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剛上台,後台就有服務人員把茶水一個一個端了出來。

這些群眾和記者一個個二話不說就一飲而盡,一點也沒有猶豫。

台上的殘陰臉上帶著冷笑,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道:“縱然沒有了真氣,可是長老終究還是長老。這一次用的控心丸,可不是隨便就能夠解除的東西。”

淩宇和殘陰等人並排站在台上。他看了殘陰一眼,心裏也有一些緊張。

今天的殘陰肯定是有備而來,這一次清濁茶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畢竟淩宇可是壓根不知道殘陰給他們吃的丹藥是什麽。

就在全場陷入安靜的時候,人群裏忽然出現了一陣**。

“嘔……”

“噗……”

“這是什麽東西!”

“淩宇!你是想要害死我們嗎?這種東西也是人能喝的嗎?”

“淩宇!我要舉報你。你這種人不配做醫生,我這肚子痛死了!”

台下的人一個個都出現了不良反應。不是嘔吐,就是肚子痛,要不然就是眩暈。

太陽底下,這些人東倒西歪,嘴裏還是不忘記對淩宇罵罵咧咧的。

“淩宇!我看你今天就是心懷不軌,你看看台下這些人都成了什麽樣子了!”

蔣俊怒不可遏,指著台下的那些人對著淩宇嗬斥。

現在他這心裏更加痛恨淩宇,也更加感覺他就是一個小人了。

“別著急啊。”

淩宇嘴角微微上揚,顯得雲淡風輕。要是這些人沒有任何反應,在淩宇看來才不正常。

要是沒反應,不就代表這些人之前吃的殘陰的丹藥沒問題嗎?

現在喝了茶,出現這種兩種丹藥碰撞的反應,才是在淩宇預料之中的。

“你說什麽?難道這些人要死了你才甘心嗎?居然還在這裏笑?”

蔣雪花也是怒氣衝衝的對淩宇嗬斥著。

而淩宇卻依舊麵帶微笑,一言不發。隻見他忽然縱身一躍跳下台。

緊接著,就看到他,手持銀針,身影如同疾風一般穿梭在這些人群之中。

“這藥茶名為清濁茶!若你們身體裏沒有需要排除的毒素,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現在排毒反應這麽強烈,到底是因為什麽,你們自己得好好想想了!”

淩宇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

淩宇給這些人都紮了幾針,剛才頭暈眼花,嘔吐腹痛的症狀,完全沒有了。

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淩宇,有的還用力搖了搖頭。

“誒,神了!我清醒多了,好像剛睡了個好覺似的,好久沒這麽清醒了。”

“可不是嘛!神清氣爽的,這感覺很久都沒有過了,這也太神了。”

“淩宇不愧是淩宇。淩神醫還是淩神醫啊。”

“不對啊,剛才我怎麽記得我好像很聽蘇葛傑的話?像是被催眠了,昏昏沉沉的。”

這些人一個個都反應了過來,對淩宇的醫術又開始嘖嘖稱奇。

台上的殘陰臉色巨變,蔣俊也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蘇先生,蔣先生。我想現在情況也很明了了。我說過,你的女兒命不久矣,若是現在讓我救,也還來得及!”

淩宇坐在了椅子上,眼神戲謔的看著眼前的這幾人。

“誰知道是你的茶葉起了作用還是你的針灸?稍微一點手段就想要騙人?真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嗎?”

殘陰嗤笑了一聲,不屑的看了淩宇一眼。

“好,你們不相信就罷了,不送。”

淩宇下了逐客令,蔣俊和殘陰等人自然不在多留。

隻不過這蔣俊離開的時候,走在殘陰的身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許久……

人群散場,冷若晴等人也都上了台。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一次也算是搬回一層了。不過淩宇先生,今天蘇葛傑的藥品難道真是有問題不成?”

沈萬財還有些不相信,總感覺蘇葛傑在怎麽樣也不會這麽大膽子吧?居然一次性害這麽多人?

“嗬嗬,你等著看就知道了。”淩宇冷笑了一聲,也沒多說。

“先回去吧,趁熱打鐵。今天晚上我會發布消息出去,明天在白天在臨海做一次藥茶推廣,晚上繼續來江城。臨海的市場不能完全不顧。”

冷若晴眉頭微蹙,看了一眼手表,臉色凝重的說道。

眾人也都聽冷若晴的安排,當即回到了診所。

陳靜一個晚上都在聯係媒體,冷若晴也在準備天祥路地皮開發的項目。

淩宇也在想著今天殘陰到底用了什麽丹藥,又需要用什麽樣的丹藥化解。

今天的清濁茶肯定是沒有辦法完全化解殘陰丹藥的毒素的。

一整天,眾人都在忙忙碌碌。

反觀殘陰和蔣俊回到蔣家之後,兩人臉色鐵青,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蔣叔叔,不要太擔心這件事了。淩宇今天的手段我也沒有想到,你放心,我會解決的。”

殘陰看蔣俊臉色不太好,連忙開口勸慰,還露出了一副儒雅的樣子。

“小蘇,我一直很相信你。但願你不會欺騙我,不然我蔣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蔣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殘陰。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淩宇踩,他已經很不爽了。

加上淩宇一口咬定他女兒命不久矣,再加上前幾次自己女兒生病,和吃了殘陰的丹藥。

他稍微想了想,這一係列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對殘陰產生懷疑了。

“蔣叔叔,你不會不相信我吧?我可是一直都和您帶在一塊兒,我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殘陰有些焦急了,這蔣俊要是現在不和他合作,卓煌煌怕是也會和他脫離關係。

這樣一來,他不是又得挨揍?

“殘陰,我還真不知道你的為人。你的父母到底姓甚名誰?你的師傅又到底是什麽人?我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來頭,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蔣俊眼神一凝,他經商這麽多年,之前一直沒有想這些。加上他女兒對殘陰這麽傾心,一時間也是愛屋及烏。

可是現在一想到這些,還真是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