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和佳期推心置腹:“怎麽著了?”
“沒事。”
“要我說,都甭理。猶豫,就說明倆都不是最好的。你要是見著最好的了,肯定不猶豫,二話不說,跟。”
佳期隻是一味地笑:“您呢?蘇非非以後,暗戀對象換誰了?”
勝利得意:“見天兒換。這樣多好,我意**,不招誰不惹誰。”
“您不覺得累嗎?”
“咳,你說我也退休了,沒事幹,劇組那點兒活也累不死我,熱情沒處兒釋放啊。我就嗬護嗬護後輩,你關心她們,她們也真信任你,什麽事兒都跟我說,我有滿足感。”
“人拍完這戲,誰還認識您是誰呀?”
勝利不管:“一時的真心實意也是真心實意呀。你不知道,這小姑娘,剛入行,組裏沒個撐腰的,你一關心她,她特別感激。而且你說女孩子,心眼再多,能壞到哪去?不就是勢利眼嗎?沒事,以後萬一紅了,我一想我曾經溫暖過她孤獨的心,挺好。”
“我真服了您了。那你現在對我媽什麽態度?”
“咳,一個字,不解風情。”
佳期駭笑。
“不過沒關係,好歹半輩子了。我這人知足,雖然世界剛剛在我麵前打開這扇自由的門,可它總算是打開了。它要不打開,我糊裏糊塗地不也就一輩子嗎?”
“您就不怕長在河邊走哪天濕了鞋?”
“咳,我不怕。君子好色而不**,發乎情止乎禮,你爸畢竟是教書匠出身。”
“那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媽?”
“我幹什麽了我就對不起她?我這就是一好,好照顧個小姑娘,照顧個女演員,我也沒別的愛好,就是好個理解萬歲。”
佳期聽著要笑死了。
“你媽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實笨著呢,沒什麽心眼。我覺得要過日子,還得跟這種沒什麽心眼的。有時候我覺得你媽特像那種落滿了雪的大棉鞋,我老想把它抱出去在地上墩墩……穿上接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