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應堅持自己的信念,難道真的要保住鬼魅之體,可是鬼魅之體卻是在殺人,想到此時,孤城走到桌前,將蠟燭吹熄,而後靜靜的站在黑暗中,他在想著,想著,是否該不該堅持自己的理念。

“進來吧。”孤城突然說道。

吱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借著從樓下射來的燭光,孤城看到來人竟是賈文。隻見賈文緩緩的走到床前,一手探了探**女人的氣息,而後搖了搖頭,繼而說道:“他已經死了。”

孤城點了點頭道:“是死了,而且死得很透徹。”

“傳說因為鬼魅之體的齒痕而死得人,末了,會連屍骸都沒有,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賈文突然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

“你要做什麽?”孤城冷然說道。

“哼,真是無趣的緊,算了算了,不跟你這麽無趣的人待在一處了,真是貧的無趣。”賈文停住手中的匕首,而後轉身說道。

“等等,我與你一起去。”孤城眼見得對方向門外走去,遂及說道。

“跟去可以,但是你不能說任何的話,一切由我來應付,否則閣下的人就必須留在此處。”賈文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她的屍體呢?怎麽處理。”孤城說道。

“傳說被鬼魅之體的齒痕殺死的人,她們不能再容忍身上多一些傷口,否則屍體會煙消雲滅,化為灰燼,因此我已經吩咐了前來處理屍體的人小心置辦此事;否則死了連個屍體都不能留下,豈不可憐的緊。”賈文回過頭淡淡的說道。

“那鬼魅之體的事,你該如何處理呢?照殺不誤?”孤城緊盯著對方的雙瞳說道,欲要將她的人望眼欲穿,看到她心中的一切想法。

“鬼魅之體,邪惡異常,嗜殺成性,如果不將她人除掉的話,這世上,即使再多的高手也不夠她殺的;隻是此次我就有些不明

了,她為何竟要這般急切的殺死這麽一個弱流女子呢?而且以往的鬼魅之體也斷然不會在這般多人在場的情況下,公然而魯莽的殺死一個人的。莫非死得這名女子知曉她的秘密,或是這名女子知道了一些她本不該知道的東西。”賈文仔細的端詳著**的屍首,徐徐的說道。

“是了,以往的鬼魅之體隻能殺男人,如今來殺一個素不相識的女流,這事確實值得懷疑。或許你說得沒錯,她們或許早就認識,更或者她們之間也有些恩怨,要麽就是這名女子知道了一些本該不應知道的東西,才引得鬼魅之體不惜在如此眾多人的跟前來殺她。”孤城淡淡的說道,而以往的嬉笑之色早已**然無存,猶如換了一個人一般。

“難道是為了滅門,而且偏要一個個的來殺死?如此也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複仇,對方是在複仇,隻有足夠的仇恨,才會讓人這麽瘋狂的。”賈文沉思了良久,突然開口道。

若是全然如她所料的這般,那麽就很好解釋了~仇殺。

複仇?賈文這句話突的提醒了孤城,東城門外死的那個老者就是**死者的父親;而且孤城還想到那名小乞丐曾說過一句話:她要殺盡全天下欺負過她的男子;難道在東城的西城門外死的這名老者也曾侮辱過她人,因此才引來了鬼魅之體的報複?

“我改變主意了,”賈文嫣然一笑說道。

“我發現你笑得時候要比你冷冰冰的時候要好看多了。”孤城盯著女人的俏臉打岔道。

呸,賈文啐了孤城一口,不過每個女子都會樂意男子誇自己長得美麗,而賈文也是個女人,顯然也就不例外。

因此她的臉色竟有些微微的發紅,不過,稍縱即逝,她這些女兒的作態又全然不見了。

“你改變什麽主意了?”孤城問道。

“既然她是要複仇,而且對我們東城本也沒有什麽惡意,既

然是這樣,那我為何還要將她追殺殆盡,而且我也是個女人,自然更能明白她內心的仇恨。”賈文笑著說道。

一個弱女子身負如此的屈辱本來就是很可憐的事情了,若要再對她展開全城追殺的話,豈不殘忍至極。

賈文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頭,不過這種事自己是做不來的,而且對方要不是鬼魅之體的話,定然也做不來這事兒。

“哦,隻是這一切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這麽淺顯而易猜的事情,我如何竟然沒有猜到呢?”孤城略略垂頭喪氣的說道。

“因為你的眼睛都放在對方的臉蛋上了。”賈文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孤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而後笑道:“是麽?或許你說得很對吧,不過我也隻是放了一小會兒而已。”

“哼,是不是你說得那般樣子,你心裏清楚,難道不是麽?”賈文也反問道,並兀自走出了房間。

嘿嘿孤城又笑了笑,什麽話也沒說。

“既然不再追殺鬼魅之體,這事也就這樣了,若是你喜歡這個房間,我一定會讓你在這個房間住下的;當然了,前提是你不介意跟一具屍體待在一處。”賈文冷冷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過來。

“哦,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這二十年來,我與大活人待過一個房間裏,倒是沒有試過跟死人待在一起過夜,而且我跟女人睡過一張床,卻沒跟女屍睡過一張床,如今倒是滿足了我這個心願。”孤城說得這般的大聲,就是想讓門外的賈文聽到,而後東城竟然翻身一躍,更是上了大床,緊挨著女子的屍體躺了下來。

不過東城的心上也怕得要命,畢竟自己的身旁躺的可是一具屍體,而且還是一個嬌豔滴滴臉色蒼白的女屍。

會不會化為厲鬼呢?孤城暗自的想著。傳說,女鬼都是美麗的,臉色蒼白的,一想到這茬兒,他的身子就開始了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