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濾過沒有任何雜質的粉末狀渣渣。
人肉盾牌再次上線,是真的不好當啊!
經過一次次的粉碎,再一次次的愈合,一切好似沒有發生過。
疼嗎?
黑山麻木了,沒有任何的感覺。
每一個開心的人的背後都有一個悲慘人的存在。
淩烈的開心就建立在黑山的痛苦之上。
黑山哭得有多難看,淩烈就笑得有多開心。
十分鍾過去了。
雙方分不清勝負。
不知道實驗體大軍累不累,淩烈反正舉得胳膊酸疼。
人肉盾牌的體驗感不錯。
淩烈滿意的將黑山放了下來。
放下的瞬間,黑山像是軟踏踏的坐在了地上。
可不。
那可是要比身體還大的拳頭,打在人的身上怎麽可能不疼!
完全不可能!
更何況挨了不隻一拳兩拳,他又怎麽可能不疼。
黑山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淩烈瞅了黑山一眼,有些驚訝,“你還可以嗎?”
“可以。”黑山虛弱的開口。
他還能怎麽回答呢。
就算不可能,他也必須可以。
過了一會兒,黑山感覺自己身體裏的骨頭重新排列組合,新的黑山再次形成。
黑山站了起來。
他和淩烈並排站在一起。
“接下來怎麽辦?”
“怎麽辦?”
淩烈歪著腦袋思考,片刻後回答說,“全部殺了就好了。”
什麽!?
黑山震驚的望著他。
這句話在淩烈的嘴裏說出來是那麽的隨意。
隨意到就像是大家見麵的時候問了句,“哎,吃飯了嗎?”
黑山不是在質疑淩烈能不能做到。
畢竟實驗體的個數要遠遠大於淩烈。
哪怕淩烈是無敵的存在,但再怎麽說實驗體一個要比淩烈三個人。
和這樣的怪物相比,淩烈根本沒有勝算。
“殺……殺了?”
“有什麽問題嗎?”
黑山不敢有問題!
他沒有再說話。
隻見淩烈一個人衝了出去,但凡是他經過的地方,一個個的實驗體瞬間倒地。
是那種倒地之後就不會再起來的那種。
幾分鍾。
幾分鍾後,所有的實驗體全軍覆沒。
黑山直接傻了眼。
這還是人嗎?
不對。
應該說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就算淩烈不是一般人,但未必也太厲害了吧!
淩烈拍了拍身上的灰,“終於結束了,現在就剩下你了。”
他指著瞪大雙眼的安知山。
安知山孤苦伶仃的站在那裏,顯得特別的可憐。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實驗體們,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麽。
“怎,怎麽可能!絕對不可能!”
安知山搖著頭,神色慌張。
淩烈不語,靜默的站在那裏,宛如一座神聖的雕像。
對,他就是這麽的厲害。
哪怕安知山培養出來了一批怪物,但在淩烈的眼裏,他們完全不值一提。
不過之所以能夠獲得成功,黑山有一半的功勞。
如果不是黑山這個人肉盾牌的上線為淩烈爭取了休息的時間,淩烈或許很難成功。
安知山像是瘋了一樣,一遍遍大聲地喊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看著淩烈,笑了又笑。
當淩烈殺死陳曦的時候,安知山見識到了淩烈的做事風格。
簡單暴力。
如果不是安知山親眼看到的話,他根本不敢去想,竟然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殺掉實驗體。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安知山知道用一般的辦法根本無法和淩烈匹敵。
所以他培育出了這些怪物般的實驗體大軍。
安知山想要的隻是殺了淩烈。
隻要殺了淩烈,他就能夠成為最強的存在。
淩烈的存在就是安知山最大的威脅。
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
自己耗盡千辛萬苦,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經過一次次的失敗,終於換來了成功。
可這個成功就這麽被淩烈輕鬆的摧毀。
為什麽!
為什麽會這樣!
安知山不服輸也不認命。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一步步的從最底層爬了上來,成為了暗組織的老大。
可是又有什麽用呢?
“淩烈,你要做什麽,你到底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殺了你。”
“不過在死之前,我有問題要問你。”
淩烈能夠輕輕鬆鬆的解決掉所有的實驗體,更何況是安知山,再輕鬆不過了。
可在安知山死之前,淩烈還是要將一切事情問清楚之後再殺了他。
此時的安知山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
他所有的底牌都打光了。
安知山沒有說話,淩烈開始問,“這些實驗體是你什麽時候搞出來的?”
看了看滿地的實驗體屍體,安知山開始回憶起事情的開端。
或許是因為他太著急。
著急的想要解決掉淩烈。
又或者說是因為害怕淩烈,太過於害怕便想要毀了他。
導致安知山在試驗還沒有徹底完成的時候,強行結束。
安知山本來想的是,在解決掉淩烈後,再進行新一批實驗體的研究。
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早就開始了。”安知山回憶著說,“你知道新異變出來的血清有多厲害嗎!它可以更改人的形態,讓實驗體大於正常人的三倍,整整三倍啊!”
安知山在說這些的時候無比的自豪。
“他們都是誰?”
“是誰?”
安知山看了看,他好像也不記得這些實驗體一開始是誰了。
隻記得自己花了一大筆錢才找來了這麽多的人。
隻可惜,這些錢白白的浪費了。
事已至此,安知山沒有必要再隱瞞淩烈了。
他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淩烈,全部。
淩烈聽了之後對安知山這個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發自內心的那種。
安知山竟然為了這個實驗,一次次的拿人當實驗品。
失敗後,這個人從此消失在了世界上。
成功的話,這個人就會成為有了編號的實驗體。
也就是所謂的怪獸。
最令淩烈震驚的還是安知山控製了這群實驗體的大腦。
讓它們在擁有正常人思維的同時,又不會被血清影響而變得不受控製。
黑山在一旁聽著。
他知道安知山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安知山害怕實驗體有思想後會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