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已經朝門口前進:“嗯,我無所謂噢——”。
小豆欠身禮貌的對小男孩說:“抱歉,今天估計要讓少爺失望了。如果不介意,還有其他人——”。
小鏡不爽的穿上外套:“你不是這裏最強的嗎?如果是那些廢物,我的錢隻會越玩越多,當然就算是你,結果也差不了多少。啊,果然花錢最困擾了——”。
黑白故作熱心的說:“困擾的話,我有個辦法很簡單,直接打到這個卡號裏就可以,後麵的我會幫你處理的——”
小鏡陰笑:“不用了,錢不是自己花,就毫無意義了——懂嗎?”。
黑白點點頭:“喂,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一幅了不起的揚起下巴,仿佛瞬間長高了不少:“像你這種從小靠垃圾成長的人,有什麽資格聽到本少爺的名字”。
“小鬼,算命書上說,如果最近遇到一個正在困擾的男孩,一定要告訴他——”說著困擾的閉上嘴,沉默不語。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提了起來,等待她說下去,看她完全沒有要說完的意思,大人們還是理性的,準備帶她去見王,而小男孩節奏完全被掌控了,腦子裏鑽出各種奇怪的話語。
黑白暗暗的在他的耳邊說:“見到後,我越加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小少年站得筆直,實在忍不住了,命令道:“我允許你說,倒是說說,雖然也沒什麽了不起,聽不聽都無所謂——”。
黑白淡定的回答道:“一定要對他說,你的智商誰給了身高啊——”。
男孩一腳揣在黑白的膝蓋上:“下等人,竟敢拿本少爺說笑,殺了你,再毀了你全家”。
黑白突然從口袋裏抽出一隻手,輕輕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淺淺的笑了:“啊——可怕——可怕——”。
男孩不悅的甩開了她的手,嘴角生氣的垂下,不過心中有點喜悅:剛才被她揉過的地方,暖暖的,這個人真奇怪。根本一點也沒害怕,明明在笑,是在小看我嘛。
電梯的們打開,黑白進去之前,淡淡的說:“小鬼,人可以做危險的事,前提是強大到能承受任何後果。你的小機靈,是玩不了大人的遊戲,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哈哈——”。
同行中作為在黑暗中滾打的成年人們,聽到本該滿口天真童話的青春少女,說出這麽老成寓意的話,感到驚訝。見到她波瀾不驚的樣子,不可思議的感慨道,這個女孩到底經曆怎樣的人生,希望是真的理解自己說的話。
小男孩愣了一下,有點意外:難道——這個人是在擔心我嘛。在電梯關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踏了進去。
小豆:“小鏡少爺,你這是要——”。
男孩:“少廢話,我可不想被當成膽小鬼,還是被一個很弱的麻雀女——”。
黑白有點短路,自問:唉?難道是因為我——。
小豆考慮了一下,現在估計是上帝前來阻攔,也不能斷了小鏡少爺跟過來的念頭吧。
安靜的電梯內,男孩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黑白,脫口而出:“哼,同情你的份上,告訴你我叫——西鏡堡”。
寂靜了數秒,空氣仿佛被盜走了。大家忍耐的相當之幸苦,努力壓低聲音,偷笑著,連小豆眼角都掛起
一絲笑意。
黑白認真道:“吸——金——寶?所以才有很多錢?”。
男孩,抓狂道:“和那個沒關係——笨鳥,好好聽我說話”。
男人們被氣氛感染,少有的調侃道:“嗬嗬、、、看來是真的很喜歡錢,吸金寶,哈哈——好名字,我現在能改成鑽石金嗎——”。
男孩臉漲紅了,眉毛上跳動著:“喂,都聽到了,混蛋下人們。是鏡子的鏡,堡壘的堡”。
大家齊聲應道:“是是,吸金寶”。
小豆咳嗽了下:“娛樂時間到此結束,要到了王休息的地方了,做好心理準備,就跟上來吧,雖然這麽說,你已經逃不了”。
小鏡,疑問:“你們王是小信的老爸嗎?”。
小豆:“你認識我們少爺?”
“同班同學而已,小信現在,在那裏?”
黑白瞥了他一眼,好像有點明白:小信的同學,難道是來這裏找他回學校的。啊,多麽深厚的友情。突然忍不住揉揉了眼睛,有種想哭的衝動。
小豆看了下黑白:“這個你應該問她,正好我們也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的,讓她把少爺還給我們”。
黑白委屈:“誤會——”。
男孩不明白的問:“這和她有什麽關係,看起來很笨,能綁架成功嗎?”
他們出了電梯,小豆認真的回答:“嗯——大庭廣眾下明目張膽的把少爺脅迫帶走”。
黑白無奈解釋道:“隻是碰巧住在我家裏——而已——”。
“那她是綁架嘍——”。
“性質比這個還要惡劣”。
小鏡,思考了一下,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嗯?何必——,算了,隻能回答一個的話,叫黑白——”她閉上了嘴:好險,差點說出來了,叫黑白應該沒問題吧。
“騙人,小信驕傲的女朋友是一個,個子高性格古怪,長相不合邏輯的麻雀女?”。
黑白用手合起了他的嘴:“不用替他傷心,我們有好好分手了”。
“是我要甩的他”,黑白若無其事的一句話,聽的幾個人感到風雪從頭到底的覆蓋自己,顫抖這雙唇:“可怕,這個人太可怕了”。
小豆停下腳步:“到了,我進去通知,你們稍等”,說完敲門進去了。
黑白抬頭仰視:好高,寬敞華麗的像是宮殿。嗬嗬,有這樣的鳥籠,偶爾住一下也不壞呢。
小鏡不耐煩的說:“讓本少爺等,還真敢說”。
黑白:“小鏡,等會感覺不對,要記得跑哦,或者乖乖的站著別動——”。
“少在這自以為是,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隻有錢的膽小鬼——”。
黑白印堂和眼神黑了下來:“不要任性,我會幫你告訴小信的,現在就離開,我會感覺很愉快的”。
小鏡生氣的說:“聽到不懂嗎,我怎樣跟你沒關係,不要乘機想更我拉近關係,我隻是來打發時間。倒是你,到時候記住不要求我幫你,那樣真是太難看了”。
門打開了,小豆恭敬溫和的聲音:“請進——”。
小鏡悠閑舒坦的走了進去,黑白皺了皺眉,跟著進去了,兩米多高的大門,咯吱一聲關了起來。
房子
裏麵很大,將書法作品和室內設計融為一體,意外的古樸柔婉。老鷹坐在一張木椅上,戴著一幅銀色邊逛眼鏡,專注陶醉的揮動手中的毛筆。他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旗袍,端莊豔麗的女人正在嫻熟的研墨。
黑白耳邊出現小信的話,他一定扮成書生惡心人,不由讚歎:猜對了。
兩側的屏風後麵,透著光,若隱若現的長發美人,彈奏著優美抒情的古箏。大家被這份偶然的寧靜時光,感到享受美好,不忍多說一句話,破壞了整個氣氛。但是還有一個不停托著鏡框的少女,看起來不是很滿足:不覺得少了一壺茶嘛。
老鷹傾吐了一口氣,放下了毛筆,疲憊的摘下了眼鏡,冷淡的瞥了一眼黑白,悠悠的說:“嗯?真是怪事呢——有羊會笨到去找大灰狼玩嗎?”。
黑白食指輕輕托了下鏡框,憨笑說:“哈哈——是呢——”。
“非常歡迎噢,有什麽照顧不到的地方,你盡管指出,畢竟我們家少爺受了你不少照顧啊——”雖然臉上一幅慈父的親切,但還是能感覺到,無形的獠牙正對著自己的喉嚨欲動。
小鏡無所謂的說:“喂,有什麽好怕的,這個大叔和小信比起來,意外的很好相處”。
場上熟悉這股邪惡氣息的部下們,頓時汗顏:好相處,多麽美妙的錯覺。
黑白談笑風生的語氣:“沒聽說過,笑裏藏刀、大奸似忠、綿裏藏針、言不由衷嗎?”。
老鷹嘴角抽搐了幾下:忍耐——忍耐——,是在誇獎,誇獎——。
小鏡,吹了下口哨,讚歎道:“咦——這麽厲害呢,懂了,就是陰險,狡詐,卑鄙是吧——”。
低頭整齊站在小豆身後的男人們,頓時身體下降了幾公分,在祈求著,不要下起銀針雨。
老鷹感覺被鐵錘敲了後腦勺,頭暈目眩:忍耐,我是大人,忍耐——。嗯,我一點也不生氣,等著被我刀削皮吧。眼中露出掩藏不住的殺氣。
老鷹調整情緒,沉穩道:“騙子丫頭,我們好久不見。這次主動過來,是準備和小信一起來參加我的婚禮吧——我希望你回答是呢——”。
黑白歎了一口氣,按摩幾下脖子,認真道:“不要這麽說話了,我聽著有點累”。
整齊站在兩旁的保鏢們,身體一震,心中暗苦:這兩個孩子誠心要掉腦袋,還要連累我們被血祭啊。拜托,既然看清上麵坐著一個什麽樣的男人,考慮一下後果啊。
老鷹忍不住誇張的大笑:“霸氣,怪不得小信連老爸都不要,整天追著你跑,我想問你一件事”。
黑白:“說啊——”。
老鷹神情嚴肅,咽了下口水:“小小小——小信,叫你什麽?”。
黑白:“嗯——小黑白,我的小黑白,最喜歡我的小黑白了”,臉上任然沒有過多的表情。看著備受打擊,聲淚俱下的老鷹,男人們小心翼翼的後退幾步,總結道:這個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老鷹用美女的旗袍擦了擦鼻涕,不耐煩的問:“找我什麽事情?敢告訴我,就把你大卸八塊,說啊——什麽事情?”。
所有人暗淡:啊,王的惡鬼脾氣出現了。
黑白不動聲色的回答道:“今天我來和小信無關,單純是我自己的小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