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計中計,消息走漏
是狐狸,早晚有一天會漏出尾巴來的,不過就是時間的玩玩罷了,就在電話挨個打輪到短毛的時候,我猛然發現他的眼神不對勁,八成就是他了,他趁著都不注意,猛然把手機朝著黃毛一甩,我馬上就明白了什麽意思,這家夥就是臥底,雖然不是安先鋒,但是能夠做這樣重要的角色,也決定不是一個小角色這麽簡單。
由於黃毛沒有注意,這手機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黃毛的腦門上麵,黃毛疼的捂住了腦袋,這個時候,短毛以為有機可乘,趁亂就打算跑,別說,我還真的賭對了,他正好是朝著我的方向衝了過來,我一轉手,一張符咒就甩了過去,那家夥的本領並不是特別的強,這張符咒他並沒有躲過去,我扔的也不是什麽特別厲害的符咒,就是一張鎮一切邪崇符罷了,不過在我急急如律令之後,還是發出了聲響,他被爆炸的力量震出去了好幾步。
我從後麵拿出了那把銅錢劍,我清楚,銅錢劍隻能刺,不能砍,這東西就是用紅繩子拴在一起的,隻要是稍微一用力,銅錢劍立馬就粉碎,失去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陽氣。
短毛正被我一張符咒打的七葷八素,我這一劍上去,正好擊中了他們胸脯,本來看著是身體結實的短毛,這一劍上去,竟然直接刺穿可他的身體,一股黃色的光芒從那傷口中間散發出來,就像是潑上了硫酸,瞬間開始腐爛,甚至發出了肉被燒焦的氣味。
接著,短毛痛苦的呻吟聲頓時傳滿了整個操場,這個時候,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麽,我轉頭看了看黃毛,發現他也正在看著我,我們之前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總是想著怎麽除內奸,七天之後的對決,但是,忽略了我們這些同學根本就不知道真想的事實。
短毛被擊穿,肯定會逃跑,我的出現,必定會讓同學們全部都看到我的本來麵目,這樣,我們辛辛苦苦隱藏了半天的事情,全部都會泄露。
“哈哈哈,想不到你們兩個,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安先鋒還在等著我的消息,兩位,再見了。”
忽然,在一旁的新倩說出了這句話,原來,剛才擊中的確實是臥底,但是,誰又告訴我們隻有一個臥底呢?這不過就是我們的想想罷了,這又不是無間道,兩邊都有臥底,而且隻有一個,要怪,就要怪我們的想法太單純了。
這個時候,我還想要抽出銅錢劍衝上去跟新倩決一死戰,但是,短毛卻伸手抓住了我的劍身,雖然手扔上來就像是瓜子落到油鍋裏麵一樣,但是,他卻就是死死的不鬆手,我隻好甩出去一張符咒。
雖說又是一張鎮一切邪崇符,但是,我身上隻有這一種符咒了,剩下的我都沒有帶,我清楚的看到了符咒貼在了新倩的背後,我大喊一聲“急急如律令!”
令我意外的是,符咒並沒有被激活,倒是新倩落在了地上,我明白了,這家夥一定是趁亂跑了,哎,我隻好歎息了一聲。
回到了台子上麵,沈韻雪和黃毛都站在了上麵,我一回去,下麵就有同學問到“黃毛哥,我們這整天的喊你哥,不是你年紀大,而是你行為處事的風格好,光明磊落,但是,今天,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不如直接全部都說出來吧。”
我們猶豫了兩分鍾,想要找一個理由解脫,但是,根本就沒有理由解脫,無奈,隻好告訴了他們全部,他們聽完,全部都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又有人問到“我們真的隻能夠活下來五個人?”
我點了點頭,說到“應該是這樣,但是,你們聽我說,我們依舊要團結,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盡可能的活下來最多的人,要不然,我們基本上全部都是死路一條。”
“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一百個人,五個人能夠過得下來,百分之五的生存幾率啊,我們整天懷著一顆寬鬆的心,但是別人整天的提防著我,這樣的日子你覺得舒服?前任天地後人收,背後被人捅了刀子,誰又能夠說的過去?”
這同學這句話說完,全部都陷入了沉思,我明白了,我們之前一直在強調調虎離山,但是誰是虎,離開那座山,這都是未知數,就像是一個方程,我們根本就還沒有明白這到底是一元的,還是二元的,我們就在那裏求解,這樣子就算是得出了結論,這結論能對的了嗎?
我們前麵確實是把自己給想的太強大了,認為安先鋒不會跟我們麵對麵的死拚,想要我們給調來,他好對著村民,同學實施暴力,但是,按照我們現在的水平,安先鋒想要弄死我們,基本上可以用輕而易舉這句話來形容了。
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這件事情辦的可以說是成功了一半,不對,連一半都不到,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過了今天,還有沒有明天,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這樣子,明天開始,不會有人再聽從我和黃毛的指令,他們都會按照你記得意願行事,為了生存,就算是殺人,他們也能夠辦的出來。
人都散了,隻剩下我們三個,我們坐在太子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不過,黃毛還是大哥,我說到“黃毛,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應該怎麽辦?我怕這樣子下去,我們跟安先鋒決鬥的時候到了,這人也就死的差不多了。”
黃毛點了點頭,說到“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不是,隻能夠聽天由命,但是。。。”
黃毛的話沒有說完,他想要表達什麽,我也清楚的差不多,沈韻雪說到“不對,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在安先鋒和這些同學之間,必須要舍棄一個。”
舍棄一個!雖說是辦法,但是,兩麵都不能夠舍棄,七天之後,必須抱著必死的決心,跟安先鋒決一死戰,要是解決不了安先鋒,那麽,弑月教就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敢跟他們叫板的人,我這燙燙的山海秘法的傳人,又跟一個學雜了的陰陽先生有什麽區別呢?
由於再三,我說到“這些同學,雖說從小就是孤兒,沒有父母,缺少人世間的關愛,但是,我覺得這樣的人更加有品質,不會平白無故的殺人,別忘了,他們是普通人,殺人這種事情,又不是殺雞,說做就能做的,我覺得舍棄同學,現在齊心合力對付安先鋒,這才是正道。”
還有五天,第二天的早晨起來,正好還有五天的時間,在我們帳篷不遠的河邊,躺著一具女屍,而且是我們的同學,難道說我真的低估了他們的水平?我上前麵試了試呼吸,已經沒有了呼吸聲,不止如此,而且手腳已經冰涼,保守估計四個小時,看樣子,昨天是我睡得太晚了。
這次不用調查,什麽都不用幹,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是安先鋒幹的好事,我說到“小雪,你身體一隻沒有好,加上這幾天事情太多,你一定沒有好好休息,你先回去躺一躺吧,這裏的事情,我跟黃毛能夠解決。”
沈韻雪點了點頭,確實,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經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轉身離開以後,我問到“黃毛,小雪現在走了,你清白的告訴我,昨天晚上一晚上,到底死了多少人?”
黃毛並沒有直接的回答,隻是在那裏抽煙,過了大概三分鍾,黃毛的那根煙已經完事了,黃毛用手拖著額頭,不情願的說到“昨天一晚上,整整十二個人,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一點人性都沒有。”
黃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狠的牙癢癢,我清楚他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說完了之後,眼睛已經漏出了眼淚,他哭了,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黃毛哭,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子漢,竟然蹲坐在河邊,默默的流起了眼淚,這眼淚訴說的,不是男女之情,不是生離死別,他是在嘲笑,嘲笑這世界的不公平,感歎人世間的險惡。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黃毛,你不用這麽悲傷,這些,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夠解決的事情,所以,我們要把眼光放在前麵,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些時間非常的謹慎,我們還是把眼光放在跟安先鋒決戰的事情上吧。”
“你有沒有人性,這些是我們的同學,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他們也有生命,他們為什麽要死,難道說就是為了我們知道不成文的規定?這世道到底是怎麽了,你這是什麽思想?”
黃毛發火了,我第一次看到他急眼,我也清楚,這話既然已經說了出去,這五個人到底是誰,我不排除這些人,到底誰還會活到明天,也許,我今天晚上就會被人給砍死,這又誰能夠絕對呢,我看了看天空,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