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領著大汗淋漓的夏暮剛進門兒,夏暮便掙脫布魯的手,朝阮少東的房間跑去。任務沒完長,休閑過後還需努力啊。

布魯很不友好地白眼繞過正下樓來的青草,跑上樓去。

阮少東被布魯纏了幾日,心情也好,似乎身體覺得好多了。一早起來,推開青草的臥室門看看**熟睡的一大一小,輕輕一笑。出了別墅,直奔公司。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日可以打理這一切,埋頭忙碌著他從前很討厭的那些繁瑣工作時,他忽然看著一個關於股權的文檔發起愣。

半小時後,一名律師便出現在阮少東辦公室。

夏日的炎熱,總會在夜晚精疲力盡的消退些。阮少東突然心情極好的招呼大家出來坐。

也不準搬椅子,若大的草坪上,整棟別墅住著的所有人都在場,並且都四盤大作在草坪上,享受著習習涼風,談天說地。

清草似乎覺得阮少東有哪裏不對勁,但是看他和江南聊得那麽開心,也就沒有多想。但是,從那笑容裏,似乎能看出些釋然的味道。

“哇,好喜歡這種感覺。要是有烤肉就好了。”與布魯跑跳嬉戲了一趟回來,夏暮似要流口水的看著圍坐一圈的幾個人道。

“好啊,改天我們在這裏烤肉。”阮少東微笑身子後仰,雙臂支撐在草地上,“不如,就周末吧。”

“好!”“耶!”

夏暮和布魯齊聲歡呼,醜女阿姨拎著丸子帥哥轉起了圈兒。草坪上,一片歡笑聲,使得這個夏夜格外的美好。

“少動,不早了,進去休息吧。”看得出,阮少東有些累了,青草站起身去扶他。

“再坐會兒吧。”阮少東看了看幾個人。是自己叫大家出來的,若自己先走,不好吧?盡管他也覺得累了,但是,他真的很想多待會兒。若能一直這樣開心的過下去該多好。

“是啊,都去睡吧。我也累了,明天還有事呢。”江南知道阮少東身體不比他們這些人,也看出了阮少東的顧慮,立即打圓場。站起身先行走進了別墅。

阮少東去了公司,青草獨自在家,閑來無事,便在陽台上擺弄花卉。忽然,一聲汽車鳴笛聲傳入耳中。

抬眼望去,青草心裏的厭惡感油然而生,許亞飛倚車身麵對陽台上的青草正微笑著招手。

青草咬牙切齒,怒目而視。他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在門口招搖過市,那副流裏流氣的樣子,別人家看到,還以為她青草在勾引男人呢。

“他是誰?”睡懶覺的布魯被被鳴笛聲吵醒,伸著懶腰出來。見江南正站在床前看著倚車而立許亞飛皺眉,便順口問道。

“不知道。”江南隨口回答,整理下衣服出去了。他怎麽會不知道,這個赫赫有名的流氓少爺。他隻是不知道他來這裏幹什麽。

當走出別墅回頭看向陽台時,他明白了,許亞飛原來是奔著青草來的。頓時對這個許亞飛產生敵意,大步走了過去。

他雖然還沒有和青草相認,但是他看得出,這個妹妹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他要彌補爸媽對美美的虧欠,他絕不準任何人傷害妹妹。

“江南,你也在?”許亞飛見江南從別墅出來,笑著打招呼。看那氣勢,是給青草充當護花使者的?

“怎麽,不行嗎?”江南臉色陰沉看看一身花裏胡哨,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人的許亞飛,“你最好裏拉遠點兒。”

“怎麽?你也惦記上這塊兒嫩肉了?也是,近水樓台嘛!不過,你最好別對我這樣說話。我有權利追求我喜歡的女人。”許亞飛一臉的不屑,朝陽台上的青草吹了個響哨。

**裸的調戲,讓青草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轉身消失在陽台上。

“你閉嘴!她是我妹妹,你要是敢傷害她,我饒不了你!”見青草進去,江南伸手抓起許亞飛的衣領子,低吼道。幾秒鍾,放開。他孩子是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力道。

“切!哄誰呀!妹妹?他還是我妹妹呢!很快我就讓她變成我的寵物,你信不信?”許亞飛越來越大肆的吵吵。

“你敢!”要走開的江南重新大手抓回許亞飛的脖領子,眼珠子似乎要瞪出來一樣,咬牙切齒,“你敢動她,我讓你……”

“江南。”青草的聲音從身後響傳來,江南才緩緩鬆開緊緊抓住許亞飛的手。看了一眼青草,轉身走了。

窗口,玻璃後麵站著的布魯心裏酸酸的。那個男人明明是在勾引青草,而江南居然那麽過激的反應。還說不喜歡她,根本就是騙自己的。

“咳咳……”被江南抓得幾乎窒息的許亞飛咳了一陣,繼而又一臉猥瑣的笑容看著青草,伸出食指去抬她的下巴,“越長越漂亮了。”咽了下口水。

“許少爺。”青草有防範躲開許亞飛的手,朝後退了一步,冷臉道,“請你放尊重點兒。”

“嗬嗬,還真會裝。你那裏有幾根毛我都數過了,還裝什麽正經?難道想讓我去和某些人炫耀一下你美妙的身體麽?”許亞飛伸出大手毫不留情的將青草靈巧的下巴死死捏住。是她不能再躲開。

“你……”青草被大手鉗製,怒目看著許亞飛。下巴劇烈的疼痛感傳來,卻掩蓋不住她對眼前圖有一張俊臉,言語卻讓人作嘔的男人。此刻,她恨不得把他剁成一萬塊兒喂狗。

落地窗後麵的布魯就那樣抱肩看著這一幕,期待著下一步劇情的發展。她看得出,這兩個人有問題。

“你好香……”近距離的呼吸,青草氣憤到粗重的氣息直接撲到許亞飛臉上。如蘭的獨有女人香,讓他情不自禁,話沒有心情再多說,便將唇狠狠壓上青草的粉唇……

“嗚……”青草正要怒罵反抗,嘴已經被堵住,所有語言都變成撩人魂魄的‘嗚嗚’聲刺激著許亞飛的欲望神經。

他不自控的將另一隻大手使勁兒將青草的細腰攬了過來,緊緊貼在自己身上。長舌亦是瞬間敲開貝齒肆意的索取,掠奪者她口中的芳澤……

“啊……”

他忘情的將長舌輸入她口中的下一秒,一陣劇痛從舌尖兒傳來,他迅速反應過來將她推開,倒在地上。

感覺嘴裏一股帶著腥味的**越積越多,他狠狠啐了一口在地上,怒視地上一臉紅暈,同樣怒視自己的女人,緩緩將身子蹲下。這個臭女人,居然敢咬他,要不是他的手捏著她的腮用了力道,他這一截兒舌頭恐怕就留在她嘴裏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結結實實裹在了青草臉上。青草立即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朝後退著身子。許亞飛的

眼神,就像一隻要發瘋的野獸,讓她渾身發愣。

大街上,他居然敢如此放肆,還有什麽他做不出來的呢?孫叔去送阮少東的,江南剛剛也走了。此刻,家裏除了她,就隻剩下喜歡睡懶覺道中午,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布魯了。她該怎麽辦?難道,還要那不堪的一幕再重演嗎?

青草後退著,滿懷期待的目光滿懷期望的朝四周瞟去。忽然,她瞟到了落地窗前身著睡衣的倩影。她想呼救,可是,就在她投去絕處逢生的目光時,那身影瞬間便轉身消失不見。她心如墜到萬丈深淵。為何她的眼神充滿敵意,甚至恨意?

“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許亞飛再無憐香惜玉之心,直接拎起瘦弱的身軀扔到車上。鎖了車門,車子疾馳而去。

布魯從窗簾後麵閃身而出,看著遠去的車子,定在那裏出神,雙手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阮少東由於身體不支,沒到中午便叫孫叔開車接他回來了。

一身的疲憊,進門沒有見到青草的身影,便直接上樓,輕輕推開她臥室的門。沒有人。這才記起,夏暮完不成任務,昨晚上已經主動退兵,叫夏家接回去了。可是,這個時間,往常青草不是該在廚房忙著準備午飯嗎?

他不是想幹涉她的行蹤,隻是擔心。被綁架的事,他至今曆曆在目。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幹嘛要這樣毫無生氣活著?

“少東,你回來了?”狠狠摔上房門,一臉憤怒跑出來江南正巧撞上要去他房間的阮少東。

“江南,怎麽了?那麽大火氣?”阮少東隱約聽見了他出來之前那句幾乎是咆哮的‘你太讓我失望了!’

那是對誰喊得?是布魯馬?還是在打電話?

“哥,對不起!”布魯緊跟其後跑出來,淚眼汪汪,低著頭哽咽著低聲道。

“這是怎麽了?”阮少東隻當是兄妹倆吵架,笑著問道,“布魯又任性了是不是?”

“……”江南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哎……”狠狠咬了自己唇一下,跑下樓去,“少東,跟我來。”

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阮少東顧不得疲憊,急急跟著江南出了門。倆人架著阮少東的車子,飛馳而去。

“少東,立即動用你所有關係,找到許亞飛。要快!”江南一邊駕車,一邊焦急道。

“怎麽回事?”阮少東不情願的猜到了是青草出事了,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他多希望得到的是與他猜測相反的答案。

可是,他的心下一秒便便被揪碎。他無比的自責。

“青草在他手上,快點兒。”江南將車速開到最快,無視交警的警告,直奔警察局。許亞飛這個敗類,不進去的話,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糟蹋。

阮少東微微愣了一下,立即哆嗦著手打電話。

許宅門口,一輛警車乍眼的停在那裏。屋內,許母搓著手在滿地踱著步子。

“徐夫人,您兒子涉嫌綁架,請您配合我們工作。”一個穿警服的年輕女警手叉腰厲色道,“許亞飛平時都住在哪裏?你家有多少房產?”

五分鍾後,女警帶著另一名警察急匆匆出了許宅,警車揚塵而去。許母癱坐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