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件事應該怎麽辦?”白越看著秋天,自己抽著煙,秋天開了兩瓶啤酒,一手一瓶,正在“輪-大棒”,秋天道:“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我覺得咱們,還是避開老頭子比較妥帖。”白越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麽想的,現在我覺得什麽事都不要緊,唯獨這件事不能拖,要是拖一拖,到時候恐怕就麻煩了。”
一個神秘的電話,並非是之前接到的那一個,白越和秋天一個人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不過有問題的就是,秋天接到的是玫玫的電話,而白越接到的卻是一個通過了電話變音器弄出來的聲音。電話的內容很簡單,隻有一件事,就是神秘組織鳳陽市這一支的組織內部,最大的叛徒就是老頭子楚鎮泰!
白越和秋天對此都是有所懷疑的,多了不說,僅僅就是秋天接到的那個電話,為玫玫打來的那個一個電話,可信度就不高,但是問題在於兩個人同時接到了電話,而且內容並非是相似的,而是所言的線索是不同的,這就說明這件事並非是之前就預設好的,不過也有這一種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秋天道:“我說咱們這麽做雖然對,但是到後來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了,是不是就麻煩了?”白越搖搖頭,放下了手中的煙蒂,緊接著又點燃了一支雪茄,道:“我問你,你相信老頭子會是叛變的人嗎?”秋天搖搖頭,笑了,道:“我當然不相信了,這件事本就是不可能的,要是我才加入這個地方不久,沒準我看著他的方式我會感覺他有可能是那個壞人,但是我在這裏麵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這件事我才會和你站在一個立場上,你這個小子辦事從來都不按照規矩來,到處惹麻煩,這一次啊…算了,你說了也就是了。”
白越一笑,隨即兩個人不再說話了,很多事情都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秋天離開了,入夜,白越回到臥室,羅茜正在裏麵收拾衣服,雖然白越的家裏地方很大,而且還有專門的衣帽間,但是羅茜在家的時候,還是習慣了自己臥室裏麵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衣櫃,能把自己喜歡的衣服都放在裏麵,然後也可以避免一些特殊的事情,萬一來人的話,也不至於尷尬,同時,將自己並不如和喜歡的衣服,放在衣帽間,這樣看起來也比較不錯。
羅茜說這番話的時候,白越自然是不會反對的;羅茜正在收拾衣服,白越一進來,道:“夫人,還不休息嗎?”白越故意的將語調搞成了京劇的腔調,白越喜歡京劇,很喜歡的,但是因為工作的關係還有一些特殊的嗓音問題,他也算不成票友就是一般的喜歡而已;白越這一句,可是讓羅茜笑不可支,隨即羅茜也回了他一句,道:“相公啊~”這一句也是呆著京劇的腔調的。
因為百越喜歡,所以羅茜也喜歡京劇,並且看得出來,羅茜還是有一些天賦的,她的腔調什麽的比白越可是要好上不少,而且韻味上也更足一些;白越道:“你心情還不錯?這樣就對了,你畢竟是……還是保持一個好心情就是了。”羅茜一笑,道:“你這個人花言巧語的,是不是?”白
越搖頭,道:“我要是不會花言巧語,美女會和我在一起嗎?”
“你這個死人!”羅茜嗔了一聲,不過依然在笑;白越也是一笑,隨即兩個人開始的夜色下的夫妻夜話……一切都很好,到了第二天一早,白越背著背包準備好了要離開出門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不知嗲哦怎麽的多了一個紅印,不過應該不是打的,羅茜的性子很好,她當然不會打人了;秋天依靠在車子邊,看著白越,尤其是臉上顯眼的紅道子,笑了,道:“丫被開了?睡一宿就掛彩了,差點成撲街吧?”
“你丫說話還有個準嗎?”白越白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哪裏來的怪物?”秋天笑了,道:“大中國是我家啊。”“你丫倒像是一個混血人。”“哎!”秋天一看白越,笑了,道:“你好像知道了什麽啊。”白越夜宵了,道:“你丫就是山西混陝西,加上一個山東的烙印還有一個奉天的大伯。”
“你丫罵人啊,你這個撲街。”白越一笑,不再說話,由秋天開車,兩個人一路上雖然有說有笑,但是從氣氛上來感覺,還是有一點緊張的,但是緊張的到底是什麽卻不得而知;兩個人一輛車,一路上行路匆匆,到了一處距離鳳陽市至少四百公裏外的小村回落,之所以稱為回落就是因為這裏麵原本的小山村,還有小山村裏麵的居民都已經搬走了,而這些村民什麽的都是在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又搬遷回來的人。所以由這一群人組成的村落就稱為小村回落。
到了回落的山門口外,秋天和白越下了車,開始步行,路上,白越對秋天道:“你聽到了什麽嗎?”秋天搖頭,隨機到:“你是看到了什麽?”白越搖頭,道:“我要是看到了就好了,真的,很麻煩,現在我甚至都覺得我看到的村落都是假的。”“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不真實。”言及此處白越回想起了當初的麒麟海外,還有那村落裏麵的白影,一級博物館前些日子裏麵出現的異動。
兩個人並行走進村落,先找了一個合適的人家住下了,就是那種家裏隻有一個老人的那種的房子,他們兩個已旅遊人的身份找到了地方,然後安頓好了住處以後,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現在還不是工作的時候,因為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位置。留宿他們的老人也是一個好客的人,大概七十幾歲,給他們兩個人準備了晚飯,在飯桌上,白越又使出了老套路。
白越裝作無意的對老頭子問道:“老爺子,您老人家在這裏住了多久了?”老爺子笑了,道:“除了之前搬出去的三年,有七十年了,老頭子今年七十三歲了。”白越一笑,道:“老爺子這可看不出來,我還以為您老人家才六十四五歲那,要是知道您老這麽大年紀了我肯定不會來打擾的啊,還麻煩您給我們準備吃的。”白越這句話說得是實話,要真的知道老爺子這麽大年紀了,他肯定不會在這裏投訴了。
老爺子笑了,道:“小夥子會說話,真的會說話啊。來來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吃的,你們就多吃一
點吧。”“老爺子您愛喝兩口嗎?”秋天在一邊問道。老爺子這次算是真的笑了,道:“你要說說我老頭子有沒有啥愛好,我還真說不出來,我和一輩子在山溝子裏麵,肯定是沒有啥愛好的,但是你要是說喝酒嗎,哈哈,小夥子不是老頭子誇口,就是五個漢子和我一起輪著來,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你這是也有這個意思?”
秋天不好意思的一笑,白越接過來,道:“老爺子,他這個人您別看他您請,但是這小子酒量也不小,剛才一坐在飯桌上我就看出來了,他想喝一口,但是估計是不好意思吧,但是現在憋不住了啊。”老頭子一聽,笑了,很真誠,道:“小夥子早說啊,我還怕你們年輕人不喝酒,而且我這也沒有什麽好酒,一個老頭子,老村子,沒有好久,喝完了還招人煩。既然是這樣就太好了,不瞞你們說要是吃飯的時候不喝幾口啊,我還想著等一下睡覺的時候,自己喝幾口那!”說著老爺子就要去拿酒,秋天遞給白越一個眼色,白越忙道:“老爺子,您等等,您老請我們吃飯,我們就請您老喝酒了,好吧?”老爺子也是爽快人,道:“行啊,不過你們這城裏來的肯定都是好酒,倒是我占便宜了啊。”
說這話,秋天那邊已經將自己帶來的就拿了出來,而且一拿就是四瓶子,全是白酒,而且清一色的都是高度茅台,他肯定是不會有假酒了,老爺子一看他放在桌子上的茅台,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拿過一瓶,頗有愛不釋手的意思,嘴裏念叨:“哎呀,茅台啊,還是高度的,不瞞你們說啊,這個酒啊,我就年輕的時候,還是多少年前,喝過一次,那個時候…哎呦,這個味是真香啊。”
說這話,老爺子已經將茅台酒拆開了自顧自倒了一杯,白越和秋天見了,不由笑了,秋天這邊也打開一瓶,道:“老爺子,您就敞開了喝,這些全送給您,就當是謝謝您收留我們兩個浪客了!”
老頭子一聽,那眼神簡直不用說了,忙道:“哎呀,要是們給我別的啊,我這老頭子真不能收,都是村裏人,都實在,也沒有啥好吃的,招待幾天還能咋的,你們能留下也是看得起我們,不嫌棄我們髒舊破,要是你們給我個錢啊,什麽別的啊,我是一點也不能要,但是要是酒嗎,那就不一樣了,我老頭子也不推辭了,連個小夥子一看就是爽快人,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明天我去找村裏的那個老獵戶,要兩隻野貨,給你們嚐嚐鮮,拿東西,在山裏也是好東西啊,知道嗎?咱們這那個老獵戶,可是真正的獵戶,還有政府發的那個持槍證那,據說是鄂倫春的老頭,但是我們也不知道,那老頭人好,但是不愛說話,成天的不是打獵,就是呆在村裏麵那個破井大的邊上,也不知道想點啥一天天的,是北邊來的,到這邊來也是真的不容易啊。”
老爺子這一番話,雖然是不經意說得,但是聽的白越倒是心裏麵一動,尤其是老爺子說道“水井”的時候,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那口水井!而這個鄂倫春的老頭,老獵戶又和那個水井有什麽關係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