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精神崩潰,哭喊道:“不要在說了,我知道自己是個隻會耍些小伎倆的壞女孩。但是,可以得到薄的話,這點低價簡直不值得一提。想到除了我意外有人成為他特別的存在,真是比抑製不住的刺痛。木偶那樣的人,決不允許自己輸給她,明明對薄最了解的人是我啊”。
“嗯,冷靜點,但是你同樣不知道她為薄做了什麽吧,我們的眼中隻看到自己。我不是想說教的,沒有這個資格,隻是擔心你鑽牛角尖。一切都還沒有結束,薄也很在意你,但是傷害別人得到的幸福,真的會開心嗎?”。
墨愣住了,對她的話無法反駁:“我知道,不用擔心,小水變了呢”。
水滴笑笑:“是嗎?誰知道呢,下次愉快的上學吧,關於木偶的事情,不要太在意,我覺得她要報複的話,在學校的時候,一個都逃不掉。也許是過分善良,或是懶得和我們這些人計較,所以早點睡吧”。
墨,知道自己輸的多徹底,即使知道錯了,心理還是嫉妒著,總是一副淡定的木偶,她擁有的太多了。
黑白躺在**,腦海中浮現出,那些麵不改色,理直氣壯,欺負自己的人,覺得她們很可悲,自己也是,時間花在這些事上,能帶來些什麽呢。
她轉頭發現落秋,已經離開了,應該是有重要的工作吧,有點失落,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聽他說說話。
一個人的時候,在習慣也會覺得寂寞,尤其是在受傷的時候。
我接受這個世界所有的黑暗、邪惡、虛偽、痛苦和悲傷。心被練得麻木,感情遲鈍,對什麽都可以做到無所謂。以為這樣就算是被刀刺穿喉嚨,我也不會再感到絕望。原來我隻是一味的在逃避,不是做到不聽、不看、不想、就可以不痛不想念,什麽都是無所謂,突然覺得說這句話的自己真是孩子氣。
次日參加老鷹婚禮的小信和小鏡,回來後,聽說了黑白被打的事情,實在生氣的不得了,決定去給那些人一點教訓。
他們一早上就來到黑白的學校。
兩個人打扮成不良少年,手中拿著狼牙棒,大搖大擺的堵在大門口。
小信:“這就是那個惡魔學校,也隻是有個樣子而已,能讓我提起幹勁,為了報仇”。
小鏡也是一幅不屑的模樣:“竟敢動本少爺的仆人,真是不知死活”。
同學們的視線都落在兩個小鬼身上,歡笑的議論起來。
“這兩個小學生,穿的真是搞怪”。
“白白嫩嫩的,好可愛啊,想捏捏他們的小臉蛋”。
“好可愛的小鬼,為什麽來我們的學校”。
“是來找哥哥姐姐,還是迷路了呢?”。
小信,聽的被說可愛倒是無所謂,小鏡伸直手臂,用狼牙棒目測眼前的人,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誰想死,把頭伸過來——”。
大家寂靜了數秒,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孩子太有趣了,生氣了”。
“一幅大人的模樣,太逗了,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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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水滴和銀西上學路過,忍不住停下腳步,看向被大家圍起來的兩個小孩。
小鏡用力的拽住一個男生的領帶,口氣異常的霸道:“少囉
嗦,本少爺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教訓你們這群小鬼——”。
雖然氣氛很壓迫,但是他的話,實在可愛的讓人生氣不起來啊。
小信,踢了一下他,吼道:“少和她們廢話,你們到底是誰把小黑白打傷的?站出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同學們竊竊私語。
“小黑白?誰啊,我們打傷的,這個孩子的話真是奇怪”。
“小朋友,快點回去上課吧,做個乖孩子”。
“說話這麽帶刺,爸媽沒用心教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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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信,攥緊拳頭,眉頭皺起:“你們平時也是這樣煩人的欺負她吧,真想現在就打爆你們的頭——”。
小鏡,眼睛隨意的半閉上,勸說道:“不要簡單的上火,我們今天不是很閑嗎?有的是時間玩,好好的讓她們知道,得罪小朋友是多麽的可怕”。
大家都以為隻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在玩鬧,沒想到沒搞清狀況的是她們。
水滴:“你怎麽看的,認識嗎?”。
銀西,合起了手中的黑皮書,表情意外中帶點嚴肅:“怎麽說呢,都是很麻煩的人,他們口中說的小黑白,應該是何必美同學,她到對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水滴輕笑:“就是說又是為了那個木偶,特意跑過來給我們教訓的嘍”。
銀西點頭:“應該是這樣——”,除此之外他還是很在意,黑白的傷好了沒有,之後還會繼續來這裏上學嗎?突然延伸出了許多問題。對於自己突然擺出哥哥的樣子,擔心她什麽的,感到很惡心。
小鏡狠狠的用手中的武器,襲擊了男生的腦袋,愉快的暗笑,像極了一個黑化的小惡魔:“你們這些垃圾,做好被回收的準備吧”。
被打的男生,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憤怒的踩在他的膝蓋上:“臭小鬼,這裏可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小信蹲在地上,故作意外、著急的捂住嘴,淡淡的說:“啊呀,完蛋了,要被暴力的哥哥們打了,好害怕”。
小鏡怒視:“讓本少爺受傷的結果,可是要命換的,哈哈——”,他的笑,讓人有種不詳的感覺。
聽到他們說被打的時候,就猜到可能是替黑白報複的,不過隻找來兩個孩子對付高中生,真是幹了件可笑的蠢事。
有些人習慣性的虛張聲勢起來,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和心虛。
“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明明隻是個孩子”。
“讓小孩來撐腰,真虧木偶做的出來”。
“就是,完全沒什麽威懾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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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傳進耳朵裏那些刺耳的話,小信撥通了老鷹的電話,開的是外音:“老爸,我被人嘲笑沒父母教,現在很傷心,幫我廢了幾個人唄——”。
電話那頭的老鷹,激動不已:“老老老——爸,啊,能再叫一遍嗎?”,整個人已經飄飄然,興奮起來。
小信:“限你幾分鍾過來,在小黑白的學校——”。
有些善於觀察的人能判斷的出,說的不像是謊話,他們身上帶著的那份自信,繼續在這裏觀看的話,會惹上麻煩的。同時也有一些搞不清狀況,繼續給自己挖墳墓的人
有個胖胖的男生,訕笑的上前質問:“果然是小鬼頭,還在做夢,玩裝老大的遊戲呢,讓老爸隨便廢了幾個人看看,哈哈——”。
有個女孩看不過去:“喂,隻是小孩子,和他們較真,真是幼稚”。
小鏡也撥通了電話,一臉的壞笑:“老媽,借你手殺幾個人啊,很快的——”。
“笨蛋,白天殺人一點都不講究,還有點麻煩,晚上吧,我讓你看到什麽叫美學”。
小鏡:“哦,是嗎,老媽也隻有這點程度啊”。
大家對於她們說的話,開始動搖了,故作上課逃走了,因為想起了黑白昨天在比賽上的事情,還是不要隨便得罪和她相關的人,對自己比較安全。
此時正好,墨匆忙的趕到學校,因為昨晚幾乎一夜都沒睡,現在有點迷迷糊糊的。看到水滴他們後,小跑過去打招呼。
老鷹的十幾輛車停在了學校的門口,所有人震驚了。車上下來穿戴整齊的男人們,站成一排,走到小信跟前:“少爺,有什麽吩咐嗎?”。
這邊話音剛落,後麵又從相反的方向,開來許多輛車。上邊鑲著蜘蛛的標誌,從裏麵出來了全是幹練美麗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製服,給人很強的威懾感。
“少爺,需要我們解決的人在那裏?”。
墨詢問道:“這些人是做什麽的?”,因為對於昨天黑白的事情,完全沒有放下心,知道黑白實力,一時興起,跑過來教訓自己,簡直易如反掌還有足夠的理由,不過她不打算對她舉手投降。
水滴抓住她的手“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說完露出了燦爛的笑靨,鼓勵著墨不安的心。
小鏡從車裏找到一個大喇叭,跳到了車頂上,隨便又強硬的態度:“你們通通聽好了,昨天被送去醫院的人,是本少爺的——朋友,所以誰再有膽欺負她,送你們通通見鬼”。
小信,搶過話筒,怒指他們:“不要在隨便惹她了,她是笨蛋,雖然是笨蛋,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隨便打發時間的”,說著一想到黑白再次受傷,心情抑製不住的難過,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一次也沒有被依靠。
他用小鏡的衣袖擦去了眼淚,認真的說:“覺得無聊我們會奉陪的,不做多餘,收到和小黑白同等的傷害的就夠了。我們走吧,和這些人隻有長得高,內心空****的人,說太多隻是浪費時間”。
小信和小鏡邊上車,邊抱怨著。
“真不知道學校有什麽好,小黑白一定要過來”。
“嗯,明明隻是本少爺的仆人而已,竟然如此任性”。
“哈哈,任性太合適了”。
“要去看那個家夥嗎?你一點也不放心吧”。
小信,搖搖頭,淺笑:“不可以,小黑白討厭自己讓人擔心,還是等到她好了,自己回來吧”。
小鏡,側過臉:“你會有這樣成熟的回答,倒是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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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有序的離開後,留下淡淡的汽油味,同學們的表情都很震懾,不敢相信又從心底鬆了一口氣。都在對木偶這個人是何方神聖比較各種推測,能讓那可怕的組織出現在學校,替她出頭。
人群慢慢散去,銀西她們也回到了班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