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麽時候去拍外景?我看看時間,好計劃一下,”嚐雲一邊吃早飯一邊問道。
藍雪雲仔細的說了拍外景的時間和地點,嚐雲覺得沒有問題,反正當天都可以跑來回,就應了下來。
而且在大戰之後,他的戲份幾乎都是躺屍,重要的還是林歌。
......
掛掉電話,小魚湊了過來,“嚐雲,你怎麽突然去拍戲了?哪裏找的門路呀?”
如果沒靠山,不都是從跑龍套開始嗎?怎麽就直接演男主角了?
“我運氣好啊,遇到了機會。”
“是晏先生的公司嗎?”
“不是哦,是城曦公司。”
城曦?那可是帝都最大的娛樂公司,小魚瞬間酸了。
而嚐雲沒搭理他,喝下最後一口甜滋滋的豆漿,迎著陽光出了門。
看著那抹離去的背影,小魚猶豫半響,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看著上麵的信息,回複了過去。
......
當夜晏修依舊沒有回來,嚐雲也再次入夢來到了畫中世界。
“我來啦~~~”嚐雲興高采烈的從黑水中跑了過去,走近了,他還揚了揚手裏的書,“我帶了本書來,我給你講故事吧。”
“......”花藤中的男人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
就這樣,他安靜的聽嚐雲講了一夜的故事,直到他感覺少年要離開時,才問道:“你會彈琴嗎?我想聽。”
彈琴?嚐雲臉色微紅。
“我家那麽窮,我沒學過樂器,但我會唱歌,你要不要聽呀?”
“好。”
想了想,嚐雲找了一首他能唱完整的歌,輕咳兩聲,便開始唱。
衣襟上別好了晚霞,餘暉送我牽匹老馬。
正路過煙村裏人家,恰似當年故裏正飛花。
醉過風喝過茶尋常巷口尋個酒家。
在座皆算老友,碗底便是天涯。
天涯處無處不為家蓬門自我也像廣廈。
論意氣不計多或寡,占三分便敢自稱為俠。
刀可捉拳也耍偶爾閑來問個生殺。
沒得英雄名諱掂量些舊事抵酒價。
向江南折過花對春風與紅蠟,多情總似我風流愛天下。
人世肯相逢知己幸有七八,邀我拍壇去醉眼萬鬥煙霞,向江北飲過馬,對西風與黃沙無情也似我向劍底斬桃花。
人世難相逢謝青山催白發,感慨唯霜雪相贈眉間一道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