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叔叔,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相信我咯?”
殘陰故作一副傷心的模樣,搖頭晃腦的。不過這心中卻暗道:“蔣俊,你如果現在想要和我分道揚鑣,就不要怪我對你女兒不客氣了!”
“父親!你不會相信了淩宇的話把?你別忘了,是誰救了我兩次命的!他若是真的想要害死我,為什麽還要救我?父親,淩宇的藥茶要是真的管用,為什麽他還要用針灸?”
蔣雪花聽到這些話,立刻從樓上跑了下來,為殘陰說話了。
蔣俊看自己女兒這樣維護殘陰,而且說的也有點道理,也隻好歎了口氣說道:“好好好,是我想多了,不好意思小蘇。”
“沒關係的叔叔,我知道您也是擔心。放心吧,隻要有我在,雪花不會有事的。”
殘陰演戲倒是一流,牽著蔣雪花的手,說的含情脈脈的模樣。
蔣俊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聊天,我上去休息,時間不早了,你們也休息吧。”
天色將晚,殘陰等人也休息了,淩宇等人自然也不再忙碌。
可是此刻在上京的一個別墅裏可是燈火通明。
偌大的別墅牆上上下下,都是人在忙前忙後的。
“什麽神醫,什麽老中醫,什麽國外專家,完全一點用都沒有!”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怒喝。
他的麵前站著十多位白發蒼蒼的老頭兒,有龍國人,也有外國人。
“這個……尤少爺,不知道你聽說過臨海的淩宇嗎?他的丹藥被人說是靈丹妙藥,肉生白骨。雖然肯定有誇大成分。但是醫術肯定精湛,你要不去找他?”
一旁像是管家模樣的人湊到了年輕人的麵前耳語道。
“你們離開吧。”尤少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這些人離開了。接著,他轉頭對管家問道:“林伯,您說的淩宇,是不是最近網絡上鬧的挺凶的那個?”
“正是他。我聽說他啊,從出道到現在,敗過國道聖手吳中友!而且是大敗!吳中友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事情在他身上不足為奇,是個傳奇少年。”
林伯點了點頭,說到淩宇的時候也是讚賞不已。
尤少爺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林伯。你可是很少推崇一個年輕人的。特別是這個年輕人,你也沒見過吧?為什麽這麽相信他?”
“因為……董家,白家,寧家!都和他有關係!你要知道,他們三大家現在可是對淩宇客氣的很呢!”
林伯眉梢一挑,湊到了尤少爺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麽?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好,我明天去臨海會會他,家裏交給您幫我照看了。我父親的還需要你多照顧了。”
尤少爺對林伯微微欠身,恭恭敬敬的模樣。
雖然林伯是尤家的管家,可是在尤家這麽多年,基本上除了家主尤文,還有尤家唯一的少爺,尤靖之外,基本上就是他說了算了。
“少爺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照顧老爺。”林伯鞠了個躬,臉色淡然……
翌日清晨……
臨海市今天可以說是熱鬧非凡。因為今天淩宇和沈家合作的藥茶要開始發布了。
自從上一次的沈家和殘陰合作藥茶停止生產之後,那些想要瘦身的女人和那些想要恢複強壯的男人,可是日盼夜盼。
今天在臨海市中心,百花路。淩宇的診所門口,搭建了一個舞台。
淩宇站在台上,台下都是記者和整齊有序的坐在椅子上的群眾。
為了淩宇今天的發布,董老可是特地讓人的這段路都給封了。
“淩宇先生,這一次的減肥茶,和上一次沈家和蘇葛傑推出的減肥茶,會有不同嗎?”
台下的一位記者單刀直入的開始提問。淩宇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有所不同!因為我這一次的效果,可是比上一次還要好。而且完全沒有副作用!”
淩宇回答的斬釘截鐵,台下的記者和群眾都是一片嘩然。
之前減肥茶的效果太過強大了,現在他們都還記憶猶新。
這一次的效果要是比上一次的還要好,這還讓不讓其他的減肥茶活了?
“淩宇先生,口說無憑,倒是拿一點出來給大家試一試啊。”
“就是啊,這總得拿一點出來給大家試一試吧。”
台下的群眾,基本都是一些女人。全部都開始嚷嚷。這麽好的減肥茶,不喝白不喝啊。
“好。這一點我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不過問題是這一次的減肥茶最多就三十份,多了可就沒了!”
淩宇話音落下,場麵更是一度轟亂。要不是有董老派來的人攔著,現場怕是要混亂一片了。
沈萬財看到這一幕,那個是笑的合不攏嘴。在後台不斷念叨著:“和淩先生合作真是沒錯,以後啊,也要和淩先生合作才行。”
他這模樣,一旁的劉皓軒等人都感覺他魔怔了。
可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殘陰和蔣俊自然也知道了這裏的動靜。
看淩宇風風光光,他們這心裏可是咽不下這口氣。
“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我蔣俊雖然不想做這種事。可是讓這種小人春風得意我也是看不下去!”
蔣俊坐在自家客廳裏,眉頭緊縮,臉色凝重的說道。
“應該快要過來了。放心吧,隻要她和我們合作,我們再趁機反駁說他上一次在江城記者會上的手段,也是假的!”
殘陰眼神冷冽。淩宇一次一次又一次,好像不管他怎麽做,都不是淩宇的對手。
而這一次,他和淩宇一樣,都想要徹徹底底的擊敗對方。
“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一個女人推門而入,顯得有些膽怯。這女人正是王雅。
上一次作為沈家的代言人,這一次又被殘陰給叫了過來。
“有!我知道你現在生活不如意吧?自從上一次之後,就被人所網絡攻擊。對吧?”
殘陰坐在沙發上,戲謔的看著王雅。就這樣的女人最好控製了。
“那你這一次要我做什麽?”王雅不敢坐下,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