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林祭司看著張文遠,如同雕像一般的愣在原地。
其他人,亦是如此。
那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連王級部落的祭司都敢懟,這是要逆天嗎?
“張少……”
塔木真和沫沫也都傻眼了。
張文遠這一出,有點過於衝動了,這裏是大同,在這邊,王級部落就是天,哪怕是他們一級部落,在王級部落麵前也不過螻蟻一般。
“得!我們趕緊退後,張少又要裝逼了。”
南宮紫霖和徐薇幾女,倒是很輕鬆,一個個還有說有笑的。
她們不知道王級部落有多厲害,也不會去管那個什麽王級部落,她們隻知道,張文遠從未讓她們失望過。
唯一讓她們不爽的是自己都躺下了,張文遠卻無動於衷。
她們都堅信,張文遠以前沒有讓她們失望過,現在也不會,將來更是不會。
“你看著我幹什麽?莫不是你有龍陽之癖?”
張文遠嘴角一抽,道:“且不說我沒有那種愛好,就算有,你這樣的老臘肉我還真看不上。”
“你找死!”
禦林祭司怒不可遏。
他雙手舞動,搓出一個光球,砸向張文遠。
“就你,也敢動手?”
張文遠手一抓,那光球直接爆炸
接著,他如同瞬移一般,突然出現在了禦林祭司身前,一個大嘴巴抽出。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禦林祭司頭一歪,被一巴掌打傻了。
在這大同,居然還有人敢用大嘴巴子抽他,還是當眾抽的?
“那家夥……”
鐵坦等人,都被嚇懵逼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笑了起來,事情正朝著他們所期望的方向發展著。
隻要張文遠跟龍騰部落幹上,都不需要他們在中間運作,龍騰部落自己就把張文遠一夥人給滅了。
到時候,吉安部落會再次落入到他們的手中。
“再敢看著我,直接滅了你這自以為是的蠢貨。”
張文遠冷冷的看著禦林祭司,道:“還有,別試圖打沫沫的主意,再有下次,別說你,連帶著你們部落都得完蛋。”
“很好!你小子有種。”
禦林祭司陰冷的看了張文遠一眼,沒再說什麽,狼狽的跳下高台,逃之天天。
來的時候他有多麽威風,走的時候就有多麽狼狽。
“不是,禦林祭司,帶上我啊!”
鐵坦見禦林祭司就這麽走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本以為,禦林祭司必然會跟張文遠幹上,然後等待著救兵過來。
突然就這麽走了,他該怎麽辦啊?
那百多號人,也哆嗦了。
張文遠可是連禦林祭司都敢打,現在禦林祭司走了,張文遠要殺他們,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動手吧!”
張文遠丟下一句,跳下了高台。
“死……”
塔木真獰笑一聲,衝向了鐵坦。
他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慢慢的,采用慢性死亡的方式,讓鐵坦受盡了折磨,這才慢慢的,不甘的死去。
鐵坦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廣場,持續了十幾分鍾才消失。
那百多號人,也沒有幸免。
在七叔的一聲令下,被一幫守衛,一一殺害。
“這……”
其他部落的族人,都有些不忍。
從這點不難看出,大祭司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首領,滿滿的都是正能量。
不過,這個好首領隻是相對於族人而言,對於領導者本身來說,太過優柔寡斷了,這樣的領導,必然會走不長久,也會出現很多內部的矛盾。
人不可能沒有野心,這一點,在哪裏都不例外。
“多謝小兄弟出手相助。”
事情已經結束,烏勒斯走到張文遠身前,一拱手,由衷的感謝。
今天張文遠的處理方式,他不多做追究,但張文遠的本事,卻是讓他不得不佩服和驚訝。
且不說張文遠打跑禦林祭司,就是修複他的腳筋,都讓他有些難以相信。
眼前的小家夥,太過神秘了。
“沒事,塔木真是我兄弟,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
張文遠擺了擺手。
“剛才小兄弟修複了我的腳筋,現在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這就證明小兄弟的醫術是著實了得。”
烏勒斯問道:“敢問,小兄弟可知小女沫沫得的是什麽病,又是否能夠醫治?倘若小兄弟有把握治好,需要什麽,你盡管開口,能夠拿到的,我必然不會吝嗇。”
“沫沫得的是一種血液病,我也可以治,隻不過暫時需要一些特定的條件。”
張文遠見烏勒斯如此關心沫沫,笑了笑,道:“這事,那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在,沫沫肯定沒什麽危險就是。不過,你們父女久別重逢,你想要把她留在部落,短時間還不行,她必須得跟我回去。”
“這個不是什麽問題。”
烏勒斯笑道:“現在沫沫已經長大了,她想幹什麽,我不會過度的幹涉,也沒說非要她在大同這邊找個婆家,我為人還是挺開明的。”
“額……”
張文遠摸了摸鼻尖,有點尷尬。
怎麽聊著聊著,就說到婚姻大事上去了?為人父母,都這樣嗎?
“張小兄弟,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張小兄弟竟是一位宗師級強者,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七叔走了過來,一臉歉然地笑道。
之前塔木真說張文遠就是他們的依仗,他還覺得塔木真被騙了,張文遠一個小家夥,哪怕本事不小,也必然有個限度。
現在他悔不當初,暗歎自己倒是井底之蛙了,不知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張文遠的實力,已然是超出了他的認知。
“七叔客氣了。”
張文遠對七叔挺有好感的,自然不會去計較之前的小事。
他年紀小,被人輕視也是正常。
看向沫沫,他道:“丫頭,我在你們這邊還要待幾天,你多陪陪你的父親,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你還得跟我回去。你身上的毛病,還沒有痊愈的。”
“我知道了,謝謝文遠哥哥。”
沫沫看了張文遠一眼,小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
經過今天的事情,她對張文遠的感情已經有了不小的升華,但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這個點,差不多該吃晚飯了吧?”
張文遠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塔木真,晚上,你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