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零,可愛的說:“你好,一定還記得我吧,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不過放心我後麵一定會好好加油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聲音恬靜,感情真摯誠懇。

大家都被打動了,笑著認同讚美了起來。

“啊啊,小田零,真是很努力呢,很期待後麵的表現呢”。

“是的,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之前的作品也很優秀”。

“唉,年輕人站在一起,就是養眼啊,忽然感覺自己老了——”

“嗯,她們關係看起來不錯啊,田零還是很有潛力的演員,現在人氣很旺呢”。

“不過黑白一直獨來獨往,會和誰關係好嗎?就算是田零,估計也不大可能”。

“這麽說更酷呢,神秘低調在戲中卻很有存在感,啊啊——超級喜歡——”。

“黑白小姐,皮膚近看更好——美的誇張”。

黑白頭疼的晃了晃酒杯,笑著站了起來:“嗯,並特意期待,我隻是做好自己的事”。

田零,嘴角抽搐了幾下,轉過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臉上露出敵視憤怒的神色。

導演心不在焉的說:“差不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

大家很了解這個怪異的導演,習慣性自然的準備散場了。

導演中指將帽子往上推了一下:“我隻想說,你們再了不起,拍不出我想要的感覺,我不會忍耐自己的時間,被用來陪廢物玩耍”。

景宏托著下巴:啊,無良導演,絕對是個變態級別的完美主義者。

導演指著黑白,食指有趣的勾了幾下:“你坐下”。

黑白坐下來問:“有什麽事嗎?”。

導演:“我不喜歡夥伴工作的時候,是帶著傷的”

黑白本能的觸碰了一下臉,心裏覺得這個人不簡單,誠懇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達到你的要求。不過我也不喜歡無能的導演,和無趣的劇本”。

在場聽的人,相互複雜的看了一眼,眉毛都豎起來了,不是每個人都像黑白一樣不明白狀況的。知道導演的實力和名氣以及他的怪脾氣。

景宏稍微抬頭趣味十足的注視她:該說你直接還是高傲呢。

田零,心中暗潮:我還以為你更厲害點呢,沒想到也隻是自取滅亡的自大狂,小看人也要有個限度,笨蛋。

導演無所謂的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雙犀利尖銳的鷹眼,讓人不敢直視。黑白目光沒有閃躲,坦率的直視他,像是在證明自己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正當大家都覺得氣氛不太妙的時候,黑白淡淡冒了一句:“這餐我需要付錢嗎?”她自認為隻是照實說出心理的疑惑而已。

所有人下巴拉長了一大截,竟然如無其事的轉移話題。大家佩服她麵對危險時的化解能力和勇氣,再看她認真的樣子,更是由心而生的覺得粗神經也能很可愛。

導演收拾了一下東西,拿起外套,準備離開:“你給我睜大眼睛,到底是誰配不上誰”。

黑白淺笑:“噢——”。

大家狂汗:導演拜托,不要說的這麽曖昧。

景宏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時發現人都散了,隻剩下黑白蹲在椅子上,狼吞虎咽的大吃。

他讚歎道:“你很餓嗎?這個樣子被記者看到,不止是驚呆了的程度吧”。

黑白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嗆了:“咳咳、、咳咳、、、”

景宏給她倒了一杯水,黑白一口氣喝光了:“謝了,你是來打包的嗎?”很認真的問著,反而讓人覺得不知怎麽回答。

景宏,坐在她旁邊,玩起來手機:“不用在意我,我隻是暫時不想回去”。

腦子裏出現了洛卡死皮賴臉的聲音:景宏,要不今天也在你家玩遊戲吧,我實在不能回家啊,會被那對殘忍的父母,當標本掛在牆上觀賞的。

他搖搖頭,安慰自己說:算了,不好的事情要儲存清檔,不過上次見到薄微妙的變化,更是感慨多多呢。

“對了,你是樂錄學院的學生嗎?”。

黑白吃驚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

景宏:“你手上綁的彩色絲帶,隻有那所學校才會有這特別的要求。我有朋友也在那裏,你應該有聽說才對,後麵學校的拍攝場景也是安排在你們學校”。

黑白若有所思的點頭:“哈?真是巧啊,突然覺得世界小的讓人喘不過氣”,說話間不斷測漏出黑色的低氣壓。

“額,你心情好像不太好——”。

景宏眉頭皺了起來,不解的托著下巴:“不對啊!如果你和他們在一個學校,洛卡那家夥,不會什麽都不提起啊”。

黑白解釋道:“那個,我在學校有小小掩飾,大家都以為我隻是個普通的高中生,所以你能不能——”

景宏陰笑:“要我不說是嗎?好啊,不過對應的你能滿足我什麽要求呢”。

黑白感歎道:“好啊,你說”。

景宏思考後,得意的說:“記住我的名字,還有一個問題,聽說你沒什麽實力,隻是長的比較有實力,你讚同嗎?我喜歡成熟性感的女人——”。

黑白突然把臉貼近,眼簾下垂,濃密的睫毛靈動蒲扇,勾起迷離淺淡的憂傷。濕潤的紅唇微微張開,修長素手妖嬈的滑過細嫩的肌膚。盤起的秀發散落,隨意蓬鬆的搭在肩上,彰顯著由內而外的性感。

景宏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覺得眼前的女孩美的不可侵犯。

過了一會,黑白坐了回去,雙臂隨意的搭在椅子上,故作低落的說了句:“毫無反應啊,看來真沒什麽實力。抱歉,就算被你們這麽說也不會生氣,本來隻是為了單純的演好戲,不是為了被你們稱讚”,用勺子大口的吃著碗裏的飯。

“喂,你在這裏說抱歉很奇怪吧”,景宏不解的皺起眉頭,果然是個怪人,但很強大。

過了一會,少年緩過神,故作鎮靜的玩起手機:心亂跳個什麽勁啊,那種程度的性感而已啊。隻是而已嗎?單純的演技嗎?看來我要好好的學習呢。

黑白貪婪的手伸向桌子的每個角落,她扯了一隻雞腿,美味的啃了起來,還不時的舔舔嘴角,一幅還沒滿足,想要掠奪更多的貪婪眼神。

景宏看著她的吃相,無奈的挑了下眉:“慢點吃吧,餓死鬼也會自歎不如的”。

黑白:“對了,最後走的人買單,她們定的規則,那——我隻能先撤了,再見”說完瞬間消失了。

景宏敲手機的手停了下來,抬頭隻看到,桌上一堆骨頭和殘屑,他低下頭隻能做到完全無視了。

黑白回到家,詢問正在廚房修行的格柵:“我需要辭演嗎?”。

格柵急了,連忙跑過來:“不能啊,現在換了人,她們又不知道會寫出什麽奇怪的東西”。

黑白:“這些我都無所謂,如果和學校衝突的話,沒什麽好考慮的”。

格柵氣憤的說:“別無所謂,工作就是責任,不要任性了”。

黑白:“所以你之前就應該說清楚,學校會有人過去學習,而且地點還是在我們學校呢”。

格柵深吸了口氣,抱歉的說:“是校長決定的”。

黑白用無懼的大眼睛看著她:“知道了,隻要注意一點,應該不會被發現”。

格柵:“是你的話,絕對沒問題的”。

黑白,笑了下:“最近可能都沒時間去學校了,你讓雪碧叔隨便找個理由,讓我請假”。

格柵打了個響指,勁頭滿滿的說:“沒問題,這就是他當校長的意義,會辦好的。小先生你一定要演好,因為這次的導演是無良,他可是一頭黑馬,一定能展現你的實力的,順便讓外界結束對你有病的奇怪猜測”。

黑白愣愣的兩眼發直,思考了一會,認真的說道:“這裏用一匹比較好吧”。

格柵整個人石化,附和道:“嗯,是一匹”,說完別過臉,暗歎:你可能永遠不知道自己在意的點,有多奇怪。

黑白早上來到學校,破天荒的沒有人注意到她,開心的鬆了口氣,坐到自己熟悉的位子上,心中不禁感慨:不知不覺,在這裏待了有一段時間了,自己好像已經習慣這個位置了,感覺也好不壞。

學校同學們都圍在通知欄前麵,學校將被當作《樊花》電影的拍攝場地,寒假的時候來校拍攝,請大家配合,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和意外。影視部的部員可以留在現場,跟劇組後麵學習實踐。

同學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大家既興奮又激動,雖然她們是有機會在一些重要的活動中,見到喜歡的明星們,但近距離的麵對麵,對他們來說太奢侈了。

這樣一來,大家更想申請進入夢寐以求的影視部。

校長看到忙碌熱鬧的學校,滿意的笑了:“這才是我喜歡的感覺,嗬嗬”。

助理端了一杯顏色複雜的茶過來,擔心的問:“校長,這樣不會影響到學習嗎?主任知道了,肯定會暴走的”。

校長笑說:“放心,那頭大笨驢被我流放了。隻是寒假的業餘小活動,沒什麽大不了的”

助理牙齒不受控製的磕碰,麵對眼前這個任意妄為的男人,真想揍上一拳,但是礙於他可怕高效的報複心理,隻能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演示一下。

助理:“不過你關注的何必美同學和那個王子殿下會參加嗎?這樣一來就熱鬧了”。

校長一臉自信:“你要相信緣分,妙不可言。實在不行,我就扮演神的角色,強製點名”

助理無奈:“那這次比賽的意義何在,不過就算他們想,進影視部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在這所彰顯青春活力的校園中,作為特別存在的十二班,顯得意外安靜。

星海,從那天的打擊中還沒走出來,星空因為白術搬回家住後,再也沒見過,而感到寂寞。

向陽則是不斷鼓起勇氣又猶豫,想跟黑白道謝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

初夏托著下巴,神情專注的盯著手中的鉛筆,白澈的臉上,不時露出一絲揮之不去的苦惱。

坐在她後麵的黑白,也做不到和以前一樣,抱頭大睡,完全的享受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隻要看著他這個已經熟悉的背影,感到莫名的壓抑,心中糾結道:果然還是告訴他,雖然對他來說無所謂,但是無意造成的謊話,還是會讓人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