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版的老師,口水四濺的講解著,可惜學生們的熱情不高,都拿著初夏的畫集陶醉,這類畫集已經成為女生上學必備了。還有一群特別的人,認真的討論著各種策略,隻為博得女王一笑的願望,無條件的去欺負一個毫不相幹的人,當然這個人指的是黑白。

校長走過整個學校,看完了整體的一個狀態,默默的回到了辦公室,泡了一杯雪碧加鹽水的飲料。站在旁邊的助理一幅無語的表情:我們校長,你的口味就不能正常一回嗎。

助理翻開了工作表:“過幾天要舉行家長會,需要準備一下嗎,必經今年來的都是大人物”。

校長覺得好笑:“按平常一樣辦,就好了,你稱呼的大人物估計都不會來的”說完一飲而盡。

看著意猶未盡的校長,助理吞了下口水,覺得胃疼:“知道了”。

校長又倒了一杯:“還是觀察一下那幫孩子吧,看來要花點心思了,讓她們好好相處似乎有點困難”

助理明白的點了下頭:“我會留意的”。

校長:“要不讓她們都加入影視部,不就可以好好相處了”

助理:“這樣更危險吧”

校長:“以惡治惡,這也是沒辦法了。明天發個通知吧”。助理不敢相信的盯著,眼前手舞足蹈玩遊戲的男子。漂亮的眼睛拉成一條線:“已經定了嗎?能不能不想到那做到那”。

放學後,星海拉住初夏的手,懇求的看著他,讓他有點意外。

同時黑白,也被一幫男生圍在了校園的隱蔽處,他們拿來了各種奇怪鋒利的武器和可怕的不明生物擺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

黑白眼神定在了旁邊的大樹(已經搬來新的大樹了),她走上前,頭微微傾斜,手輕輕的撫摸著充滿生命力的綠枝。

男生們覺得自己被無視了,氣憤的用繩子把她綁在樹上。有個個頭矮小的男生,他環抱雙臂,站到她的跟前:“我叫錢萬,聽著名字就知道我有多有錢了吧。所以你離開這,我給你錢,怎麽樣會給你很多很多錢”。

黑白死死的盯著他,什麽也沒說,視線總是直接毫不掩飾,讓人覺得被偷看了日記,感到忐忑不安。

錢萬糾結的徘徊了一會:“我是真的很喜歡小水滴,從小學的時候就喜歡了。可惜他喜歡別人,後來那個人離開了,好像又回來了。現在隻要讓你離開,我就可以讓水滴答應和我交往,這是我最後的機會,絕不放過”說完緊張下,靠近的一字粗眉簡直連成一條公路了。

黑白這次倒是認真的聽了,不過現在的她不想在這裏浪費自己的時間:“不要在說了,我想回去了”。

錢萬泄氣的問:“為什麽,

就因為我又矮又難看嗎,所以,不管怎麽的喜歡,怎麽的努力,就隻是笑話嗎”。

站在他旁邊的其他男生,看到低沉失落的錢萬,氣憤的衝了上去:“死丫頭,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要錢是吧,你照樣要滾蛋”,男生掏出來了一把打火機,點了一根香煙:“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殺人犯,所以感謝他,我繼承了良好的基因,讓我看到會反抗的東西就想殺絕了”在他凶惡的眼光下,是深不見底的仇恨。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笑了,錢萬害怕的扯了下他的衣服:“喂,這是學校,別把事情鬧大了,我隻是想要她離開而已”。

男生不耐煩的把他推到了旁邊,敷衍的說道:“我善良的好朋友,你就看著好了,我們隻是解決事情,我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

他從口袋裏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退學申請:“在這上麵寫上名字就好了,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威脅的拿紙扇過她的臉龐。

黑白一直沒說話,知道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懶得和他們無止境的爭論,要是他們真的明白,自己也不會被綁在這了。

男生搞怪的笑了下:“別這樣看我,我對長相醜陋的女孩,一個感覺,想吐”配合著情境還擺出吐的樣子,噴了黑白一臉的口水。

黑白不悅的鎖起眉頭:“殺人犯嗎?真是淒涼呢,不過這又怎麽樣,和我有關係嗎?”。

剛好樓上優秀班下課了,準備離開時,看到了這一幕,都圍在了窗戶上看好戲。水滴和銀西他們走到了窗前,其他人很自覺的退到了旁邊的窗戶。

洛卡,不能原諒的口吻:“我們學校正義青年太少,低俗的惡棍也太多了吧”。

水滴得意的接過話:“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撇撇嘴:“開玩笑的,不過他們的樣子真是難看,木偶是,男生也是”。

墨抱著課本:“水滴,她也被整的夠嗆,差不多可以停下了”。

水滴聲音冷了下來:“真讓人傷心?把我設定成一個沒事找事的人了”。

墨沉默不在說話,一時的不快,讓她思想穿梭在認識他們的片段中。

她的家庭算是貧困,不管自己在各方麵怎麽優秀,和他們站在一起總是感到自卑,當自己躲在破舊的屋裏,找各種理由拒絕他們的聚會,當他們在高檔地方消遣,自己切在很努力的做兼職時。

一直小心翼翼害怕自己的家境被發現,被大家嘲諷議論,就像現在被綁住的黑白木偶一樣。

檀越故作幽默的說笑:“哈哈,你們就算是女孩,也不用這樣計較啊!、、、、我的意思是,跟你們都無關,不對——是——”努力解釋。話還沒說完,就被洛卡拉到了

旁邊:“你還是少說比較好”。

作戰失敗的檀越,可憐兮兮的看著銀西。正在目不轉睛看著下麵的銀西根本沒有注意到,反而露出趣味無窮的笑意:接下來,你要怎麽做。

洛卡瞅了眼快哭了的檀越,賣萌、討巧的靠近薄,他知道這個小子思想絕對是有年輪的,和表現出來的呆萌,差太多了。

見男孩隻是打了個哈欠,洛卡怒吼:“喂,你們也太不團結了吧”。

薄文弱的回答說:“除非這個星期不要讓我在家裏的任何角落看到你們”。

洛卡低下頭,很顯然做了很長的思想鬥爭,再次抬起頭時,眼眶紅了,樣子可愛又欠揍:“知道了,一個星期太長了,而且、、、”

薄,態度絕決:“困了——”。

洛卡:“知道了,知道了”,嘴上答應了,心理**裸的打著算盤:算你狠,隻是一個星期沒關係的,我可以堅持,話說我已經和阿姨在商量要不要搬進去。

薄舒心一笑,像是趕走了心中的烏雲,讓人不覺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一臉正色:“墨,你隻要明白到目前為止,水滴什麽都沒做就可以了”。

墨怔住,垂下眼簾:“我明白了,水滴,剛才可能說的有點過了,確實你什麽都沒做”。

水滴也平靜了,歡樂的在原地舞動了幾下:“沒有,可能我反應太大了。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尤其是看到黑白昨天的神勇,讓她明白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水滴:“要是墨覺得這個無趣的話,我聽說學校附近有個古樓鬧鬼,像是老者冤魂寄住在那裏,等待年輕的身體”。說的是為了墨,其實從聽說到現在已經期待很久了,一直在找機會,暗讚:這樣也不錯啊。

墨無奈的說:“部長,為什麽你總喜歡往奇怪的事情裏鑽,這次我是不是先考慮自己的身心”。

水滴使勁的搖頭,懇求的盯著他們:“沒事的,這次真的很安全,說不定隻是謠傳”心中補充:當然,即使是假的,夜晚出巡也很刺激,找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好了。

看著兩個前一秒在冷戰,後一秒握手密談的美人。他們覺得女孩的世界真是毫無征兆,毫無規律。

洛卡害怕的詢問:“鬧鬼?等待?又是怎麽回事?”,扯著嗓子,欲哭無淚的拉住水滴,仿佛有千言萬語,終於化成淚珠:“部長——”哽咽,糾結了很久,消沉的垂下頭:“我上次的傷還沒好”。

教學樓下麵,同學們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男生們幾乎用了所有的方法,黑白表現的依然的淡漠從容。

男生有點惱火了,拿來了一盆黃色**:“你知道這是什麽嗎,要不要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