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許亞飛扔到了車上,青草便不停的掙紮,踹打車座,玻璃,最後直接去搶許亞飛手裏的轉向盤,試圖逃下車。開到僻靜街道,許亞飛幹脆下車一下子將她擊暈。車內這才安靜了下來。
再次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一度以為自己失明了。本就失聰,再失明,那她還活著有什麽意思?
她絕望的想抬手摸摸眼睛,卻發現手被緊緊背後綁著,絲毫動彈不得。驚恐立即襲上腦門,她這才記起她是被許亞飛帶走的。至於這個黑暗的地方是哪裏,她就不得而知了。
下意識動了動身子,感覺衣服似乎完好,她輕輕舒了口氣。
忽然,一道亮光從左邊斜上方射在她的身體上。隨著一聲似乎是開門的響動,光亮越來多,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下沒有扶手的陡峭階梯,朝著自己而來。
大片的微弱光亮照射下,再加上那人下來的方向,青草似乎可以斷定,這是間地下室。而那越來越近的熟悉身影,和那越來越清晰地猥瑣麵孔,讓青草身子每一秒都在緊緊朝一團縮,後退,再後退,直至無路可退。
但許亞飛還在步步緊逼,他似乎非常享受青草那一臉驚恐的樣子,緩步朝前逼近,並不像在阮宅門前那般猴急的想要她了。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兒了,煮熟的鴨子,害怕她飛了嗎?該好好享受不是麽?
青草因為被打暈了,不知道這裏是哪裏的地下室,也不知道是什麽時間,她更不知道該如何求助。當然,知道也沒用,這裏此刻,除了眼前這頭出聲再無其他。
“過來!”許亞飛一臉**笑,伸手扯開了青草脖子處的扣子,大手大肆的伸了進去。
“不!”青草想閃躲,身子卻早已退的緊緊貼在了角落裏。想撥開那肮髒的手,她的手卻動彈不得絲毫。她絕望的哭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怎麽舍得?”許亞飛大手肆虐的在柔軟的肉團上揉捏著,繼而呼吸急促的將青草推到,身體重重壓了上去。
吸取教訓,他不再吻她的嘴,直接將臉埋進慢慢被扯到敞開的胸間,貪婪的啃咬吮吸。身下女人狠命的扭動身子,以示抗議,卻給了男人身體更強烈的刺激。大手迅速遊到她腰間去解她的褲帶……
“等等!”青草忍著惡心,一直恐懼,呼吸急促的喊道。
“怎麽了?”許亞飛動作沒有停止,唇遊到她耳珠上,吸了幾下,輕輕吹氣,“閉嘴,好好享受,我會讓你爽到家的。從此以後,你會把我印在腦子裏。”
“我……去洗個澡,好嗎?”是個人都知道,地下室怎麽會有地方洗澡?青草隻是想出去,那麽,她掏出魔掌的機會變多一些。至少,可以搞清楚自己身處何地吧?緩兵之計,但願能蒙的過這個就要獸性大發,勢不可擋的許亞飛。
“洗澡?怎麽,想通了,要好好伺候我?”許亞飛眼裏透著一絲驚喜,雀躍著抬起頭道。
“嗯!”青草壓抑著心裏對身上這個男人極度的惡心,咬著牙緊閉雙眼艱難的點點頭。
“好。”許亞飛爽快的答應,站起身,將青草拉起來,給她解開綁在手上的繩子,“去吧。”一搡,將她推入身邊的一扇虛掩著的門內。
青草震驚的下一秒。屋內頓時燈光亮了起來。
隻用了兩秒,青草便將整間大
大的房間掃視了一遍。她徹底絕望了。
看來有錢人就是燒得慌。這地下室居然有這麽裝飾豪華的一間臥室。看看身邊的大床,她開始做好死的準備。這房間不但有浴室,還有床,有一切女人用的東西。敞開的衣櫃裏麵掛的都是情趣內衣之類東西。梳妝鏡將整個大床收進去。
虧她還想著接洗澡的理由企圖逃跑或求救,現在看來,根本是自己又申請了一副鐵鐐銬,她是無論如何也別想逃脫的。
好吧,既然逃不掉,那就隻有死。總之,她不能再讓自己本就卑微的人生更加肮髒的寫下這一筆。
“我們來個鴛鴦浴怎麽樣?”許亞飛見青草眼珠轉了幾下,上前將她攬過來便朝磨砂門走去,推門進去,便將其壓在牆上,“告訴你,別想耍什麽花樣,乖乖伺候我,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呃……”
青草對他緊緊挨著自己身體的感覺萬分的厭惡,終於忍無可忍。一抬腿,膝蓋猛撞向許亞飛襠部。讓他下一秒便痛苦的雙手捂住襠部,滿頭大汗的倒了下去。
青草趁機便竄出浴室,來開外麵的門。可是那門居然上了好幾道鎖,她手忙腳亂的剛打開門,腳倮便被一直大手抓住,死死地攥著。下一秒,她被那大手生生拉倒在地。繼而,他狠狠壓上了她的身子。
“**,好狠毒!讓你嚐嚐厲害!”燈光下,許亞飛麵目猙獰,猩紅著雙眼揪住青草的頭發,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褲……
青草拚命地捶打,踢咬,許亞飛不再有任何反應,就像他的身體根本沒有知覺,感覺不到疼一樣。見被咬得一塊塊兒血跡斑斑,臉被指甲抓得紅線交織。他仍然不顧一切奮力撕扯著青草身上已經為數不多的遮擋……
當許亞飛滿身傷痕將青草身上最後一絲遮擋撤掉,紅著眼大笑的時候,青草也已經精疲力盡,再無力氣掙紮,目光呆滯,絕望的看著天花板……
這個男人在她心裏,比也瘦更殘暴,更變態,更獸性凶猛。她一個弱女子,真的奈何不了他。兩點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慢慢滑落……
突然,她目光再次亮了起來。她將手裏摸到的從梳妝台被撞掉下來的眉剪慢慢抓起,仇恨的火焰霎時湧上眼底,閉眼,咬牙,狠狠對著身上正欲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頸部刺了進去。
“啊……”男人低吼一聲,手摸向深深刺進頸部的眉剪。
那眉剪的刃部雖短小,但是,由於體積細小,比較容易進入,在加上青草是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抱著即使自己殺人坐牢,她也要讓這個禽獸永遠在眼前消失的決心此下去的。所以,足足十公分左右的小剪刀,就那樣,隻露了兩個鑽手指的剪柄露在皮膚外麵。
“青草,青草你在嗎?”“青草……”
正看著麵前痛苦不堪的男人身體發抖,忽然階梯處腳步聲伴著江南和阮少東焦急不安的聲音傳來。青草瞬間淚如泉湧,繼而,如大戰後的疲憊感緊跟著襲來,她眼前一黑,半坐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見阮少東來了和江南進來,許亞飛趁著倆人還沒有完全適應地下室的黑暗光線,撞開倆人,捂著頸部跑出了地下室。
“站住!”江南想反身追去,卻被臉色蒼白的阮少東拉住。
“先救青草……”阮少東話沒說完,便無力的倒在了江南身上。
將上衣脫下來,給青草擋在身上,江南抱著青草出了地下室。
一陣急促的警笛聲漸漸遠去,接著,一個女警跑了進來。
“需要幫忙嗎?”女警挺直著身板,幹練的聲音問道。
“抓到了?”江南自然指的是剛剛跑出去的許亞飛。
“嗯。”女警點頭。
“那,幫我把裏麵那個整出來,送回阮宅。謝謝。”他知道,阮少東的病特殊,去醫院也是沒有用的,他有專門的醫生。
女警沒再說話,跑進地下室。
阮宅。
周醫生在沉睡的阮少東病床前靜靜觀察著,看著那張依舊慘白的臉,他淡淡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已經昏睡了整整一天了,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樣,度過難關。
此時,江南已經趁著青春睡著的機會跑回來,訓斥布魯。
“布魯,你已經不小了,能不能成熟點兒?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做人性?就算是一個路人,被人欺負,你也不該袖手旁觀吧?”江南邊說,變失望的搖頭,“我對你徹底失望。”
“對不起,江南。人家不是告訴你了嗎?”布魯頭低到幾乎埋進了胸裏,低聲喃著。
“你還說……”江南狠狠瞪了布魯一眼,摔門出去。懶得理這個不可理喻的任性丫頭。
昨天,要不是他走到半路不放心青草,又折回來,很可能青草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要知道,那麽烈性的女子,若是受辱,定會尋短的。
而要不是自己找不到青草,去逼問布魯,布魯還不會告訴他青草是被許亞飛帶走了。
想到這個,他就氣憤!他恨不得狠狠扇她倆耳光,但是,她始終不是自己的親生妹妹,他忍了。而且,布家對自己有養育之恩,他真的沒有辦法對從小疼愛的妹妹下手。
憤憤離開別墅,他隻能一路責罵自己。來到醫院,青草已經醒來。江南進了病房輕輕關門,微笑看著青草。
“醒了?餓了嗎?”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應該餓了吧?
“不。”青草無力地搖了搖頭。感覺頭部漲得很,又漲又暈,就像做了一場夢,一個很長很累的夢,噩夢……
她眼神渙散,繼而恐懼,又回到那個夢境。幾個一臉猥瑣的禽獸一同向她撲來……
“不!”青草大叫一聲,猛地將被子拉起,身子整個蜷縮在被子裏發抖。
“青草。”江南緩緩坐下,慢慢拉開她蒙著頭的被子,輕聲細語,“沒事了,都過去了。”緩緩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
“少東……”她身體還是抖得厲害,猛地坐起來,雙臂緊緊摟住江南的脖子。
他愣住。任由那溫熱的淚水從他的後頸流到前胸,將衣襟浸濕。他期待已久的,來自妹妹的擁抱,就這樣突然降臨。他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這個擁抱,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他害怕,是如同布魯對自己的那種。
他想抬手將她推開,但是瞬間又唇角扯動,笑了。她抱她的時候喊的是‘少東’的名字。看來,她是把他當少東了,那就好。江南慢慢抬起手掌,在她背上寵溺的拍了拍。他記得,她在昏睡的時候,一直喃喃叫著阮少東的名字。可見,她愛阮少東至深。
她依然緊緊抱著他,嚶嚶綴泣。
“青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