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馬可求愛
這時，在那家湖藍色的法國公司裏，人們正子忙碌著。
一個玻璃門上寫著：RadioLab（無線實驗室）。實驗室裏麵，馬可和幾個工程師正在掀開的地板下麵接著電纜。正方形的地板是用鋁合金鑄造而成的，上麵附有一層湖藍色的地板絨。地板架空了40厘米，下麵是密密麻麻的電纜。
忙乎了好半天，馬可終於抬起頭，對上麵的人說：“係統重起！”
一個工程師在電腦上打了一個命令。他麵前的一排機櫃上的多如繁星的紅紅綠綠的LED（發光二極管）開始閃爍起來。幾個人都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這些指示燈。
“基帶重起正常！”
又過了一會兒：“射頻重起失敗！”
馬可喊了一聲：“我靠！豬頭！你是不是忘記運行新的腳本了？”
那個抱著筆記本電腦的綽號叫做豬頭的工程師說：“指天發誓，新腳本真的執行了！”
馬可擺擺手說：“算了，下午再弄！大家走，吃飯去，豬頭，今天中午有豬蹄！”
貝爾曼有自己的餐廳，飯菜標準很好。餐廳裏很有秩序，員工們排隊用托盤領取午飯，然後三五一群地坐在一排排長方形的餐桌邊用餐。
馬可和幾個同事坐下來後，眼睛不住地在各處尋找。最近他每次吃飯，總是期望能看到梅瑰。這次他沒有失望。隻見梅瑰和幾個女同事一起，正排在隊伍裏。她穿著一件天藍色的襯衣，下身一件花格短裙，一雙白絲襪。看那打扮好像是一個中學生。
梅瑰和同事說笑著。馬可一邊和同事交談，一邊偷偷地不時瞟著那個方向。
中午吃好飯，散好步，梅瑰回到了辦公室裏。
馬可手裏賺著兩張電影票，望著梅瑰和幾個同事走了進來。他猶豫了一下，終於下決心走了過去。馬可往周圍看了看後，把兩張電影票放在了她的桌子上：“明天是周末，請你看電影！”
梅瑰低頭看了看電影票，又抬頭看了看馬可：“什麽意思？”
馬可有些結巴地說：“沒什麽意思，看電影啊。”
“明天？”
“對啊！”
“就我倆？”
“是的。”馬可忽然又變得斬釘截鐵。
“你等等啊。”梅瑰起身走到辦公室那頭Amy的座位前，低頭和Amy耳語了幾句。兩個人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神秘兮兮的。
終於，梅瑰走了回來，對馬可說：“好，我同意！”
第二天下午，龍之夢購物中心。艾西西裏冰激淩店裏，男男女女，熙熙攘攘。馬可端著兩杯冰激淋走到梅瑰麵前，把一個巧克力球遞給了她。
馬可道：“梅瑰，想問你個問題。”
“等等，我先聲明：針對有些問題，我有權不回答。”
“回答不回答隨你！昨天你和Amy說了些什麽？為什麽我說請你看電影，你一開始猶豫，和她說了幾句話就同意了？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麽？”
梅瑰笑著說：“我當時拿不定主意，就過去問Amy一個問題，如果她回答說是，我就去，如果她說不，我就不去。”
“那她同意你來嘍？”
“沒有，我問的是別的問題，我本來就想問她：我說Amy姐，小菲的婚禮你要不要去參加？”
“哈哈！”馬可大笑了幾聲。
梅瑰頑皮地吐了一下舌頭，歪著頭看著中庭的方向。那裏的欄杆處圍著一圈人，正在朝下麵看著。底層正上演一場時裝秀。
電影廳裏，正在上映老謀子的《滿城盡帶黃金甲》。
看著看著，馬可有些不太自在，屏幕上出現了很多的****。他扭頭看了看梅瑰，她沒有什麽反應。他悄悄說：“電影真不好看！張藝謀真俗！”
梅瑰說：“這要看哪些方麵了！”
話裏帶刺啊。馬可後悔選這麽一個電影，恐怕要減分不少了。
他嘟囔著說：“老張的電影我從來不審查的，他真是辜負了我的信任！”
電影結束後，二人跟著人流走出放映廳。
馬可把梅瑰帶到了一個飯店門口排隊。他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束梅瑰，他遞給了梅瑰，問道：“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梅瑰接過梅瑰，低頭聞了聞，說：“我們現在不已經是朋友了？”
馬可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接話，愣在那裏。
梅瑰看到他的窘樣，笑著說：“你讓我想想好嗎？”
晚上，梅瑰的家裏。這是一個普通的東海人家。雖然不大，可是收拾得很整潔。梅瑰和父母正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
梅瑰說：“各個寧是公司裏的技術骨幹，領導很重視，法國總部的研發部看中了伊，準備不久後送到法國去參加項目。”
她老媽說：“聽上去格個小夥子來賽格（還可以），比較可靠。就是有兩點不太好。首先伊是個外地人，外地男人都比較凶；其次伊沒房子，將來結婚沒房子勿來賽。”
梅瑰說：“雖然伊是外地人，可是一點也不凶，老細心，也幹淨。學曆蠻高的，是碩士畢業。”
老媽問：“各麽儂歡喜伊？”
梅瑰說：“還可以。”
老爸說：“現在東海交關（很多）房子被外地人給買走了，外地人老有鈔票了！”
老媽又說：“各麽儂先談談也可以。至於房子，儂慢慢看看伊是否能買得起。”
《東灘密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