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感到吃驚不已,初夏最先反應過來,威迫的口吻:“你從什麽時候在那裏的?”。
學長有點忌憚的轉過臉:“比你們早一步”。
初夏表情依然溫柔:“很好,聽到那樣的對話,應該覺得很奇怪吧”。
學長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嗯,很奇怪,不過想想後有點明白了”,滿是好奇的打量著黑白。
黑白不解的走過去,上來就是一句:“你們認識嗎?”。
兩個人頓時被重物精準的砸中,初夏忍不住敲向她的頭,吼道:“你被發現了,傻子”。
男孩不解的問小今:“這是怎麽回事?”。
小今,搖搖頭:“我知道學長在的,他們我不知道”。
藍訕笑:“你打算帶上他和我質問嗎?可惜用不著了”。
“不是的,我告訴她的話,這個笨蛋一句也沒信,說就算是學長,傷害她的朋友也不能允許。被這麽說,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愛說慌的男人,就逼她和我堵了一把”,學長輕鬆的說著。
藍低下頭:“原來醜陋的隻有自己一個人”。
黑白拎起眉毛,不好意思的說:“我不認為喜歡一個人有錯,我不認為為喜歡的人,做到那種程度有錯,但是因為自己傷害了別人——太差勁了。你不醜陋,隻是個自私的膽小鬼”。
藍,火大的轉過頭:“哼,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開心,還有我為什麽要被你教訓啊”。
黑白淺笑:“當然,還是明目張膽的自私,比較可愛”。
大家對這個看不清表情,說話隨性坦率的人,即無可奈何又覺得有點帥氣。
小今,鼓起勇氣,大聲喊道:“藍,因為明白你喜歡小天的心情,現在說不出繼續和我做朋友,這樣沒大腦的話,但是我會等的”。
藍,愣了下,淺笑道:“啊,你真是貪心,不是有了小天就可以了嘛,怎麽?連我也想征服——”。
小今,失落的低下頭:“嗯——”。
藍:“知道了,等忘了他以後,你認為我是安全的,我會考慮站在你旁邊的,在此之前——”。
他們都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準備開溜的兩個人,不解的跟著說道:“在此之前——”。
學長故意的說:“是急著去約會嗎?”。
黑白咋舌:“隻是個初中生,太囂張了,既然被嘲笑了——”,突然大步的走到一臉茫然的小天跟前,瞬間將他摔倒,拿出恣行無忌的架勢。
還好在大家的攔阻喜下,製止了,但男孩還是被踢了好幾下。
小天窘迫的問:“為什麽是我?”。
黑白眼神暗沉:“因為看太多終於被逼瘋了,我討厭搖擺不定的男生,在女生之間來來回回,偏偏我每次演的角色,最後都會被這樣的人選擇,然後相親相愛,真是沒有比這更殘酷的懲罰了”。
大家被她的解說,越說越糊塗。
學長趁機摘下了她的帽子,雖然猜測對了,還是震驚的睜大瞳孔:“真的是真的——”。
初夏倚在護欄上:不關我的事,真是個笨蛋。
頂樓上突然寂靜了數秒,溫熱的夏風吹著長發飄動,黑白輕輕的將散開的碎發,別在耳朵上。看的她們
心動不已,眼睛閃著皎潔的亮光:“啊——”。
小今,和藍抱在了一起,激動的說:“藍,是黑白靈,妖精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我一定是在做夢”。
藍:“啊,我也做了同樣的夢——”。
黑白,在她們膝蓋上踢了一腳:“你們不是說不在是朋友嗎?”。
兩個人默契的擺擺手,異口同聲:“這種小事怎麽都無所謂,請和我們合照吧,這是上帝給的禮物,不拿會被譴責一輩子的。我們一直都很喜歡,很喜歡你,哈哈——”說著笑著哭了。
黑白比她們的熱情嚇到了:“可——可以——”,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為什麽喜歡自己呢。
小天和學長相會打了一巴掌,奸笑:“果然,沒有比黑白靈更理想的夢幻情人了”,說著湊上去,一起合照一張。
站在遠處的初夏,看著她有點走神,心中想:真的是個明星啊。
黑白被拍了很多張照片,當然像初夏,這樣一位比蓮花更白美的王子殿下,絕對不會被放過。
事情結束後,初夏臨走的時候,對著樂不可支的幾個初中生,露出了天使的微笑,但卻讓他們害怕的狂飆冷汗。
“照片還有見過我們的事情,一個字也不準提”。
黑白無所謂的說:“我沒關係的”。
初夏衝她幹笑:“你有沒關係都無所謂,真的,隻要更你在一起,絕對會惹上麻煩事”。
黑白被他的話重創到:果然被討厭了。
要出學校門口的時候,黑白的腳步越來越慢,初夏轉過身,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就遮掩直接走掉,這一幕實在荒謬的難以理解。
一個突然拿著匕首衝向自己的女孩,突然跪在自己麵前,用著極其委屈慚愧的眼神看著自己。
站在樓頂上的小今,和藍他們下巴拉長,像是吞下了炸彈:黑白靈是在和美少年求婚吧。
初夏輕飄飄的蹦出一句話:“我先走了——”。
黑白誠懇認真的說:“對不起——”。
初夏:“哈?”。
黑白:“說是朋友卻沒有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生氣的話,可以用這個”,說著把刀遞給了他。
初夏:“嗯——”。
黑白:“那個,現在還可以——做朋友嗎?”。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初夏真的佩服這個人,隨性這點,完全不考慮周遭啊。
他用可怖的眼神俯視著:“我有說什麽嘛”,轉身的時候,嘴角揚起溫柔的弧度。
黑白活力的跳了起來,邁出輕快的步伐追了上去,地上的落葉,發出輕輕的嘩嘩聲:沒有被丟下真是太好了,琉璃我也邁出了自己的一步,一路向前。
在回去的公交車上,初夏,在手機上了一下關於黑白靈的信息,下麵出來了無數的頁麵和視頻。他有點好奇這個人隻是個怪人,看著她側窗發呆的臉龐,不得不承認有那麽一點可愛。
初夏:“你在節目上直接說的那些話,沒想過會有這麽多麻煩嗎?別誤會,我隻是覺得,這件事和對你提問的我們也有點責任”說著對她晃了晃播放視頻的手機。
黑白表現的一如既往的淡定:“不知道,應該會被寫的很離譜吧
,家庭和過去還有現在,一定被挖出來,反正以前也是這樣。不過流言什麽,那點小事,怎樣都無所謂,隻要可以演自己喜歡的角色就好了——”,淺淺的笑了。
盡然把問題想的這麽簡單,因為是她,初夏,也不會感到太意外,倒是對她的過去比較感興趣:她也偷東西打架嗎?後來為什麽當了偶像,噢,好像在等一個人。明明隻是十幾歲的人,生活也太多轉折了。
黑白轉過頭:“對了,初夏是什麽時候知道的,果然是上次攝影的時候,對了照片我還沒有看到呢”。
初夏托著下巴,聽著她說,隨便的答複著:“嗯,我也懶得看”,騙人的,貌似筆記本裏還加了一張。
黑白:“你想想還有其它的事情需要核實嗎?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初夏放聲大笑:“哈哈,你是真的腦子有毛病——”。
黑白被重擊:“這些話在心理說比較道義,不需要就算了”。
初夏認真道:“人——”。
黑白:“?”。
初夏:“你在等的那個人,是誰?”。
黑白表情變得的溫柔,看著車窗外的更遠處:“一個——笨蛋——,卻很厲害”。
初夏暗歎:不,是你厲害,被你叫做笨蛋的人,替他感到悲傷。木偶應該不想談起他的事情吧,話說我為什麽要感興趣,明明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的,為什麽偏偏挑了這個,我在自我暗示嗎?。
“初夏,你在聽嗎?”。
“啊——嗯——”。
“你真的想知道嗎?故事有點長,說起來可能需要點時間”。
初夏冷漠的轉過臉:“我所謂,我並不是很想聽,隻是無聊打發時間而已——”,
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在琢磨著:和那個人有過很長的一段故事,在我的推測中,木偶應該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家了,後來是怎樣一個人生活,和那個人一起。是為了他才來到學校的,那個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她的樣子不像在尋找,是在等。果然複雜的程度,不是她本人說,我是無法整理出來的。算了,暫時先這樣吧,她今天已經回答很多問題了。
黑白若有所思的說:“我對初夏也不算了解,隻知道愛戴著麵具,裝模作樣”。
初夏無奈:“你最沒資格說我吧,你的麵具才是花樣百出,種類齊全”。
“一般,隻是需要的時候才用,夏有很多朋友呢,明明和我一樣戴麵具的虛偽少年”。
初夏有點想揍她的衝動,這個人不是想交朋友,隻是找個吵架的:“我的朋友很少——”。
“家人呢?”。
“喂,別得寸進尺,家人隻有兩個,我的爺爺,還有一個小時候的玩伴,後來分開了”。
“噢——,現在有在遇見嗎?”。
“沒有,她——早就把我忘了吧”,初夏印在車窗上的臉,苦澀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黑白從沒見過他這樣落寂的樣子,不由在想那個人對他一定很重要。
“不會忘記的,被你稱作家人的牽絆,不會因為分開,而改變的”。
初夏愣了下,淺笑:“安慰人這種事,還真不像你會做的”。
“是嗎?抱歉——”說著臉紅了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