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劉嫂慌忙點頭,但是看著南溪的樣子不似從前精神,覺得有些奇怪,又不好發問,於是便罷了。
“南溪!老公帶你去我們外麵的院子裏玩一會兒好不好啊?”靳天譽在南溪的耳邊輕輕地耳語道。
“恩!”南溪點了點頭,依賴地看向靳天譽,靳天譽看著她那可人的眼神,心裏掀起了無限的心疼,於是拉著她的手便走進了院子裏。
秋天到了,院子裏的書上飄著落葉,一副蕭瑟的景象,靳天譽忙回到房間裏給南溪拿了一件淡紫色的披肩,幫她披在她的身上。
“那邊有一個秋千,我們過去玩啊?”靳天譽說道。
“恩!”南溪快樂地衝著他點了點頭,臉上暈開了快樂的笑意。
南溪坐在秋千上,靳天譽小心翼翼地晃動著她,秋千輕輕地搖擺,南溪快樂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的院子。
“南溪!天譽!”這個時候,一道男聲響起,靳天譽和南溪一起朝大門口看去,看到葉臣楓、吳博然從門口走了過來,陽光灑在葉臣楓的臉上,他的臉上氤氳著悲傷的表情。
“南溪…….”葉臣楓看著坐在秋千上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南溪,心裏疼痛的要死,然而卻沒有任何的身份說任何的話,隻是那麽悲傷地看著這個默默地在自己的心底的姑娘。
“南溪失憶了臣楓!她現在誰都不認識了,包括我!“靳天譽悲傷地看向葉臣楓,哀傷得說道。
“恩,我帶吳博然來了,讓他幫她看一看吧!“葉臣楓說道。
“好!“靳天譽將南溪從秋千上麵扶下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南溪乖啊,他們都是你的朋友,讓這位吳醫生幫你看看好嗎?“
南溪點了點頭,點完頭便抬頭看向葉臣楓,仿佛認識他一般,但是眸子裏依舊是深深的迷茫!
吳博然對於中醫也非常的在行,他握住她的胳膊,仔細的聽著她的脈絡,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忙的不亦樂乎。
“怎麽樣了?“葉臣楓擔心地一會兒看看南溪,一會兒看看吳博然。
“她的腦部受了很大的傷害,不過這不是最為關鍵的,關鍵是她的心理上仿佛很受傷!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療好她心理上的傷,因為不管是什麽病,隻有病人自己有康複的願望的時候,那麽痊愈的可能才會更大些!“吳博然語重心長的說道。
“天譽!看來你們誤會她讓她的心理上有很大的陰影啊,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地想辦法,跟她好好地溝通,好好地勸導勸導她,你說呢?“
“是啊!沒有想到南溪的心氣兒這麽高!我們確實錯怪她了!哎!如果可以重來,我寧願那個受傷的人是我,而不是南溪!”靳天譽心裏難過極了。
“天譽,先別說這些了,說這些也沒有用!我覺得最近最為重要的就是你好好地陪著南溪,能夠讓她快樂地感覺得到你的在乎和溫暖,或許對她有很大的幫助!”葉臣楓說道。
“恩!”
靳天譽低頭溫柔地看著南溪,心裏麵無限的哀傷,他想,無論如何,一會兒去上班也要帶著南溪,因為他不能再讓南溪離開自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