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烈王有多難。
所以,淩烈不得意才支開了大家。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盡情的發揮,而不被其他人影響到。
莊園的門口已經堆積了十多個實驗體。
由於他們身材高大,此時已經快要落起一座小山了。
安知山還在不停的命令實驗體去攻擊淩烈,越是看到實驗體死亡,安知山越是興奮。
淩烈肉眼可見的疲了。
再怎麽說這些實驗體並不是一般的實驗體。
他們可是整整比自己大了三倍。
與其說是疲憊,倒不如說是他已經煩了。
一次次的出掌,實驗體一次次的被擊飛。
這樣的畫麵平均兩秒出現一次,中間從未斷過。
哪怕是已經第12個。
淩烈的速度依舊沒有因為實驗體的數量而降低,他保持著平均兩秒解決一個。
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全部完成。
“烈王大人不愧是烈王大人。”
黑山看得忍不住稱讚。
黑冰和徐夢同樣也鬆了口氣。
唯獨一直助威呐喊的蘇小軟卻安靜了下來。
隻見她望向戰場的眼神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當大家都在覺得淩烈此時無比帥氣逼人的時候,隻有蘇小軟一個人在擔心著淩烈。
淩烈的動作雖然沒有任何的不一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算是淩烈這樣的存在,他也會累的。
“你們不要去幫一下淩烈嗎?”
蘇小軟問著大家。
“你說我?”
“這群怪物你覺得我和他們有可比性嗎?除了淩烈,根本沒有人可以與之抗衡。”
黑冰說的是實話。
單是陳曦那樣的實驗體,黑冰都打不過。
更不用說現在的這群怪物了。
再看黑山。
他雖然想去幫忙,畢竟比起黑冰,他是實驗體。
自愈能力可以讓黑山無所虛偽。
可是!
黑山看著眼前的怪物們,心中除了我*這種髒話外,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蘇小軟眼睛裏的光暗淡了下來。
拖油瓶她認。
並且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能力。
蘇小軟跟在大家的身邊,每次她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的遠離戰場,她不在,就是對淩烈最好的幫助。
可是直到這一刻,蘇小軟萬分痛恨自己什麽也不會。
她什麽也不會,也就無法幫助淩烈。
她什麽也不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淩烈一個人對付那些怪物,
她什麽也不會……
為什麽什麽也不會啊!
蘇小軟在這一刻痛恨自己沒用,不能為淩烈提供任何的幫助。
如果自己也像淩烈一樣有能力該多好。
哪怕是和徐夢一樣不是太強了也行!
徐夢,“……”
又被冒犯到。
就在這時,正在打鬥中的淩烈突然看向了大家所在的位置。
眾人一驚。
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需要幫忙嗎?
是黑山還是黑冰。
肯定不會是徐夢和蘇小軟。
就在黑冰和黑山疑惑的時候,淩烈突然動了動嘴。
他好像是在說什麽,但又好像什麽都沒有說。
黑冰,“我怎麽聽不見淩烈說了什麽?難道我的耳朵出現問題了嗎?”
“我也沒有聽見。”
徐夢和蘇小軟同樣不解。
唯獨黑山一個人沒有說話。
黑冰不解的望向黑山,剛想要問他些什麽,就看見黑山顫顫抖抖的站了起來。
他看向淩烈,想要向前,但也不敢向前。
猶豫不決。
“你聽見了嗎?”
不是他們幾個都沒有聽見,也不是耳朵的問題。
隻是淩烈要說的話就是說給黑山聽的。
淩烈的聲音很小。
他本來就是說給黑山聽的,所以聲音沒必要大。
隻需要張張嘴,像蒼蠅嗡嗡似的留能夠讓黑山聽見。
“黑山,你是傻了嗎?我給你說話呢!”
“你去哪!”
走了幾步的黑山轉過身來,他望著黑冰,神色凝重,像是赴死一樣。
“淩烈找我。”
話音剛落,黑山蹭的一下衝了進來。
黑冰隻是愣了一秒,下一刻眼睛瞪大,目瞪口呆的望著黑山的背影。
“牛!是真的牛!”
此時的黑山在黑冰的眼裏形象無比的高大。
黑山勇往直前的趕到了戰場。
可他。
高大的隻有影子,至於人嘛……
小如螻蟻。
那些升級版的實驗體們,一腳就能把他踩死。
哪怕黑山深知這些道理,當淩烈需要自己的時候,他還是迎麵而上,沒有選擇逃避。
當然。
如果能夠逃跑的話,黑山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可淩烈是他的老板,身為員工的黑山,為了工資,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來了。”
淩烈看到黑山的身影後笑了。
緊接著,剛才還離黑山很遠的淩烈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黑山愣了愣,不知道淩烈這是要做什麽。
忽然間,黑山看到淩烈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是因為這個笑容,黑山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寓意。
這,這是要他當肉盾啊!
現在逃跑還有用嗎?
沒用。
淩烈根本不給黑山任何反悔的機會。
他直接將黑山橫著抱起,一隻手拖著黑山,將他擋在自己的麵前,人肉盾牌裝備完畢。
黑山一臉無奈。
他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和命運,生無可戀的任憑淩烈擺弄。
這一幕畫麵看起來十分的搞笑。
看得實驗體大軍都傻了眼。
這是什麽操作?
實驗體們看來看去,實在是搞不懂淩烈在做什麽。
“來啊。”
淩烈單手托起黑山,對著實驗體們勾手挑釁。
實驗體大軍再次發起猛烈的進攻。
“淩烈這是要黑山做他的盾牌啊!”
黑冰他們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要稱讚淩烈絕妙的想法,但看到黑山的表情,又發現不應該這麽做。
還是心疼一下黑山吧。
一轉眼,實驗體們一個個朝著淩烈和黑山衝了上去。
擋在最前麵的黑山像是個吸了水的海綿,巨大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黑山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
要說現在的他什麽感覺,恐怕沒有詞語能夠形容。
隻有黑山自己一個人清楚。
畢竟拳頭是打在他的身上,沒有人能夠感同身受。
黑山此時感覺自己的骨頭斷裂,粉碎,最後碎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