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
袁木青不知道是氣他們還是氣自己,眉上的青筋暴起,上去就給了兩人一人一腳。
兩人紛紛跪在地上,看向路上的巡邏兵。
“將軍息怒,巡邏兵們可以為我們作證,我們兩人剛剛從未離開過,也沒有聽見什麽異樣的聲音……您是不是夢魘了……”
“夢魘?倒真是夢魘了,要不然就是見了鬼了!你們兩個好好在門口守著連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進來,否則,後果自負!”
男人甩了甩衣帶,氣勢洶洶的回到了營帳內,桌上夏侯亦的畫像赫然映入眼簾,袁木青不由得說了聲晦氣!
嗓子緊緊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麽藥!
門外兩人瑟瑟發抖也不知道到底是做錯了什麽,惹他發這麽大的火兒。
“怎麽了這是?”
外麵的軍師聽見聲音也從營帳走了出來,見將軍的營帳外略有狼藉,隨即開口詢問道。
“將軍也不知怎的受了傷,現下心情不太好。”
兩個小兵也有些不明所以。
“受傷了?那我進去看看。”
“別,先生你還是饒了小的們吧,將軍讓我們好好守著,一隻蒼蠅都不讓放進去。”
“我又不是蒼蠅,進去稟報一聲就是了。”
男人說罷抬腳便要進去,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廝是不是受刺激了,說什麽都要攔著他。
“先生,您就別進去了,將軍他現在不想見客。”
“放肆,將軍身上的傷如果不及時診治,你們耽誤得起嗎?”
袁木青正俯在案上想辦法,被門口的聲音吵的頭都大了,這兩個士兵倒也真是夠聽話的。
“夠了別吵了,讓先生進來。”
袁木青此時已經將嘴上的血跡抹掉了,可那女人打的淤青還在。
“將軍你這是?”
來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嘴角不對勁兒,連忙開口。
“咱們這營地也不安全了,剛剛一進一出咱們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這些中原人當真是越來越神出鬼沒了,有這麽厲害的本事,居然還要自己幫忙動手,隻怕這裏麵有詐。
袁木青把剛剛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軍師,隻不過隱藏了那女人打他一巴掌的事情。
“這些中原人,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手段,能做到神出鬼沒,將軍莫急,當務之急還是得看看您的身體有沒有異常。”
男人很快叫人把大夫請到了將軍營帳。
高高的山頂之上,三人迎風而立,看著下麵人頭攢動,薑謹顏不免輕蔑一笑。
“早就告訴過他不要浪費時間了,非是不聽,這一劑藥下去,隻怕產生的排異反應就夠他受得了。”
男人撇了薑謹顏一眼,知道她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
“這下你的氣也該消了,剛剛故意不告訴他不能喝藥,不就是想讓他吃些苦頭嗎?你這睚眥必報的性子,有時候還挺有趣的。”
“王爺同我相處得越久越能品出我這個人的好,隻不過,袁木青隻怕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隻怕是很難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