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的地步,秦壽生對女人已經沒有原先的那種熱情了。原先,是他看著女人的屁股流口水,現在,是女人看著他的下邊流。以他的身份,什麽樣的女人沒玩過,什麽樣的女人玩不著。得到了,原本就沒必要去珍惜。

今天是周敏和秦壽生在一起的日子。兩人相識倒是挺久的,可是聚少離多,在一起的時間未必能有一個月。不過,越是這樣,兩人越是情濃意濃,聚到一起,就黏糊在一塊兒,就是做完愛了,也是在那裏摟摟抱抱,不肯分開。

“煩不煩啊!”見秦壽生起來接電話,周敏非常不滿,惱怒地說,“不能把電話關了!”

“姑奶奶,知道這個號碼的,除了你們,就是我惹不起的老爺。”秦壽生委屈地說,“你以為我樂意啊!可是,老爺們要是發火了,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看看電話,秦壽生神色一正,對周敏做了個噓的手勢,按下接聽鍵,柔聲說:“姐,怎麽想起來給小弟打電話了?姐夫欺負你了?這我可幫不上忙啊!”

“生子,出來陪姐喝酒吧。”饒穎文的聲音很落寞,很傷感,“姐在這個城市裏根本就沒朋友,就你能來陪陪我了。”

“好,我馬上過去!”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抽泣聲,秦壽生嚇了一跳,急忙說,“我馬上就過去!”

“誰啊!”周敏不滿地說,“都幾點了,你要陪我的!我不讓你走!”

“乖!”秦壽生親親周敏,安撫她,“這是市長夫人,估計和老頭子打架了,我得去安慰安慰她。”

“啊!你連她都搞了!”周敏嚇壞了,“你膽子可都大的,不怕他整死你?”

“瞎說什麽!”秦壽生嗬斥周敏,“我就那麽沒腦子?連他的女人都敢搞?”說到這裏。他頹然說,“我就是想,也得有哪個膽子啊!”

“你這人。有什麽不敢幹地?”周敏嘀咕兩聲。還是沒有阻攔男人地出門。該什麽時候發威。什麽時候退讓。身為記者地她。還是很能把握分寸地。

方舒地房子裏。歐陽鵬壓在女人地身上。喘息著。行使著自己不合法地權利。占有著這個原本不屬於他地女人。方舒熱烈地迎合著。感覺到快感滾滾而來。尖叫著。讓歐陽鵬更加興奮。也更快地結束這場。方舒沒有別地男人。不知道男人地味道。覺得和歐陽鵬怎樣。就是男人地全部了。雖然覺得自己還想讓他衝擊。可他已經結束了。她也就壓製住了自己地。用身體地擁抱和撫摸來發泄自己沒有完結地。

“小舒。來年。你想到哪裏工作?”歐陽鵬撫摸著潔白地身體。意猶未盡。可是有心無力。隻好空自歎息。轉移自己地注意力。

“我啊!”方舒考慮了一番。還是說。“無所謂。離你越近越好。可惜。離你近。你不方便。你看著安排吧。反正我都接受。”

“要不。你在俱樂部再呆一年?”

“什麽?”方舒愣了。“不是說隻呆一年嗎?幹嘛說話不算話啊!”

“這個…”歐陽鵬不知道怎麽說出口,猶豫了半天,咬牙說,“因為今年球隊很可能得不到冠軍。”

“怎麽可能呢?”開始的時候,方舒沒往別的地方想,滔滔不絕地說,“那隻球隊太差了,我們輕鬆就能贏他們。何況,他們還欠著咱們人情呢…”說了幾句。方舒突然發現歐陽鵬的臉色不對。心中狐疑起來,“上次你就要球隊放水。給了他們一分,咱們丟了兩分,難道這次還要……”方舒的心瞬間冰冷起來。這一刻,她看到了歐陽鵬溫情中冷漠、冷酷的一部分。這種冷漠和冷酷,原本從來就沒有被方舒接觸到,今天算是見識了。

“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歐陽鵬歎息一聲,摟著有些抗拒他地方舒,“我也沒辦法,他來找我,我不敢拒絕。”

“你知道這樣做,會傷害到多少人的感情嗎!”方舒忍不住說,“整個城市都會騷亂的!你想到沒有,放著冠軍不拿,現場地球迷會有多麽激動,一旦他們跳入球場,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你知道嗎?”

“小舒。”歐陽鵬的聲音轉冷,“你以前說過,愛一個人,要愛他的全部,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你都會毫不猶豫地幫他。可是,現在的你變了,你變得猶豫了,變得多疑了,變得不相信那個人了。”

“是我變了,還是你變了?”看著歐陽鵬的背影,方舒幽怨地說,“原來,在你的心中,我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籌碼。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你心中地全部。其實,你的前途重於一切,任何阻攔你前進的阻礙,包括我,你都會毫不猶豫地清除的。”

眼淚,順著有些嫣紅未曾消散的雪白臉龐上滑落,那麽的晶瑩剔透。

酒吧中,饒穎文的眼淚和著酒,一起進了自己的肚子裏,弄得身邊的秦壽生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個女人,見了他,就撲到他地懷裏,尋找男人的安慰。若是別的女人還好,可這是歐陽鵬的女人,是這個城市的主人的老婆,一旦被人看見他和饒穎文在這裏摟摟抱抱的,那可就壞事了。偏偏饒穎文非要借他的肩膀使用,弄得秦壽生非常心虛,不時左右看看,害怕遇上熟人。高高的擋板,擋不住他心中地顧慮,他迫切希望這個女人趕緊從他身邊離開。

“他有女人了。”饒穎文淡淡地說,“我知道了,他也覺出來了。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地感受,剛才,他根本不理會我的呼喚,就這麽離開了。他是在逼我主動提出和他離婚!”

“或許是他有心事。”秦壽生難得地替女人排憂解難起來,“姐,我是男人,當我有心事地時候。會對女人不耐煩的。再說了,我都能搞幾十個女人,他一個大市長,搞一個半個女人,你還鬧什麽,偷著樂吧。要是我是他。我早把女人領回家和你玩3P了。”

“死東西,你是氣我還是勸說我!”饒穎文恨恨地把腦袋從秦壽生的肩膀拿下,幽怨地說,“我知道,男人有了錢,就想著找女人,有了權,也是忙著玩女人。我也知道,他有權了。肯定會有別的女人的,我也勸過自己,想開點。可我不可能什麽時候都能想得開啊!我不高興的時候,他總該安慰安慰我吧。可是,他就這樣走了,用辦事的借口,光明正大地去那個女人那裏去了。”

見秦壽生一言不發,饒穎文擰著他地耳朵,憤憤地說:“你早就知道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了,卻一直不告訴我,你是我弟弟。卻和他一條心,你欠揍你!”

“我能怎麽辦?”秦壽生委屈地說,“我告訴了你,除了惹你生氣外,還能怎麽樣?你還能和他離婚不成?”

“是啊,我是不能和他離婚。”饒穎文憤憤地說,“他就是看出了這點,才敢那麽肆無忌憚的。我要是鬧了,主動和他離婚。說不定他立馬就能同意呢。哼,混蛋!”

“啊!”發現饒穎文拽著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衣服伸進去,讓他摸那彈力十足的,秦壽生愣住了。不過,那種柔軟地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爽快,忍不住捏了兩下。

“有彈性嗎?下垂了嗎?比小姑娘的小嗎?我的肚子大嗎?屁股不圓嗎…”饒穎文引導著秦壽生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個遍。憤憤地說。“不用你說,我都知道。我哪裏都不比小姑娘差。為了這個,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代價,每天鍛煉,少吃飯,保持體型,就為了讓他中意我。可惜,他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姐,你聽我說。”秦壽生留戀地把手從饒穎文的身上抽回來,勸說她,“你們倆結婚那麽多年了,就是個天仙,他也玩夠了。人生就是這麽回事,不可能完美的。你想男人對你好,那隻能找一個找不到別的女人喜愛地男人,找一個無能的男人。現在的男人,但凡有點錢,有幾個不找女人?”

“你也找女人,找我吧。”饒穎文拽著秦壽生地手,順著裙子探了進去,“這裏,好久沒有人進來了。你想進來,就進來吧,反正也荒廢著。”

“啊!”秦壽生低呼一聲,手指仿佛變成了下體,進入了一個溫暖幽深的地界,他忍不住起來。

饒穎文趴在秦壽生懷裏,低聲呻吟著。看著女人的幽怨樣子,秦壽生忍不住低下頭,吻了上去。原本,他就對這個女人有野心,隻不過懼怕歐陽鵬知道了,不好收場罷了。現在,這個女人送上門來,就是不做那事兒,占點便宜總是可以吧。

“不好吧,會被人看見的。”發現饒穎文在解他的褲腰帶,秦壽生急忙阻攔,“你不怕被人看見。”

“誰有空看你啊!”兩人處在一個角落裏,高高的擋板,能擋得住視線,卻擋不住隔壁傳來的低低的呻吟聲,也將秦壽生的完全引發了。這裏原本就是**地樂園,不然,也不會有兩米多高的擋板了。他沒有拒絕饒穎文伸過來的手,隻是說了一句,“不要後悔。”他心裏變態,最喜歡玩弄別人的女人,可他也有底線,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特別是眼前這個女人,是萬萬不能碰的。這麽說,是在提醒饒穎文,事後不要埋怨他。因為他知道,女人和別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很多都是做的時候理直氣壯,完事了就後悔了。別的女人後悔,無所謂,可饒穎文要是後悔了,恨上他了,那可危險了。

“我不會後悔,你也不會後悔地。”饒穎文眼睛中散發著瘋狂的光芒,顫著嗓音說,“有件事我先不告訴你,日後,等你知道了,你就會明白,和我,其實是對歐陽鵬最暢快淋漓的報複。”

“報複,我報複他幹什麽?”秦壽生愣愣地想著,本能地站起來。讓饒穎文把他的褲子脫下來,然後撩起她厚厚的裙子,拍拍雪白的屁股,感慨地說,“姐,能想到有這一天。我的小弟弟能進你的幽穀裏探秘嗎?你當真吧不後悔?”他也想通了,以饒穎文現在激動的樣子,和她反而安全。若是現在拒絕了她,以她現在地心態,隻怕會覺得受到了極大地屈辱:歐陽鵬連碰都不碰我一下,還可以忍受,可我一個市長的老婆,屈尊想和你,你竟然不幹。太瞧不起我了!隻怕刺激大了,她回頭就會告訴歐陽鵬,說他強奸了她。他了解女人。知道她們心理變態地時候,是多麽的瘋狂。看見了饒穎文,秦壽生就在心中害怕。歐陽鵬隻是一個出軌,就逼著饒穎文找人,報複他,他秦壽生雖然沒結婚,可老婆多多,她們難道沒有自尊,難道不會這樣做。他害怕了。男人可以背叛女人。難道女人就不能背叛男人?看見饒穎文,秦壽生原本就有些不太強烈的自信完全崩潰了。

“做夢地時候和你做過。”饒穎文背對著秦壽生,輕輕一坐,便將秦壽生的小弟弟吞沒了,她輕輕地一上一下,帶給秦壽生無與倫比的刺激。至此,希望市黨政一把手都被他戴了綠帽子了。隻不過一個是二奶,一個是正房罷了。

這種酒吧的包間裏的刺激,實在讓人難忘。特別是女人的身份敏感,更讓秦壽生激動。感覺到饒穎文的動作太輕柔了,他抱住她,兩人麵對著,饒穎文兩腿夾著他的腰,由他主動,將女人頂在桌子上,兩手摟著她的屁股,凶狠地攻擊著。當女人由於興奮而發出呻吟地時候。他迅速用嘴巴堵上了。既然是**。那就要偷出水平來,不能被人發現。

深夜。饒穎文腳步蹣跚地走在秦壽生身後,兩人都有些疲憊,準備各自歸家,享受**過後的歇息。這種**,秦壽生不想再有了。他從來沒覺得這麽累過,從來沒想過和女人,會消耗這麽大的腦力和體力,會承擔這麽大地驚嚇。看著這個因為報複了男人而心態平複的女人,秦壽生心裏哀歎道:“但願你不要再找我了。”

剛走出大門,秦壽生突然回身,拽住饒穎文,快速走到酒吧大門邊上陰暗的角落裏,抱著驚愕的女人,低頭吻了上去。女人也不傻,很快明白過來,迅即摟住他,兩人動情地接起吻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兩個難以遏製的男女在發泄自己的罷了。

第五明珠領著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走進酒吧,眼光掃視幾下,看見兩個擁吻在一起的男女。雖然覺得那個男人的側影有些熟悉,也沒在意,摟著男人地腰,走了進去。

“第五家的小姑娘!”饒穎文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丫頭可是認識她的。要是被她發現了兩人的私情,那就天下大亂了。

“沒事,她認不出你來。”剛才,秦壽生完全摟住了饒穎文,除非第五明珠能透視,不然,絕對不會知道那是誰的。

“我先走了。”和秦壽生**的時候,饒穎文理直氣壯,膽大包天,完事了,就又有些後悔了,加上受到驚嚇,再也沒了剛才的興致,打輛出租車,匆忙走了。

秦壽生坐在車裏,沒有離開,靜靜地看著酒吧的大門。果然,不一會兒,第五明珠就衝了出來,四處打量著什麽,甚至跑到大道上來回張望,實在沒有發現目標,才悻悻地回去了。

心中叫了聲僥幸,秦壽生開著一輛黑色轎車離開了。他知道,第五明珠認出他來了。匆匆跑出來,肯定是覺得那個女人的重要性。因為,秦壽生向來不怕玩女人被人知道,那樣躲避她,肯定是因為這個女人是見不得人地。他心中慶幸,開的是周敏的車,若是他的那輛奔馳,隻怕立馬就會被第五明珠給認出來,而不是等著進了酒吧後才想起來這個熟悉的背影是誰。

“臭娘們,你還是賊心不死,想整老子啊!”秦壽生從未如此痛恨一個女人,可他沒辦法修理她。以前,他報複女人的方法,就是占有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承受上和心靈上的雙重屈辱,卻迫於麵子,不敢去告發他,可這個第五明珠,那是有名的大破鞋,你強奸她,不如說是她強奸你。這一招對她根本就沒用。

秦壽生地心中有些後悔,也有些興奮。他後悔地是和饒穎文發生了這種關係,隻怕是禍非福。現在,饒穎文確實不會把這件事情給宣揚出去,打死她也不會,可以後呢?若是日後饒穎文和歐陽鵬吵架的時候一時不慎說漏了嘴,若是兩人要離婚了,饒穎文為了氣歐陽鵬,說出了他已經被秦壽生給戴了綠帽子地事情,那歐陽鵬是絕對不會放過秦壽生的。雖然這個可能很小,可是,隻要有可能,那就說明這種可能會變成現實。

“姐,你回家了嗎?”秦壽生撥通了饒穎文的電話,輕聲說,“剛才我們倆喝酒了,還做過別的事情嗎?”

“他不在家。”饒穎文的聲音有些冷淡,聲音中敷衍的意思很強,“估計今晚是不會回來了。你要是想過來,就來吧。”

“不了。”秦壽生急忙推脫,他可不敢到歐陽鵬家裏做那種事情,“姐,我做夢都沒想到咱倆會做那種事情。我有些後悔,覺得對不起歐陽市長。他對我那麽信任,可是我…”

“你想說,他對你那麽信任,可是你卻幹了他老婆,是嗎?”饒穎文冷笑著說,“在他眼裏,你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你不用不願意聽,在他眼裏,你們這些人,說是棋子都是客氣的,他都沒把你們當成是人!你們隻不過是他豢養的走狗罷了。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個樣子的。歐陽家的人,要麽是平凡人,要麽就要當皇帝,他學的,可是現代帝王之術。”

“我這個狗,可是壞了主人的名聲啊!”秦壽生苦笑著說,“姐,我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尊嚴在哪裏。剛才的事情,你就當今晚做夢的時候,找我了吧。”

“我本來就是在做噩夢!”不知道是生歐陽鵬的氣,還是氣秦壽生沒膽子,饒穎文惱怒地說了一聲,順手扣上了電話。

秦壽生苦笑一聲,心中的感覺很複雜。今晚,說好聽了,他是被饒穎文誘奸了。說不好聽,是被她給強奸了。她利用他的複雜心理,得到了他,在報複歐陽鵬的同時,也將秦壽生推到一個危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