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聽見自己哥哥溫暖的話語,縱然是親生的兄妹,但苟曉曉還是忍不住的心中一暖。
“傻瓜,跟自己的哥哥還用說謝謝嗎?”苟寒想刮一下苟曉曉的鼻子,但想想苟曉曉也不小了,加上大庭廣眾之下,還是算了。
“現在去哪?”苟曉曉偏頭看著自己的哥哥問道。
狗韓寒也有點不知所措,該玩的玩了,該買的也買了,也是在沒有什麽地方好玩的了。
“隨便逛逛吧。”苟寒對著自己的妹妹笑了笑,然後兩兄妹提著大包小包的在街道上閑逛。
二人一路走,越走越靠近自己居住的地方,也就越發的偏僻。感覺沒什麽玩的了,苟曉曉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我們回家吧。”
“行。”苟寒點了點頭,就準備去攔車,也就在同時,一輛輛黑色的商務麵包車開了過來,在苟寒的身旁停下。
黑色的商務麵包車將苟寒圍攏起來,隻剩下一條道路,而那一條道路,很快就被一輛黑色的大奔馳給攔截了。
苟寒臉色一凝,感覺對方是衝自己來的,苟曉曉有些害怕的躲在自己哥哥的後麵。
“哥,這是什麽情況?”苟曉曉忐忑的問道。
“不知道,別怕,有哥在,沒人能夠動你。”苟寒對著自己的妹妹做了一個放心的笑容,目光凝視的從周圍的黑色商務麵包車上一一掃過。
敢在這等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高調的舉動,來人的身份背景肯定不一般。
苟寒的腦海當中開始思索冥想,很快就想到了答案,若是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麽也隻有哪幾種可能性了。
挺穩之後的商務麵包車,門幾乎在同時打開了,然後一個個手持鋼管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十幾輛商務麵包車當中,下來了幾十人。他們不懷好意的看著苟寒,嘴角帶著淡淡戲虐的笑容。
“你是苟寒吧?”就在苟寒想問對方是誰的時候,那輛價值百萬的大奔馳車門打開了,一個滿頭油光,穿著體麵,十分飛揚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來人極其的囂張,嘴裏叼著一根上等香煙,看向苟寒的眼中充滿了不屑。
“是你?”苟寒的目光一凝,看著從大奔車子上麵走下來的男子,腦海中頓時想起了當初與魏麗一起去德克士吃漢堡的時候,在門口遇見的哪位公子哥。
苟寒依稀記得,這位公子哥的名字,似乎叫做“張闊。”
“喲,你還記得我啊?”張闊看見苟寒臉上的表情,好笑的說道:“看來我沒有記錯人啊,你是苟寒,做保安的,前幾天還幹了一件大事情,不錯啊。”
“你來不是說這些的吧?”苟寒輕蔑的笑了笑,如同大動幹戈的來找自己,定然不可能是為了來說這些廢話的。
“那你覺得我找你是為了什麽呢?”張闊的臉上掛著一抹戲、虐的笑容,看著苟寒說道。
苟寒笑了笑,說道:“我怎麽知道?有話就說,我可沒時間在這裏跟你瞎嚎,畢竟我是需要掙錢的,不像你,富二代,一輩子都不愁吃喝啊。”
聽見苟寒暗帶諷刺的話語,張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整個人都陰沉著一張臉,再沒有給苟寒好臉色看。
而苟寒大概也知道張闊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麽?
“嗬嗬,看來你還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本來我還想你若是識趣一點,或許我們還能合作一下,但看現在你這樣的態度,已經沒有必要的。”
張闊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給我打,狠狠的打。”
頓時,一群人手持鋼管直接朝著苟寒衝了上去,而張闊也是退到了後麵去看好戲。
苟寒麵色一凝,將自己的妹妹護在了身後,目光將一群手持鋼管的男子盡數鎖定,手腳齊動,與一群手持鋼管的男子搏鬥了起來。
“嘭!”
苟寒一腳踢飛了一名男子,順手將那個男子手中的鋼管給奪了過來,然後手舞鋼管,遊走在一群男子的中間。
在抵擋他們的進攻同時,還保護了自己的妹妹,實力可見強橫。
一群小嘍嘍,在苟寒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
畢竟他現在可是一名真正的修煉者,若是連麵前這幾個小混混都搞不定的話,那還怎麽混社會?
自己修煉的靈氣,豈不是白白修煉了,隻是花架子而已?
答案顯然是NO,苟寒拳腳出力沒有任何的留手,一腳直接踢飛了一個,一拳打的一個倒地不起。
橫甩一擊鞭腿,就是一個男子重重的砸在車子上麵,外形的車殼直接變形,玻璃“哐當”一聲碎裂。
幾十個手持鋼管的男子,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便都被苟寒給擺平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這群人也沒有什麽底子,隻是在社會上幹架的而已。對於自己打架打多了非常的自信,但是其實力,卻是不怎麽樣!
一個正式的修真苟寒,與他們打架,簡直就是在虐、狗!
“闊少啊,你帶的這群人,似乎不經打啊?”看著地上,車上,以及被自己強行一腳踢進車裏麵的人都是痛苦的哀嚎,全身掙紮,卻沒辦法起來再戰鬥。
就算能夠起來,估計也有不少人死死的趴在地上不起來,因為起來就是典型的挨打啊。
苟寒的實力這麽變、態,傻子都知道自己打不過、拿錢辦事,事情辦了,辦沒辦成與自己無關,找自己大哥說去。
他們可不想被苟寒給活活打死,就隻是一拳一腳,已經讓他們有種要完蛋的感覺了。
若是強行爬起來進行裝比的話,他們絲毫不會懷疑,自己會被苟寒給揍的連自己的爸媽都不認識。
這一點是完全不需要考慮和懷疑的!
瞧得自己帶來的人竟然在瞬間被打倒,而且苟寒還是十分輕鬆的就搞定了這些人,張闊一臉驚訝。
一個普通的小保安而已,竟然這麽能打?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想之內啊。
“你……”張闊十分震驚苟寒的實力,看著苟寒那一臉戲虐的表情,內心有點恐懼。
他身旁的跟班,也充當保鏢和狗腿子看見這麽多人都被苟寒給打倒在地上痛哭的掙紮,臉都嚇綠了。
可是他拿了張闊的錢,又不得不為自己的主人著想,隻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苟寒,你想幹什麽?”張闊的跟班站了出來,講張闊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目光凝視在苟寒的身上。
苟寒看見站出來的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一個狗腿子而已,竟然也敢在自己的麵前如此的囂張,真是有夠牛筆的。
最為讓苟寒覺得搞笑的就是,這群人為了錢,寧願給別人做牛做馬,被當做狗一樣使喚,若是被自己的爸媽知道了的話,不知道他的父母會不會後悔當初從閻王爺哪裏走一趟才將他生下來。
父母生育子女,不一定要其多麽能幹,但一定要有誌氣,做一個正經向上,體體麵麵的人。
而不是他這種,在富人的麵前如同一條哈寶狗,在窮人的麵前,就拽的跟一個二百五似的。
苟寒極其討厭這種人,他看著張闊的跟班,笑道:“你這是螳螂拳呢?還是射拳呢?”
此刻,張闊的保鏢正擺出一副武術拳法的架勢,看著有點像螳螂拳,又有點像蛇拳。
不過表麵的形式雖然有點模樣,但是漏洞百出,到處都是破綻,一看就隻是一個花架子,擺出來嚇唬人而已。
就這架勢,嚇唬嚇唬普通人可以,想要從苟寒這裏瞞天過海,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怎麽?你有意見嗎?”聽見苟寒的話語,張闊的跟班一臉神氣的說道,盡量保持著淡定。
張闊看見自己跟班的架勢,似乎還真有那麽一回事的模樣,不禁有些期待,自己這個跟班,難道還是隱藏的打手不成?
然而,下一秒,苟寒便直接給了張闊一個準確性的答案。一腳過去,他的跟班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直接被苟寒躥飛到了車頂上麵。
“嘭”的一聲,重重的砸在車頂上,一口鮮紅的血液從嘴裏吐了出來,直接暈厥了過去。
張闊一臉懵逼,還以為自己的跟班有多麽的牛呢?結果特麽的如此垃圾,心中將自己那裝比的根本給罵了個底朝天,眼神憤怒的看著苟寒:“這次算你走運,但我還是要警告你,離魏麗遠點,不然的話我肯定廢了你。”
“喲,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敢威脅我?”苟寒笑了,他現在能夠隨便虐張闊,這家夥竟然還敢對著自己放狠話。
“不信走著瞧。”張闊眼神一狠,說道。
苟寒不屑的笑了笑:“拭目以待,不過現在我的從你身上收點利息才行,不然的話我這手就白出了。”
語落,苟寒踏步就朝著張闊走了過去,張闊聽見苟寒的話語,嚇得麵色一白,剛才苟寒的實力他可親眼看到過的,以自己的體質,想要抗衡苟寒,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有被苟寒無情摧殘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