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你能幸運,那女人的鬼魂今晚不會找上你?不然她將你作為殺死自己的對手,冤枉了你豈不可惜的緊?”賈文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哼,孤城冷哼一聲,真是個烏鴉嘴,自己正愁怕著什麽,對方偏將要提什麽,孤城當下怕得全身激靈了一下,而後他給自己壯膽到:自己睡過淒冷得茅草堆,吃過幹澀難以下咽布滿裂紋的窩頭,更是喝過一口清冷發著餿味的清冷酸臭之水;而如今他吃得好,喝得好,住的更是上好的客棧,那麽一個簡單的屍首難道就能將自己打倒麽?

雖然如此的給自己打氣,可他知道自己心上仍是略微的有些怕的。

因此他躺在**盡量的讓自己與**的女屍保持足夠的距離。

此刻的他很想睡去,可是心上欲這般的想,他人反而愈是不能安然的睡下。

擦,他人暗暗得罵了一句,盡量做出一些分散心力的一些舉動,大約是半個時辰之後,大約是他人累了,竟不知在何時沒有知覺的睡熟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清晨了,孤城睜開自己的雙瞳時,正看到有兩個陌生的男子站在窗前,兩個大漢均是滿臉的劄須,一雙銅鈴一般的大眼,而且二人的相貌還有些相似,或許二人是親兄弟也說不準,孤城暗自想到。

“爺,小的真是佩服你,旁人都是摟著女人,而爺你,居然是抱著一具女屍過夜,這份膽量不得不令小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其中一名男子滿臉不懷好意的笑道。

此時,孤城這才意識到昨晚的自己竟然是抱著**的女屍睡覺的,不過他人應變的倒是也快,隻聽孤城笑著鬆開**的女屍繼而說道:“怎麽?羨慕不成?隻是很可惜的是,你就沒爺這般的福氣了。”

“可不敢,可不敢,小的如何能有爺這般的福氣呢,咱啊也就是想想,看看的份而已,這般豔煞之事又如何能輪到小的身上呢?”對方擺了擺手笑道。

“對,對,我們也隻是有看看想想的份,這般的好事如何能攤到上小的們的身上呢?

”另一個大漢也隨聲附和的笑道。

來的這二人的確如孤城所料,乃是親生兄弟,在賈家服役打雜,年長的喚作常文,年幼者喚作常武。

嘿嘿,孤城笑了兩聲,而後從**站起身上,跳下床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就是賈大小姐安排過來處理屍體的人吧,沒想到一早就來吵人的清淨,難道你們身為四大家族之首賈家的家丁,竟連這一點的禮儀也不懂麽?”

“非也,非也,大小姐早在我們來之前就跟我二人說了,他說房間裏麵除了一具屍體外,還有一個瘋子,而對於那個瘋子,你們也是不須理會的,你們隻要將屍體背將出來即可。”常文笑嗬嗬的說道。

“嘿嘿,你倒是很聰明,居然變著法子來罵我,看來你們賈大小姐也是不簡單:明知罵人,她不是我的對手,卻原來找個會罵人的人來替她出氣。”對於對方罵自己的話,孤城心上也不為意,仍舊笑嗬嗬的說道。

“豈敢豈敢,過獎過獎,嘿嘿”常武笑道。

“算了,今日本大爺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較,還不快滾。”孤城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喲喂,生氣了,生氣了。”常武上前一步笑嗬嗬的說道,同時,他的雙眼還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以免對方突地怒而暴起,攻他們一個不備。

“生氣了好,生氣了好。”常文笑嗬嗬的接口道,同時手上也不敢怠慢,而是握緊了自己鐵杵一般大的拳頭。

“找死。”孤城臉色轉怒為晴微微的笑道,而後迅即的掏出自己的雙刀。

乘風一刀,孤城輕輕的喝道,使用這一刀時,孤城已然用了八成的氣力。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太快了,孤城的輕功太快了,未等二人反映過來的時候,孤城的雙刀已然架在了常文的脖子上。

“好俊的刀法,好俊的身手,好快的輕功。”常武口上連連讚道,而他的雙眼卻是不敢放鬆一絲一毫,他的人更是絲毫的不敢動,對方的刀就架在哥哥的脖子上,此事若是處理的不慎,那麽哥哥

的人頭定然不保。

來的時候,大小姐就跟他二人說過,他們要對付的人輕功極佳,特令他二人好生的提防,免得被擒而受製於對方。

因此他二人千提防,萬提防的,隻是沒想到對付的輕功如此之妙,堪比五大神之體的,因此他二人才遭受到孤城的節製。

其實他二人的輕功跟武功均是不錯的,否則賈文也不出找上他二人來對付孤城。

“嘿嘿,見識到爺的厲害了吧,”孤城洋洋自得的笑道。

“見識算是見識了,隻是足下的輕功雖妙,刀法卻是平平無奇。”常文雖然被孤城的刀架在了脖子上,但是麵色依舊,人笑嗬嗬的說道。

“相信,足下若是沒有這般妙的輕功,那定然什麽都不是,更加不會有這般的機會站在此處跟我兄弟二人相鬥。”常武也笑嗬嗬的說道。

“看來你二人是吃定了我今日不會殺人,不過我這人的處事風格一向都是都是很出人意料的,別人不以為之的事,我卻是很想。”孤城笑嗬嗬的說道,並且將手上的氣力加重了幾分,常文的脖頸頓時被孤城的雙刀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好吧,我兄弟二人認輸。”常武歎聲說道。

孤城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後躍到身後的**,並收起了自己的雙刀,繼而又道:“不要再有什麽不軌的意圖啊,否則爺可真的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常文跟常武點了點頭,自己二人跟對方的實力相差太過於懸殊了,這如何能不令他二人心存忌憚,因此他二人在心上絲毫的不敢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爺寬宏大量,放我兄弟二人走,對此我二人感激不盡,隻是這具女屍本是大小姐親口要的,因此我兄弟二人須得將她帶走,還望爺能成全。”賈文慌忙的為自己的傷口敷上最好的金瘡藥,不到片刻脖頸的傷口便不再流血了,隻是他胸前卻是被血浸濕了大片,粘糊糊的好生難受。

但他人仍舊不忘自己今日來的目的,因此才說出了上麵的一番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