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媛換上一套不太合身的運動裝,熟練地顛著足球,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隻可惜,她一個市長的女兒,不能從事這種有傷領導尊嚴的活動,隻好放棄了自己的足球生涯,不然,說不定女足也能奪得世界冠軍。

“媛媛,狠一點,踢他!”小靜雙手放在嘴邊,成喇叭狀,尖叫著,“拽他衣服!不行掏他下邊!嗨!這丫頭,天天看男足踢球,咋還這麽文雅呢!”

秦壽生帶著球,見謝媛要上來攔截,向右邊一趟,一個加速,謝媛根本就來不及攔截,眼睜睜地看著他衝了過去,把球射進了球門。等她帶了球,沒跑兩步,秦壽生就斜刺裏插過來,輕鬆搶下球,又一個簡單的趟球,把謝媛拉下十幾米,帶進了球門。如此來回幾下,比賽就結束了。

謝媛撅著嘴巴,憤憤地說:“你這人怎麽這樣!不知道讓讓女孩子嗎?”

“不是男女平等嗎?”秦壽生奇怪地說,“這是你們女人自己要求的。而且,比賽也是你提出來的,甚至賭注也是你倆提的,能怨我嗎?”

謝媛臉一紅,強辯道:“剛才說什麽啦,我什麽也沒說。”她的身邊,一直都跟著一些沒啥骨氣,要不就是別有用心的男人,都是彎著腰的主兒,弄得她也瞧不起男人來了,沒想到,秦壽生可不慣她毛病,根本就不搭理她,上來就掉她的麵子。

要是她豁出去了,當場要脫衣服,秦壽生反而不會把她咋的,畢竟她是謝長源的女兒,長得又不是如花似玉的,秦壽生調戲幾句也就算了。可她這麽一耍賴,秦壽生反而不高興了:“怎麽,堂堂兩個半邊天,竟然也耍賴不成?”

“誰耍賴了?”叫小靜的女孩子。開始的時候,一副義薄雲天的架勢,現在看來,全是偽裝,大叫著,“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麽滿口胡說呢!你和我們打什麽賭了?想欺負人嗎?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叫喚,送你到公安局去!”

“太讓我失望了!”秦壽生搖搖頭,“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不能養啊!”

“你才是小人呢!”小靜狡猾地笑了,“想占老娘的便宜,下輩子吧。”

“他就是個小人。”謝媛給秦壽生做了一個評價,“走吧,得罪了小人,小心被報複。你要想陪他睡覺的話,就去找他,不然。快跑吧。不然,被他睡了,你哭都來不及了。”

“誰怕誰啊!”小靜嘴上說著。心中可是有些害怕。晃晃穿著運動服地小胳膊腿。溜了出去。隻是。出去前。經過秦壽生身邊地時候。她竟然要他下邊那東西。嚇得秦壽生一個側身。險險躲了過去。你要敢動我。我就騸了你!”小靜小聲刺激秦壽生。“小傻樣!也不看看謝媛她爸是誰?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想弄我倆。做夢去吧!”

“激我?還是確實不懂事?”秦壽生冷著臉。覺得這倆丫頭確實欠弄。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剛才被秦壽生慣了十幾個球。謝媛忙活了一身臭汗。也沒進一個球。很是沮喪。回到休息室。看看這個裝修不錯地地方。四邊封閉都很好。應該沒人能有機會偷窺。便讓小靜插上門。到裏邊地浴室衝澡去了。

小靜跟著趕熱鬧。換了一身短衣短褲。早就凍得受不了了。進了屋。急忙就要換衣服。

剛脫下上衣。小靜地身後突然伸出一雙手。摸上了她地小小胸膛。小靜嚇得魂飛魄散。剛想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身子軟軟地。癱倒在那裏。

發現小靜不會再叫了。秦壽生把她摟在懷裏。揉捏著那小小地突起。調笑地說:“知道嗎。這東西。隻有被男人舔了。摸了。才能變大。”

小靜嚇壞了,瑟瑟地說:“你想幹什麽?快放開我,我要叫了啊!”

“收賭注啊!”秦壽生一邊揉搓著小靜的小饅頭,一邊脫她穿的運動褲衩,冷笑著說,“我這人最重承諾了,你們把自己輸給了我,我自然要收取應得的那份利息。”

小靜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那種意氣風發,嚇得瑟瑟發抖,捂著自己的下體,哭泣著說:“不要啊!”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想到剛才兩個女人的嘴臉,秦壽生可沒管這小丫頭地哀求,三下五除二,脫光了小靜,摟著她渾圓卻小巧的屁股,挺起自己的大家夥,狠狠地往裏邊一插。

“噗嗤”一聲,大家夥全身而入。想象中地慘叫聲並沒有發生。感覺到那裏的滑膩和寬敞,聽到小姑娘壞笑的聲音,秦壽生崩潰了:“媽的,打了一輩子的鷹,被小姑娘叨瞎了眼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靜笑得差點過去了,把愣在那裏的秦壽生按倒在椅子上,坐在他的身上,縱橫馳騁,反過來騎上大馬,跑得不亦樂乎,“小樣,你的那點德行誰不知道?稍微挑逗你一下,你就上鉤了,還想占本姑娘的便宜,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

縱然快感如潮,秦壽生也是一臉地晦氣。無他,他一個玩弄女人的禽獸,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玩了,實在是丟人。想到這裏,他的火氣油然而生,一把抱起這個還沒有一百斤的小丫頭,兩人麵麵相對,就這樣互相抱著,小靜盤著秦壽生的腰,兩人一邊走,一邊動作,弄得小姑娘刺激得嗷嗷直叫,驚動了裏邊洗澡的謝媛。沒等謝媛出來看個究竟,她就看見秦壽生抱著小靜,用那種最吸引他人眼球的曖昧姿勢走了進來,當時就呆住了,手上的毛巾也掉在地上了。

小靜雖然有些風流,可眼光挺高,也不是誰都能上的,這謝媛很清楚,可看她那浪**樣子,明顯是心甘情願地。謝媛卻忘記了,對小靜來說。秦壽生是她遙不可及的對象,勾搭上了他,比那些破球員強勝百倍。何況,隻是罷了,日後說出去,她和秦壽生做過愛。不羨慕死那些一起混的小姐妹。

秦壽生放下小靜,不搭理她不滿的嘟囔,向謝媛走來。

謝媛可不是小靜,那是當真害怕,捂著胸,連連後退,說話也結巴了:“不…不行!”

當秦壽生把手放在她身上的時候,謝媛崩潰了,嗚嗚哭了起來。

“哭了?”秦壽生愣了。“剛才你的膽子哪去了?不就是嗎?至於嗎?”

“你!”謝媛當真豁出去了,大罵,“流氓!不就是個賭注嗎?你還當真了!來吧。快點,我才不怕你呢!”

謝媛以為,秦壽生隻是嚇唬嚇唬她,沒想到,他當真抱著她,又是親,又是摸地。她有些後悔,想反抗,可又有些期待這個混蛋的欺負。有些迷失了。

“啊!輕點!”當秦壽生往你探底的時候,謝媛疼得直打哆嗦,兩手使勁掐著秦壽生地肩膀,吸著冷氣,“疼啊!”

“處女?第一次?”秦壽生愣了。他原本以為,能和小靜這樣地浪女在一起,謝媛肯定也是個人盡可夫的玩意兒,沒想到,竟然是第一次。這下可鬧大發了。

“哈哈哈哈!”小靜一邊衝澡。一邊大笑起來,“媛媛,你總是害臊,不肯讓人**,今兒終於是被破了!看你還敢嘲笑我未婚就成了女人了。”

“啊!…”謝媛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地慘叫,當真被人給**了,“小靜,你壞!你說這事兒可舒服了,怎麽這麽疼啊!”

“下次!”小靜笑嘻嘻地說。“這次是痛並快樂著。下次就是快樂加快樂了!”

馬軍來到基地,和體育局派來的總經理方舒打了招呼。便想和秦壽生見見麵。不想四處沒找到大老板,來到球員休息室裏,也沒看見人,剛要走,就聽到對麵的小房間裏有動靜,隔著門一聽,連連搖頭,也不敢找秦老板了,灰溜溜地走了。他也是男人,當然知道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打斷了,即使你是他爹,或者給他送錢來了,他都不會高興的。

“啊!”謝媛這次已經覺出快樂了,被秦壽生弄得到死,竟然暈過去了坐在秦壽生的身上,謝媛咬著牙,狠狠地抖動著身體,享受著難以享受到的快感。小靜在邊上躺著,和秦壽生口齒交接,親得不亦樂乎。自從那天兩人同時和秦壽生後,三人便把足球訓練基地當成了尋歡作樂的場所,時不時地過來享受一番。

秦壽生也知道了,這個小靜也不是個善茬子,竟然是個足球經紀人。說穿了,就是幫著想要某個球員的俱樂部挖人。當然了,她主要是幫著原本地希望市的足球俱樂部挖人。以她小小的年齡,自然做不到這一點,不過,她可是有個在足協工作地親戚,利用這個關係,倒是能做不少的黑暗交易,一年下來,收入也能達到幾十萬之多。

人不可貌相。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是個小富婆,讓秦壽生刮目相看,對她的輕視也減少了許多,心中想著到時候拿不到冠軍的時候,是不是讓她去收買幾個對方的球員,或者是裁判,把冠軍搞定。

“啊!輕點!”小靜的小被秦壽生的大嘴一含,全都進去了,酸癢無比,發出比還要誘人的呻吟聲,“啊……”

“嗚嗚嗚嗚。”秦壽生嗚嗚幾聲,笑著說,“小饅頭也不錯,和旺仔小饅頭差不多。”說完,用手揉捏著謝媛大了好幾號地大饅頭,感覺爽歪歪的。和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同時,那感覺確實。一個瘦小幹枯,一個豐滿紅潤,絕對是反差極大的享受。

“哦!”謝媛趴在秦壽生的身上,終於是滿足了。像她這樣的女人,初次嚐到性的美妙,自然是趨之若鶩,恨不得天天和秦壽生那樣。小靜就不同了,她早就是女人了,也就沒謝媛對秦壽生那麽多的依戀。這些天,兩人來找秦壽生,基本都是謝媛吃飽了,小靜幹看眼。就能輪到一回。

“滿足了?”捏捏謝媛的屁股,秦壽生笑著說,“滿足了,咱們就去看球,看看能不能旗開得勝?”

“破球,有什麽好看地?”小靜嘟囔著。“還不如爽快呢?看現場直播得了?”

秦壽生唯有苦笑,打開電視,任由小靜在自己身上晃悠,他和謝媛看起現場直播來。

和長生足球隊對陣的球隊實力不強,上個賽季勉強保級,對上傳統強隊長生隊,自然是要保平,上來就是個鐵桶陣,根本不怎麽過半場。就讓長生隊演練半場攻防,看得秦壽生昏昏欲睡,直打哈氣。連小靜在他身上爽得嗷嗷叫都不理會。

“啊!”小靜一個顫抖,趴在秦壽生身上,動也不動了。原來,長生隊的外援抓住機會,打進一球,興奮的秦壽生一個伸腰,頂中小靜地要害,爽的她當時就泄了。

秦壽生一個翻身,把小靜按倒在**。大肆衝擊起來,一邊衝擊,一邊叫:“破球隊,敢和老子叫板,老子幹死你!”

“粗俗!”見小靜被幹的嗷嗷叫,秦壽生也爽的齜牙咧嘴的,謝媛有些吃醋,可小靜是她地好朋友,她也不好如何。隻好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了。

上半場結束了,長生隊二比零領先,看來,下半場也不用再打了,基本上就是定下基調了。

球隊贏了,秦壽生興奮不已,輪流搞兩個女人,累得夠嗆,等比賽結束了。他也趴在**起不來了。

“這個水平。應該能拿冠軍了吧。”秦壽生不懂足球,放這個算是懂行地相好的。自然要好好問問。

“按實力說,拿冠軍有把握,可足球你知道,它是圓地,所以就會有一些意外。”小靜很牛逼地說,“比如假球黑哨,官哨,防不勝防,可不能吹牛。”

“假球黑哨倒是好辦,收買就行了。這官哨可不好辦啊!”秦壽生不怕別的,就怕官。他知道,在中國,隻要與官扯上了關係,就不好處理。

“嘿嘿,這就看你會不會來事了。”小靜笑嘻嘻地說,“官哨嗎,本姑娘倒能聯係上幾個,嗯…”

秦壽生一個虎撲,將小靜撲倒,大笑著說:“原來如此,小賤人,說,什麽條件?得了冠軍,老子送你個兒子都行!”

“呸!你老婆好幾個,傻子才給你生兒子呢!”小娟憤憤地說,“別到時候分財產打起來了,還是明碼實價,關鍵比賽五百萬,平常比賽兩百萬,愛幹不幹!”

“好像別人買球不用這個價吧?”秦壽生愣愣地說,“你是不是在其中扒皮了?”

“什麽不用這個價?”小靜憤憤地說,“到了關鍵場次,關係到保級奪冠的場次,錢比這個還要貴呢!這是朋友價,你願幹不幹!”

“幹!”秦壽生笑著說,“小靜要的價錢,我絕對不還價。隻是,咱們老夫老妻的了,我的就是你的,你地就是我的,可不許再漲價了。”

小靜的臉有些紅,突然警告秦壽生:“咱們地事情,隻能咱們三個知道,一定不許告訴別人。不然,我可不搭理你了!”

“咋回事?”秦壽生愣了,看看謝媛,見她直翻白眼,心中有些明了,“你和哪個球員有那種關係?”

小靜咬著牙,還是說了出來:“於大海!”

“你!”秦壽生先是愕然,繼而大罵,“小賤人!你這不是添堵嗎!那小子我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你又來這一出!這要是知道了,隊裏的氣氛又亂套了!你真想逼著老子找人用麻袋裝著他扔到大海裏去?”

“不要啊!”小靜臉一白,哀求秦壽生,“這事不怪他,是我不好,不該看中你了,老是撩撥你倆。我就是想和你搞好關係,以後辦事方便。我不想和你咋樣。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

“你來俱樂部吧。”秦壽生一想,這丫頭以後肯定還會纏著他,為了掩人耳目,還是給她安排一個位子,這樣,大家也不好懷疑,“當我們俱樂部的專職經紀人。放心,別的事情,你愛咋辦就咋辦,隻要別出賣俱樂部就行了。”

“好啊!”小靜拍著手,心中竊笑起來。她一直算計著要和秦壽生發生關係,為的就是這一天,這一掛職,不但以後俱樂部的球員轉會的事情都歸她了,又多領一份工資,何樂而不為?

“媛媛,你想怎麽辦?”秦壽生也不好厚此薄彼,摟著豐滿誘人的女人,“你想當老板娘,還是想要別地?”

“我什麽都不想要。”謝媛淡淡地說,“我要結婚了,該要什麽,都朝我的男人要去。”

“啊!”秦壽生愣了。能在和她的男人麵前說出這樣冷靜的話來,謝媛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是這樣。”小靜趴在秦壽生身上,嘰嘰喳喳地把什麽都說了出來,秦壽生才明白了。

謝媛有一個男朋友,兩人的關係很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突然有一天,謝媛驚訝地發現,她的男朋友竟然在外邊有女人。而且,他是利用謝家的權勢在搞女人。謝媛憤怒了,要和他斷絕來往,可那家夥非常黏糊,老是來找謝媛,愣是把兩人的關係給還原了。隻是破鏡難圓,謝媛心中一直有著對男朋友出軌地不甘和憤懣,結果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尷不尬地延續著,男人想結婚,謝媛就不幹。估計是和秦壽生這樣了,謝媛的心緒也平靜下來了,才想著和男人結婚的事情。

聽了小靜的訴說,秦壽生心裏不太好受,感情他成了謝媛報複男人的工具了,可也鬆了口氣。他可是挺害怕謝媛逼婚的。畢竟,他和那些女人做過承諾,不結婚的,而謝媛,他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愛意,純粹是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