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退去,中巴車繼續前進。

走了約莫七個小時左右,天快亮了,中巴車終於到了吉安部落外。

大同橫跨了三個市,地域之寬,毋庸置疑。

再加上,這山裏的路雖然能夠通車,但終究是坑坑窪窪的泥路,中巴車行駛起來,速度並不快。

“呼!終於到了。”

姬清舞幾女下車,長鬆了口氣。

坐了一晚上的車,走的又是泥路,搖搖晃晃,頗為難受。

出身富貴,她們以前也沒有吃過這種苦。

“張少,我們來的正是時候。”

塔木真抬眼看向部落內,發現有煙霧從部落裏升起,道:“今天,就是我們吉安部落祭司的日子。”

“不管今天是不是祭祀,他們都不敢跟我嘚瑟。”

張文遠冷冷一笑,抬腳往部落走去。

塔木真和沫沫,還有蕭晴、徐薇幾女,緊隨其後。

“塔木真,沫沫,你們居然回來了?”

門口處,一名守衛看到塔木真和沫沫的時候,愣了好一會才問道。

“我們不能回嗎?”

塔木真冷冷的盯著那名守衛。

“能,當然能,你們都不能回,誰能回呢?”

那守衛嘿嘿一笑,道:“不過塔木真,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部落小王子了,今天的祭祀結束,你父親就得把大祭司的位置讓出來了。”

“可悲,可歎!”

另外三名守衛,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現在鐵坦祭司已經要榮升大祭司之位了,他們自然不敢與之塔木真兄妹太親近。

鐵坦祭司,可不是什麽善茬。

“你們幾個,還真是欠收拾啊!非得要我們動手才開心?”

張文遠走上前,笑著說道。

“小子,你誰來著,敢在這裏跟我們動手?”

最先說話的那名守衛,愕然的看著張文遠,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另外三名守衛也都一臉懵逼。

這裏可是他們吉安部落的大門口,眼前那小子莫不是活膩歪了,敢在他們吉安部落的大門口囂張?

“正好,拿你們殺雞儆猴。”

張文遠走到牆邊,雙手抱胸的靠在牆上,道:“塔木真,廢了這幾個智障。”

“哈哈!廢了我們,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嗎?”

那守衛大笑起來,“這裏可是我們吉安部落的地盤,你信不信我隻要隨便的吼一句,就有一票人衝出來,把你們剁成肉泥?你以為,有塔木真在,吉安部落就沒人收拾你們了?”

“我又沒有封住你們的嘴,你們想喊,隨時都可以喊。”

張文遠道:“實話告訴你們,我還真就不怕你們喊,就怕你們不喊,人多了,我們這殺雞儆猴才能起到該有的效果,不然猴子能知道我們殺了雞?”

“我早就想在部落發飆了,奈何以前沒有那個實力,現在我有張少撐腰,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

塔木真冷冷一笑,走向了那名守衛。

“你……你要幹什麽?”

那守衛慌了。

他可清楚塔木真的實力,妥妥的通脈境中期,就不是他們這些守衛能夠對抗的。

“哢嚓!”

塔木真沒有二話,衝上前就扭斷了那守衛一條手臂。

“啊……”

那守衛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麽猛?”

餘下的三名守衛本想上前幫忙,見塔木真一言不合就廢了自己兄弟的手臂,一時間都不敢上前了。

他們可都是練武的,手臂被廢,哪怕再長好,實力也會不如從前。

“哢嚓!”

又是一道哢嚓聲響起。

塔木真廢了那守衛一條手臂還不解氣,另一條手臂也廢了。

“啊!來人,快來人……門口有人鬧事……”

那守衛疼的直打哆嗦。

強忍著鑽心的疼痛,他發出一道怒吼。

“什麽人?”

很快,不少人衝了過來。

發現動手的是塔木真,他們一時間都愣住了。

今天可是他們吉安部落舉行祭祀,準備換大祭司的日子,塔木真和天棄之人,居然還有膽子回來?

主要是,塔木真和沫沫回來也就算了,還敢在這部落裏鬧事?

“塔木真,你找死嗎?”

眾多守衛中,領頭的隊長站了出來。

“他是誰?”

張文遠看向沫沫問道。

“文遠哥哥,那是我們守衛隊的小隊長。”

沫沫回道。

“隻是一個隊長,還是個小的?”

張文遠嗤笑一聲,道:“塔木真,繼續廢,誰要敢幫忙,千萬別留手,往死裏整。”

“是,張少!”

塔木真沒有二話,撲向了那個小隊長。

“操!還敢放肆!給我上。”

小隊長大怒,吆喝一聲,就抽出一柄大刀,砍向了塔木真。

“來得好!我剛帶上青龍爪,還沒不知道威力如何,今天正好拿你開刀。”塔木真一伸手,一對爪子出現在了手上。

麵對劈來的大刀,他不進反退,一爪子抓在了大刀上。

“鏘……”

隻聽得一道脆響,大刀頃刻間四分五裂。

“這是什麽兵器?”

小隊長看了一眼手裏的大刀,嚇得不輕。

“青龍爪,三狼部落剛煉製出來的地級神兵,你不知道嗎?”

塔木真回道。

“不可能,三狼部落的地級神兵,會在你的手上?”

小隊一臉不信。

這次神兵會,可是去了不少一級部落,二級部落,他們吉安部落也有人去了。

就塔木真,能拿下三狼部落的地級神兵?

“沒什麽不可能的。”

塔木真沒有跟小隊長多說廢話,一手抓住小隊長的手臂,用力一扯。

“啊……我的手……”

小隊長發出一道參叫,睚眥欲裂。

他的整條手臂,被塔木真齊肩扯斷,血流如注。

“好狠……”

其他想要衝上前的守衛,都驟然愣住。

在他們的印象中,塔木真是一個性子老實的人,可今天,一出手就是狠招,他們小隊長一個照麵,就失去了一條手臂。

“還有誰?”塔木真怒視著其他守衛,咬牙切齒道:“以前,你們不是很囂張,嫌棄我和沫沫如同嫌狗?今天,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讓你們這幫混蛋知道,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有多麽不好受。”

“咕嚕。”

守衛們咽著口水,都不敢上前了。

此刻的塔木真,太嚇人了,就如同那擇人而噬的毒蛇。

“塔木真,想動手,就直接動,別猶豫。”

張文遠感受得到塔木真心中的恨意,笑道:“今天有我在,哪怕是天塌下來,我也幫你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