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老公,您去開會吧!”南溪眉眼笑彎的看著靳天譽,心裏雖然還是有些打怵,但是並不讓靳天譽看出來。
“好 !乖!老婆!”靳天譽走過來,抱住南溪的頭,在南溪的頭上落下深深地一吻便離開了。
南溪站在靳天譽的書架前,看著麵前的那些書,仔細的挑了一本關於鑽石設計的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靳母在家裏非常的生氣靳天譽私自帶南溪離開,仿佛整個靳家對南溪根本就不在乎一般,心裏麵對南溪充滿了怨念。
“老太太啊 !現在是我們該放手的時候了!不要給天譽那麽大壓力了!本來南溪失憶他的心裏麵就不好過,你還是不要再逼她了吧?”靳父戴著眼鏡兒正在看報紙,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爺!我並不是逼天譽!我隻是擔心南溪肚子裏麵的孩子會和她一樣現在傻乎乎的!到時候淩威集團怎麽辦呢?總不能讓榮安的後代來接替吧?不行,我得像個辦法!”靳母氣呼呼地說道。
正說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兒,六嫂慌忙去開門,舒心暢穿著一身簡單樸素的衣服站在門口,神情憂鬱。
靳父和靳母見到她心裏不太高興,雖然靳母很喜歡她,但是她竟然害冉冉這讓靳母對她有了很大的改觀。
“爸爸媽媽,我是來跟你們賠罪的!”
舒心暢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賠罪?賠什麽罪?”靳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開始拿著指甲刀修指甲,靳父則繼續看報紙,什麽話都不說。
“爸爸媽媽,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是像冉冉說的那個樣子,真的都是南溪陷害我的!那些藥是南溪提前放進去的,她一直都懷疑我對天譽哥有想法,所以,才想出這樣的對策來陷害我!如果真的是我,我為什麽自己一直在裏麵,還讓媒體拍了我那麽狼狽的照片,我是一個女人,哪個女人會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呢?像我這樣,以後還怎麽嫁人啊?”舒心暢一邊說一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什麽?你是說那天的事情是南溪安排的?”靳母遲疑地看向舒心暢,心裏覺得,她說的也沒有錯,哪個女人故意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呢?
見靳母有些相信,舒心暢的聲音哭的更大了,她爬到了靳母的麵前,淚流滿麵地看著靳母開始哭訴。
“媽媽,真的,我那日真的覺得這樣的傷害,這樣的我,我還怎麽能夠在人間立足啊?我這樣的女子和上司在飯店裏**的女子或許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一想到這裏,我都懶得解釋了!所以在發現自己沒有死成後,我就獨自離開了!”舒心暢說完怔怔地看著靳母和靳父,一副幽怨的小媳婦兒一般。
“南溪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啊!”靳父放下報紙看向舒心暢說道。
“爸爸,你不相信我嗎?我沒有必要騙你們的!南溪真的不像你們想的那樣的簡單的!”舒心暢急忙說道。
“現在南溪失憶了,不管你說什麽,也死無對證了!”靳父對舒心暢的話留有保留。
“爸爸,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反正我這輩子就被人認定是和老板**的壞女人了,像我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會有幸福可言了,我還活著幹嗎啊?”舒心暢一邊說著, 一下子拿起了桌子上麵的水果刀就要自殺。
“哎呦!快點放下!阿暢!媽媽相信你!”靳母忙說道,本來她現在對南溪就很不滿,現在正好,舒心暢來了確實就是個好的幫手。
“老太太,你別糊塗啊!你要是把兒子給惹毛了,我可不管你!”靳父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
“你這個老頭子,根本分不清是非黑白!那個南溪一天到晚的裝清純裝無辜,我看卻是最有心計的了,現在她的腦袋不好使,萬一生的孩子有缺陷,我得提前給天譽找個好的媳婦!”靳母說道。
“什麽?你竟然要讓兒子再找一個媳婦兒?你這個老太太是怎麽想的呢?簡直豈有此理!”靳父非常生氣地看著她。
“哎呀!老頭子啊!咱們現在都一把歲數了,難道你不想看著自己的孫子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地成長嗎?如果南溪生的孩子不行,有殘疾,那麽我們得盡快的讓阿譽再給們生一個啊!別等到咱們兩個都歸西了,那我們豈不是連自己的接班人都看不到了?”靳母在那裏自顧自地說道。
“行了行了,如果你不怕天譽和你鬧翻,你就在哪裏瞎安排吧!”靳父生氣地說道。
“好了!阿暢,你現在就留在家裏,放心,你不會嫁不出去!如果你嫁不出去,由我們靳家負責!”靳母說道。
“謝謝媽媽!謝謝爸爸!”舒心暢本例已經打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了,卻沒有想到這兩個老家夥竟然這麽容易騙,於是開心地喜極而泣。
“雲珊啊!你就瞎胡鬧吧!我是老了,根本管不了你們這些人了!不過,你們如果做出半點兒對淩威集團有害的事情,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靳父站起身來,冷哼一聲道,後麵的那句話,他是說給舒心暢聽的。
現在他對於南溪和舒心暢都不信任,其實,雖然退了下來,靳父還是有很多的人脈的,所以,他決定用自己的老年時光再做一些項目。
淩威集團就交給靳天譽曆練,最重要的是,他也希望自己能早日親手培養淩威集團的接班人。
所以,他也擔心南溪的孩子會不會受到南溪失憶的影響,智力下降或者身體有缺陷,所以並沒有徹底阻止靳母。
靳父想完這件事情便換了身衣服就要出門。
“你這是去哪裏啊?穿成這個樣子?”靳母本來和舒心暢在說話,看到靳父穿著一身素色的唐裝就往外走,於是好奇地問道。
“楊正晟回來了!我去拜訪一下他!已經好多年沒見了!我去楊柳巷去找他下盤棋去!”靳父說道。
“哦?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早告訴我?我也想去看看他!”靳母說道。
“過些日子吧!他現在不想見別人!”靳父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