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一聽,看著陸九寒,等著陸九寒給她答案。
“這是我夫人,既然已經認識了,那我們先走了。”陸九寒對阮菱的表現特別滿意,說起話來特別動聽。
阮菱忽地笑了起來。
白嬌嬌模樣清冷,眼神透著與生俱來的高傲,手緊緊握著微微顫抖。
“陸九寒,像你這麽優秀的男子,身邊有女人不足為奇,但是我父皇和我說過,你是我的。”
阮菱來到白嬌嬌麵前,她比白嬌嬌高一點,美眸微微彎起,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可是郡主,你是東國的,我們是北昭的,陸九寒怎麽可能是你的。”
白嬌嬌想起父皇平日教導要謙虛,她居然因為陸九寒身邊有女人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緒。
“實在不好意思,我剛剛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抱歉姑娘。”
看著白嬌嬌能屈能伸,阮菱笑笑不語。
“你們北昭的人來了東國,就是客,我給你們安排住宿如何?”白嬌嬌就是專門過來找陸九寒。
如今聽到陸九寒已經有妻子,可是一個男子可以有好多個妻子,她想了想,眉眼慢慢舒展開。
“不必了。”陸九寒薄唇微動。
白嬌嬌癡癡地看著他,陸九寒站在她麵前,目光寒涼,一身黑色的錦袍,紋滿了銀色的羽翎紋路,高冷矜貴。
“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麵了,寒。”白嬌嬌被陸九寒救過一命。
從此以後,世上男子無人能敵陸九寒。
“走吧!”
船已經靠,陸九寒對阮菱說道。
阮菱拉住陸九寒的胳膊,“九寒~,剛剛你可說過隻聽我的話,那就親一個。”
陸九寒拿她沒辦法,輕輕地吻了一下阮菱的紅唇。
白嬌嬌扭頭就走。
阮菱見她走後,雙手環胸,美眸帶著試探,“我和她誰更好看。”
陸九寒緊緊抱住了阮菱,聲音沙啞,“這還用說嗎?長著眼睛都知道你最好看。”
可能有些幼稚了,阮菱不準陸九寒抱。
竟給她沾花惹草,太過分了。
“今晚可以看花燈,走。”陸九寒和阮菱前腳一走。
白嬌嬌就回來了。
看著食盒裏麵吃了一塊的點心,她知道不是她吃的。
“郡主是不是有什麽煩惱啊!”聲音從另一艘船傳來。
“你是誰?本郡主的心思豈敢亂猜。”白嬌嬌看過去,麵露不滿。
“想要得到陸九寒就隻有一個辦法。”對方話說到一半,船已經慢慢開過去了,對方也沒有再繼續說。
白嬌嬌一驚,他知道陸九寒。
跳到另一艘船上。
這艘船很大,有很多舞姬跳著舞,穿著暴露。
“光天化日之下,既然這副德行。”白嬌嬌看著舞姬的衣服都隻能遮住私密部位,其他的都漏出來,她內心不舒服。
說話的人就是蕭寒,蕭寒一點都不在意,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東國的儲君,白君。
“嬌嬌不得無禮,這是我請來的人,這些舞姬不過是障眼法罷了。”白君特別疼愛白嬌嬌。
隻要白嬌嬌想要的,白君就會拿到白嬌嬌的麵前。
“太子哥哥。”白嬌嬌一進去,舞姬又換了一批人。
“我有忘情蠱,你隻要把忘情蠱給陸九寒和阮菱同時服下,那時你想得到陸九寒的心不是很容易嗎?”
蕭寒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
“這樣做不道德,像個小偷。”白嬌嬌看不起這種方法。
她喜歡的可以自己去努力,絕對不是靠這樣下作的手段。
“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你看不起,那就沒辦法了。”蕭寒狹長的眸子帶著笑意。
人的欲望是無法滿足的,他就不信白嬌嬌真的有說得這麽高尚。
夜晚。
整條東河上有著無數的花燈飄著。
橋上站著很多人。
“要不要擦燈謎?”阮菱和陸九寒帶著狐狸麵具,聽到一個老者再說話,停下來。
“怎麽猜?”
老者拿著手裏的燈籠,每個燈籠上都掛著不同的祝福語,“猜對了就送一個燈籠,你可別小看這個燈籠,燈籠上的祝福語是我們東國的大師親自寫的,可是很靈的。”
阮菱不相信這些,準備走。
陸九寒:“來吧!”
老者看了眼陸九寒又看一眼阮菱,笑眯眯的,“相愛中的兩人,打一詩詞,”
阮菱直接脫口而出,“相看兩不厭。”
“姑娘真聰明,來選一個。”老者把燈籠全部拿在手上。
阮菱選了一個兔子的,陸九寒接過,上麵的祝福語是:“歲歲平安。”
他露出了笑。
他們二人前去橋上。
“我已經找了一個大夫,明日就給你看看。”陸九寒說道。
阮菱:“好。”
對她來說有沒有大夫都一個樣,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又要到下一年,而她的死期也要來了。
“師娘,你們去哪裏了?”侯晴手裏空空的,語辰拉著一車燈籠。
“你們這是要賣燈籠?”阮菱就沒見他們半天,兩人就想著做生意了?
“不是,是我把燈籠的謎底全部猜中,老人直接把車給我們了。”
語辰神采奕奕,整個人在燈下散發著少年感。
“是的是的。”侯晴可喜歡和他玩了。
一個人影閃過,阮菱雙眸突然變得淩厲。
“怎麽了?”陸九寒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前麵就有很多人。其他什麽都沒有。
“許是我看錯了。”她竟然在這裏也能看到蕭寒,肯定是看花眼了。
“走,我們回去休息吧!”
阮菱點頭。
陸九寒走在身邊,她才感到安全感。
兩人慢慢地走著。
“阮菱,我們要個孩子吧!”陸九寒說出這句話時,眸子中帶著堅定。
阮菱美眸微垂,“再過一段時間吧!”
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死了,阮菱有陰影。
陸九寒心中有了打算。
兩人回到宅子。
陸九寒抱著她到浴池,“我們好久沒有一起……”
阮菱臉色刷地變紅。
她在陸九寒暖暖的體溫中,心跳加速。
“我幫你看看你的傷。”說著陸九寒骨節分明的雙手解開她一層一層的衣裙,身體慢慢靠近阮菱。
“已經好了,看來我給你的藥特別有用。”陸九寒氣息紊亂,穩住氣息,將她攬入懷中。
下巴輕輕地放到阮菱柔軟的頭頂,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乖,我們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