,我們二人剛剛一直在營帳外,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