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益帆來到了白久的劇組後,整個劇組都活躍熱鬧了起來。其實更多的是那些女演員活躍了起來,一個個盯著王益帆的眼睛都快停不下來了。

王益帆早年多病在國外,一身比女人還要白的皮膚,那張臉雖不是陽剛的棱角分明,卻也是辨別不清性別的俊美。王益帆的母親是外國人,給了王益帆一雙淡綠的眼睛。

總有人驚歎著,這白久的私人助理,竟然是比起當紅的江素磊還要漂亮些,俊美些。

蘇荊溪看了一眼王益帆,眼裏閃過了一絲驚豔。可隨後卻是翻了個白眼,嘴裏酸酸地說著,“再好看的一張臉,也不過是個過氣明星的助理罷了。虧了這副好皮囊,又跟錯了人。”

“行了行了,看都不想看他們。兩個人天天在一起,那男的看她的眼神,指不定有什麽貓膩呢……”蘇荊溪瞪了一眼自己的助理,似乎有股莫名其妙的氣想撒在助理身上,讓人捉摸不透。

然而白久和王益帆兩個當事人卻一點兒都不在乎旁人是什麽眼光,對於王益帆來說,隻要能天天守著白久,早點讓白久喜歡上他,別人怎麽說怎麽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白久卻是怎麽也想不透王益帆到底要幹嘛,去找莊在光換助理,莊在光卻說是上頭的意思,根本換不了。無可奈何,白久也隻好接受了這個現實。

隻是,不知道夜澤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生氣啊……

白久心裏想著,但很快又否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小艾說杜夜澤根本不喜歡她,怎麽可能會生氣呢……

想著想著,白久竟然失了神。王益帆看著一邊趴著桌子失神的白久,會心的笑了笑,端了一盤草莓冰淇淋布丁走了過來。

“想什麽呢,久久。拍戲熱了吧,特地給你拿的。”王益帆將那精致可愛的布丁放在了白久的麵前。

這麽熱的天,這個拍戲的園子裏又沒有什麽商店,這些飲品布丁還都是王益帆派人送到劇場來供白久用的。

果然,白久聞到了草莓的淡淡清香,眼睛一下子像小饞貓一樣亮了亮。“草莓的,我最喜歡的!”

可剛碰到盤子卻又放了下來,滿臉的苦悶,幽幽的看了眼王益帆和布丁。心裏委屈的說,“莊導說風曉曉乃是九天仙女,風仙道骨,讓我少吃點別太胖了……”

她哪裏胖了,哪裏不像仙女了嘛……可沒辦法,為了最好的上鏡效果,白久也隻能減肥保持身材了。

“不用,這個布丁沒有多少糖分熱量,是我專門讓人給你做的,吃點沒事的。”

王益帆笑著說著,哄著白久吃了布丁。這麽甜的布丁怎麽可能糖少,不過王益帆覺得胖乎乎的白久似乎會更可愛些。

隻要不讓久久知道就好了。

而另一邊,杜夜澤正在忙自己要處理的公務。助理敲門進來了,杜夜澤看了一眼助理,隨後又是低頭開始處理起手上的公務。

“王益帆最近在幹什麽?”是的,這個助理被杜夜澤專門派去盯王益帆的動向了。自從上次在白家吃了虧,杜夜澤那是對王益帆沒有了一點輕視了。

王益帆為人狡詐,笑麵藏刀,是杜夜澤眼中頭號強敵。

“總裁,王氏集團的總裁最近沒有什麽反常和奇怪的舉動。也沒有接觸什麽奇怪的人,隻是……”

助理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繼續往下說。

杜夜澤看了眼助理的表情,停下了手中的筆,“接著說。”

助理這才扭扭捏捏地繼續說了起來,“總裁,王氏集團的總裁最近……最近和夫人走的很近。前幾日還,還去了夫人的劇組給夫人當了私人助理。”

助理冒死說著,頭都不敢抬起來看杜夜澤。不用想也知道總裁的表情是個什麽樣子的,搞不好還會殃及他的。

哢擦一聲,杜夜澤手中的鋼筆蓋彈出了杜夜澤的手。滾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杜夜澤的臉都已經臭得有些抽搐,他捏緊了拳頭,狠狠地說著。

“一刻沒防住,竟然就跑到劇組,王益帆你給我等著!”

夜裏,白久拍戲精疲力盡的回到了劇組準備的酒店裏。今天白久拍了許多修仙的場景,已經在天上吊了一天的索亞了,隻覺得脖子都快斷了。

迷迷糊糊的吃完了飯,就想往軟綿綿的**躺著,再也不起來。

白久舒舒服服的躺著,身旁卻冷不丁的傳來了杜夜澤的聲音。“怎麽,你累了?”

什麽聲音?這聲音怎麽這麽像杜夜澤啊……

杜夜澤!

白久猛地睜開眼睛,翻身起床,杜夜澤正在自己的床邊坐著。一雙深幽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白久。

“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白久大驚失色,被杜夜澤嚇了哥夠嗆。

“你沒回來我就來了,怎麽了?”杜夜澤完全不知道也不理解白久幹嘛反應這麽大,坐在白久的床邊,翹著二郎腿好不自在。

白久見到杜夜澤這副模樣簡直就要瘋了,她拍了拍腦門,有些哭笑不得。

“我的姑奶奶啊,你來幹嘛?你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啊?這是劇組,到處都是人,你來這裏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然而,杜夜澤卻一點都不在意。似乎被抓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被發現怎麽了,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這劇組,這戲我是最大的投資人。”

杜夜澤說著,語氣裏還有那麽一絲絲優越和自豪的感覺。弄得白久一陣無語,不知道說什麽。

而後,杜夜澤下一句話都是把白久雷了個邊,裏焦外嫩,不能再雷了。

“那勞什子王益帆都能來,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還有,你幹嘛讓他當你的私人助理?他能有什麽好心,這個鰥寡孤獨的玩意兒……”杜夜澤實在是被今天知道的這個事氣極了,連罵人的話都蹦出來了。

拉住白久的手,將白久直接壓在了**。慢慢靠近著白久,在白久的臉旁輕輕吐了口氣。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對著白久說到,“解釋。”

“我要解釋。”

解釋,解釋……解釋個毛啊!你,你……杜夜澤突然的靠近,嚇得白久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兒。那臉,紅的跟個紅富士一樣,滾燙滾燙的。

撲通,撲通,撲通。那是白久飛快的心跳聲。

顯然,杜夜澤也發現了白久的異樣,他皺了皺眉頭,一隻手扣住白久的兩隻手,伸出一隻手扶上了白久的額頭。

“發燒了?怎麽這麽燙?”

說完,直接大手又把白久從**撈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

“沒發燒,你,你離我遠點!”白久咽了咽口水,捂著自己的紅臉說著。

砰,砰,砰。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