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菱不相信,她已經吃虧過很多次。

想要站起來,被陸九寒拉到身前。

陸九寒的手掌順著她的腰往下滑落,慢慢的禁錮住她。

阮菱一身酥麻。

……

從浴池出來時,阮菱臉色緋紅,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鬆木香。

陸九寒哄著她入睡。

見她睡著,才起身離開。

白嬌嬌找上來了,手裏還拿著花燈。

“寒,現在見你一麵可真難。”她等了他一晚上。

陸九寒眸子冰冷,透著涼意,“我這一輩子隻會娶阮菱一個,你別再來了,不然我夫人會不高興的。”

“還有,我對你們東國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話一說完,門就被啪地關上。

陸九寒走後,一陣笑聲傳到白嬌嬌的耳裏。

“你真的以為陸九寒會因為你的努力而看你一眼嗎?他不會,反而會厭惡你,你也不用站在這裏了。”蕭寒純屬就是來看熱鬧的。

白嬌嬌見到蕭寒就要走,突然停下來,“你這樣的人在太子哥哥身邊,恐怕好事不幹,隻會亂教他。”

“話可不能這樣說,太子是什麽樣的人,我可比你清楚,你們兄妹一個心狠手辣,一個自以為充滿正義的傻子。”

“你……你最好不要惹我,我生氣了,會讓父皇處置你。”白嬌嬌被說怒。

蕭寒不以為意。

他太想得到阮菱了,可是又近不了她身邊。

妖妮那個廢物居然被妖妖拿捏。

蕭寒隻能在白嬌嬌這裏下手。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生氣就說明我說對了。”蕭寒道。

白嬌嬌看著蕭寒俊美異常,也是一個美男,“你的目的是什麽?你想要傷害陸九寒根本沒門,你長得也不錯,難道想要銀子?”

蕭寒撇了一眼白嬌嬌,眼底帶著鄙視,“等你想通了來找我,我隨時都在,不過我隻等你三日,超過三日我就不會等你了。”

蕭寒走了後,白嬌嬌身邊的大丫鬟優兒出現。

“郡主,不要相信他,我調查了一下,發現他原本是北昭國的三皇子蕭寒,已經死過一次了。”

“他想激我,讓我對陸九寒下忘情蠱。”白嬌嬌心裏清楚,蕭寒恐怕對陸九寒不利。

“你再去查太子,務必要小心,我要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麽。”

優兒領命。

白嬌嬌一回宮,見到白君等著她。

“妹妹,往常都是你給我送花燈,今日你是不是去陸九寒那裏了?”

白嬌嬌點頭,把手中的燈籠給白君,“送你,我去休息了。”

白君頷首,“有事找我,我會幫你處理。”

“嗯。”白嬌嬌敷衍說完離開。

~~

陸九寒回來入睡時,阮菱一直咳得不停,他把阮菱拉到自己的懷裏,她冰冷得沒有溫度,像是一個死人。

陸九寒緊緊抱著。

語辰回來的時候,燈籠已經被賣完了,他還賺了很多銀子。

侯晴早就困了,已經躺在車上呼呼大睡,是影子拉回來的。

“沒有蘭月在,侯晴怎麽辦?”

影子剛說完,春就過來,“我來。”

“你可以嗎?”影子說道。

春:“不要小看我,你們讓開。”

春把侯晴拉下來,一個人攙扶著回了房間。

“現在我們男人的用處是一點也沒有了。”語辰還想著有一天能夠英雄救美,看來等不到這一天了。

“你沒有就沒有,我可不像你。”影子說完,語辰很生氣地去撕影子臉上的麵具。

麵具撕開。

影子的相貌硬朗,五官立體,大大的眼睛透著堅韌無比的光芒。

“找死?”若不是語辰,影子正想掐死他。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小帥哥。”

影子重新戴好麵具,不想理語辰。

語辰討好地看向影子,“我想出了一個賺銀子方式,隻是要有你在,你願意嗎?”

“滾。”影子覺得語辰的腦子裏就沒有好事。

“喂,你怎麽學世子說話。”語辰感覺自己有點困了。

也去休息。

影子在樹枝上睡覺,想著語辰罵他的樣子,他嘴角輕輕勾起。

第二日。

陸九寒請來的大夫早早的就到了。

“我是成尋,你叫我成大夫就行。”成尋一身雪白的長袍,腰間掛著一塊成色上好的暖玉。

“我叫阮菱。”阮菱見成尋特別親人,她介紹著自己。

陸九寒見成尋一直盯著阮菱,麵色微沉,“進去看吧!門口站著也不是事。”

成尋:“好。”

直到把脈,成尋眼色變得複雜,“你這病是從小就帶著的嗎?”

“對。”阮菱說完又咳起來。

昨夜開始,阮菱開始咳嗽了。

成尋語氣有些顫抖,“敢問姑娘,你是不是從娘胎出來就帶著病。”

“算吧!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很小就要吃藥,比別人怕冷。”阮菱道。

“你娘叫什麽?”成尋知道自己有些冒昧,可是他特別想知道阮菱的娘親。

“這和我的病沒有關係吧!”阮菱無法像一個剛見過一麵的人聊她娘親。

“不好意思,姑娘。”成尋寫了藥方,“你每日按照我給的這個喝,不出兩日你的咳嗽就會好了,不過要想根治是不可能的,你的病隻能用藥壓製。”

許是他想多了,開了藥就走了。

陸九寒把方子給春。

春看了,點點頭,“不愧是東國的大夫,用的藥都是補人的,還溫和。”

陸九寒手緊緊的按著玉扳指,他一定要找到能夠治好阮菱病的大夫。

“太子有請。”影子來報。

阮菱和陸九寒出去,門口已經有馬車等著他們。

坐上馬車。

阮菱一會兒就睡著了。

陸九寒手搭在阮菱手上,給她傳遞熱。

到了一艘船。

船特別大,上麵都是太子的親衛守在兩邊。

白君見到陸九寒,丫鬟給他倒了酒。

“好久不見,陸兄。”

陸九寒眼眸看不見底,“太子殿下。”

阮菱也行禮。

白君看到阮菱時,眼底露出欣賞,“不愧是陸兄看上的人,果然是絕色。”

“太子殿下說笑了。”阮菱聲音動聽。

白君讓舞姬都下去,“哪裏,對了,陸兄此次來東國是有什麽事?你我不用客氣。”

陸九寒:“北昭有賊人闖入東國,我來找他。”

說著他把畫像給白君。

白君一看,眼眸沒有一絲變化,“這事交給我,你隻用在東國休息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