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明朗可愛的色彩搭配,獨特新穎的裝飾,神秘古老的灰暗燈光,整體環境輕鬆溫馨。
兩個穿著卡其色製服的服務員上前迎接,甜美的微笑,統一有序的動作,親切自然的態度,讓客人感到溫馨舒適。
初夏低笑:做的不錯嘛。
經過上次的教訓,服務員們已經努力控製了,但還是毫不吝嗇為這兩個俊美絕倫的少年,獻上心跳跟尖叫。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麽帥氣,好像帶回家”。
“上帝啊,好想過去,好想坐在他們旁邊”。
有個女孩軟綿綿的趴在桌上,悲傷道:“既然奪走了我生命活動的節奏,美男,你可知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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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黑白記住的服務員,一直拿著菜單在他們身邊徘徊,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終於下定決心站在旁邊,小心含蓄的問:“那個,請問——”。
初夏抬起頭,淺笑:“一杯海色,謝謝——”。
時鍾笨拙的敲了幾下,女孩站在原地完全沒有走的意思。
始終低頭的銀西,調侃的說道:“被你拒絕了?還是說準備正準備被你拒絕?”。
初夏微笑的問她:“我們認識嗎?”。
女孩猶豫不定的說:“那個,再見到你很開心,我想問上次和你一起來的女孩,今天沒有來嗎?”。
初夏對於她的回答,有點吃驚“嗯,沒有來”。
女孩失落的點點頭:“是嗎?有點遺憾,麻煩見到她的時候,幫我和她說一聲謝謝”,說完欠身,拿著菜單準備離開。
“請稍等一下,咖啡很快送上”。
周圍的女生癡醉的欣賞眼前仿佛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少年,手不由的放在心髒的地方,幸福的感慨著:再笑一次,朝我這邊看一次。
銀西,笑的越發燦爛,越發的危險:“一起來這裏的女孩,應該不是水滴吧,好奇——”。
感覺被無形的力量扇了一季耳光,少年懷疑這次自己還能沉默嗎?算了,順其自然,這個樣子,完全說明他已經知道了吧!要是敷衍,隻會讓他產生錯誤的猜想。
銀西沒有拐彎抹角,也沒有華麗的修飾詞,坦誠的說:“夏,對不起,就算我的要求違反了你的原則。但我還是要你告訴我,不對,怎麽問才能說明白我現在想知道的事情呢”。
初夏從沒見過銀西,這麽緊張失魂過,他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的說:“問吧!我從來不認為,秘密可能被時間帶過”。
銀西,反倒退縮了,含糊其詞的說:“今天還是算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初夏閉上眼睛,表情嚴肅:“什麽都不會變得,今天或是明天,不管你接不接受,事實是不會同情你而有任何改變的”。
不知道是誰在推動著故事的發展,一直苦苦追尋的結果,近在眼前的時候,卻害怕顧慮的不敢前進。銀西有點後悔,為什麽自己要去尋找那個女孩,也許不在遇見,對誰都是最好。
兩個人的精神已經進入異空間,在
思考的迷宮中裏不停的轉圈,糊塗的想要放棄了。
銀西一直皺著眉頭,眼神說不出的憂傷和意外。
“真的是她嗎?那個像木偶一樣的女孩——”。
初夏點頭:“嗯——”。
銀西盯著天花板,像是走進自己的記憶中,翻開和黑白有關的老舊照片。
初夏認真的說:“簡單描述,上次你爸爸見她的時候,我也在,算是碰巧知道的吧”。
“她——”。
“嗯?”。
“我說那個女孩,是個什麽樣的人?”。
初夏稍微有點訝異,銀西沒有追問見麵說了些什麽,也不好奇他們現在會有怎樣的打算,而是在意木偶是怎樣的一個人,是準備打算接受她嗎?怎麽想都不可能吧。
談話之間,天不知不覺已經黑了。不知道為什麽咖啡廳變得熱鬧起來,服務員換上了輕便休閑的工作服。他們從廚房搬上了很多美味,有金燦燦的蛋撻、清新的小甜品、可愛的布丁、鮮美的泡芙。
從櫃台飄出的香味,足以讓人垂涎三尺,流連忘返啊,沒過一會大家有序的排成了長隊。
服務員親切的吆喝:“晚上好,我們星期天浪漫的免費時光,又在夜晚鍾聲敲響的時候,開心獻上。大家排好隊,不要急——六十歲以上的都可以收到禮物哦”。
他們發現果然來排隊的都是一些老人家,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安逸慈祥的微笑,讓人安心。
初夏,破愁為笑,不假思索的說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嘛?單純、古怪、強大、任性、危險,全身是謎,還是個膽小鬼,意外隱藏善良的屬性。說不清楚呢,總的說算是個好人,還是爛好人呢”。
銀西,舒了一口氣,淺笑:“是嗎?挺可愛的”。
初夏:“不要用小動作,試著去刺探她,在我看來很殘忍——”。
銀西意外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虛偽的笑容:“從來沒見過殿下這麽在意過誰呢!放心吧,雖然很突然,我不會對她做什麽,但不代表她是安全的。還有,她知道我是誰嗎?”。
初夏:“知道,隻是不知道你已經察覺到她了”。
他思考銀西說的那句話,不代表是安全的嘛!真是個麻煩精呢,做朋友什麽的,到底誰比較劃算呢。
銀西一臉鄙視的樣子,懶懶的說:“殿下,劈腿會禿頭的”。
兩個人又喝了一杯,表情嚴厲壓抑,心事重重。
銀西,回到家中,在客廳碰上了黑岩。他依然坐在輪椅上,看著玻璃門外麵的花圃,眼神憂傷中帶著些許幸福。
“爸爸,你還沒睡,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銀西關切的說道。
黑岩轉過身,向他走進:“小西,你知道了是嗎?”,淡定的話語,卻有種形容不出的壓迫感。
銀西,愣了下,低下頭:“嗯——”。
黑岩:“是嗎?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打擾她”。
他的這句話,雖然說的輕巧,表情卻是在命令,讓人畏懼。銀西心情沉到穀底,覺得
眼前這個男人,殘忍到可怕。不管他和小櫻多麽的努力,多麽優秀,他都隻會是一個表情。隻有在看著那個女孩的照片時,才會拿出慈父的模樣,寬容、寵愛。
銀西心中的大海,發出沉船的聲音:這算什麽——。
黑岩,離開後,他放下書包,疲憊的坐在玻璃門前。
摘下一朵花瓣,放進了嘴裏,苦澀的垂下眼簾,心中像是燃燒一股滾燙的怒火:不要打擾她,是在宣告保護嗎?那我和小櫻,算什麽?隻是可有可無的配飾嗎?讓人火大,讓人無法笑著去接受,憑什麽——我們要顧及她的感受。
氣憤之下,擊碎花盆的手,血慢慢滲入潮濕的泥土中。
滿天星辰,散發微弱的亮光,風撥動著他的銀發,像是在安慰這個無助孤獨的身影。
黑白回去的時候,碰巧又遇上了小覺。然後莫名其妙的就兩個人坐在一家大排檔裏,靜靜的等著飯菜。
小覺始終保持著輕鬆愉快的模樣,但黑白模糊的認為,他是在掩飾不安焦躁的內心,想要暫時拋開煩惱而已。
黑白稍微用心的思考了一下:估計問題挺嚴重的,到底是?知道了,我又能做些什麽呢。
這時,服務員端上了一盤素炒白菜和紅燒土豆絲,順便的問了句:“還要兩碗米飯是吧——”。
小覺微笑說:“是的,謝謝——”。
黑白雖然臉上沒什麽過多的表情,但心中還是有點不自在,矛盾的內心在自問自答:有點奇怪,太奇怪了,我是會和同學放學後,一起吃飯的人嗎?就像——就像是——是朋友一樣。想到這裏,食指輕輕點了下鼻尖,泛紅的臉蛋在燈光下,更加的可愛萌動。
小覺:“何必同學,不吃嗎?”,麵露尷尬之色,輕笑一下想要帶過。
“抱歉,讓你吃這樣的東西,抱歉——”。
黑白看到他失落的樣子,有點慌了:“不是的——”。
她拿起筷子,迅速的夾菜,不知道怎麽做才好,麵對別人的惡意有,她處理的手段可以做到根據天氣變化而變化,但是好意的話,開心的同時又怕又無措。
黑白沮喪的說:“下雨了,我要回去收衣服,先走了”。
看著她漸遠的背影,小覺自嘲的笑了:“嘻嘻——打包帶走,明天還能算一餐,老板,再來一瓶啤酒——”。
黑白漫不經心的走在山路上:“果有因,壞人有警察,一切跟我沒關係——時候不早,睡去吧”,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放鬆的蹲坐在路邊:我可不是故意幫他,隻是因為自己做不到袖手旁觀——而已。
小信,聽到開門聲,立馬精神抖擻的衝了過去:“小黑,今天回來也很晚,迷路了?”。
“嗯,沒有,隻是忘記收衣服了”,漫不經心的回答道,說完徑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信一幅洞若觀火的模樣,搖頭說道:“答非所問,又在困擾別人的事情上吧”。
黑白換上了睡衣,坐到小信的對麵,猶豫了一會,讓真說道:“呐,小信我想見你爸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