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說的誰啊媽媽?”舒心暢好奇地問道。
“一個故人!好了阿暢!你看你頹廢的?趕緊去洗個澡,去上班吧!從現在開始,你要每天都和天譽在一起,這樣才有贏的勝算!”靳母是和靳天譽賭上氣了,她想到時候如果舒心暢成了自己的兒媳婦,那麽到時候想讓他回來那麽他就肯定不會再回那邊的家了。
舒心暢聽了之後,心情立即好的不得了,這一切簡直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沒有想到靳母竟然這麽好騙。
舒心暢快速的衝澡、化妝換上職業裝,整個過程非常的簡潔、麻利,換好衣服後,她便出了門。
一路上,她還是有些擔心,雖然靳父和靳母好對付,可是那個靳天譽還是非常的難對付的。她如果就這樣去了,保不定會被靳天譽給打回來。
她這樣想著,於是撥通了靳母的電話。
“喂?阿暢!”靳母一邊擺弄著花草,一邊打電話。
“媽媽,你先給天譽哥哥說一下我來上班的事情好嗎?我怕如果我就這樣去了之後,會被趕出來!”舒心暢在電話那邊故意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的!放心吧!你就說這是我和你爸爸的決定!如果他趕把你趕出來,我就跟他斷絕母子關係!”靳母在電話這邊說完就收了線,舒心暢的嘴角揚起一道陰險的笑容。
南溪正在辦公室裏麵認真的看書,舒心暢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南溪舒心暢的瞳孔瞬間收縮了很多。
南溪見到門開的聲音,從書上抬起頭來,靜靜地看向舒心暢,她從舒心暢的眸子裏麵看出了敵意,但是,她又有些奇怪,這個女人明明穿著阿譽公司的職業裝,按理說見到自己應該是非常恭敬的才對,可是,為什麽要用這麽敵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南溪決定用不動聲色來對付她,她隻是靜靜地看著舒心暢不說話,她的眼神很平靜,卻讓舒心暢有些心慌。
“嫂子!您的病都痊愈了吧?”舒心暢沒有想到來到公司第一個要麵對的不是靳天譽竟然是南溪,而且南溪還坐在靳天譽的座位上,這讓她的心裏非常的不平衡,但是卻不敢表現什麽,隻是忍不住好奇,南溪竟然命這麽大,讓車撞都沒撞死,給她下藥也沒毒死,簡直太讓人生氣了。
“恩!”南溪微笑著點了點頭,依舊繼續看著她,不說話,她怕自己一說話就露餡。
“嫂子,你怎麽不問問我怎麽又回到公司了呢?我一個陷害你的人怎麽又回到公司了呢?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又回到靳家了!你是不是很好奇啊?”舒心暢受不了南溪那居高臨下的姿態,氣憤地說道。
南溪的心裏很疑惑,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說呢?她陷害過我?怎麽回事?回靳家,她跟天譽有什麽關係呢?
南溪的心裏特別的好奇,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是順著她的話說道:“我是很好奇,那你跟我講講這是怎麽回事?“
“不是吧?她也太淡定了吧?”她原本以為她會氣的暴跳如雷,像瘋了一樣呢,可是現在她如此淡定的樣子,讓她覺得特別的難堪!
“嗬嗬,你說呢?難道你沒有看報紙嗎?哦,對了,那個時候你好像就在醫院啊!你如果沒有報紙可以上網看看啊,上麵都是那天我和天譽哥哥的新聞!”舒心暢決定扯謊,不管靳天譽承認不承認,但是,先讓南溪生氣,先把南溪氣炸了才是她的終極目的。
“什麽新聞啊?我平常不怎麽看這些東西!”南溪說道。
“什麽新聞?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知道嗎?我和靳哥哥才是天生的一對兒,這次靳媽媽讓我回來就是想讓我取代你的位置!”舒心暢得意地看著南溪,看著南溪的臉色慢慢慢點慘白,心裏得意極了。
“好了!靳夫人!我現在工作去了!有事兒您叫我!”舒心暢覺得自己勝利了,轉過身推開門就走了,留下了一臉驚愕的南溪。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麽說她跟老公才是一對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南溪雙手顫抖地打開電腦,打開網頁,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們兩個的照片,照片上剛才的那個女人幾乎都是赤身的,而靳天譽更是抱著她,她的吻還親在了靳天譽的臉上。
看到這些照片後,南溪渾身顫抖了起來,她覺得難過極了,本來以為這個男人是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男人,可是呢?
她以前對自己好嗎?是不是依舊是這樣三心二意的?南溪忽然間覺得現在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
他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老公,可是,卻和別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樣子?還有公公婆婆,竟然現在就開始給靳天譽找下家了!她們是認為自己的孩子會和自己一樣吧?
這個現實的世界,這個殘酷的世界,什麽真正的愛情?什麽真愛?說到底都是權衡利弊的結果。
南溪難受極了,她忽然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現在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她現在不想見到靳天譽,一點兒都不想,一分鍾都不想要見到她。
南溪推開了門,走進了電梯,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靳天譽,離開靳家,她現在再也不相信他了。
南溪走在大街上,茫然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去什麽地方,身上也沒有帶錢,手機也沒有帶,她迷茫地看著大街上混混沌沌的人群,仿佛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女孩兒。
她越走越渴,越走越餓,穿著高跟鞋子的她覺得腳疼的難受,忽然覺得自己無處可去了,可是,她卻不想再去找靳天譽,她不知道他的哪些是謊言哪些是真話。
他明明說是愛著自己的,他明明是那麽的對自己細心的,
“姑娘,你沒事吧?你怎麽了?”楊箏看到昏倒在咖啡廳旁邊的南溪關切地蹲下身子來,輕輕地將背擱在她的額頭上,柔聲問道。
楊箏見她並沒有發燒,又伸出手指給她把脈,發現她的脈相有些亂,於是便想要扶著她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