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婉肯定地說,“你別汙蔑人。我聽說了,劉寡婦睡的是嘎子和狗子,要不他倆怎麽被家裏人攆到城裏幹活去了,就是家裏丟不起這個人。”

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秦壽生,秦婉突然說:“你和嘎子他們關係好,天天在一塊兒混,不會你也和劉寡婦做過那種事情吧?你要是做過,可別再來找我,想想就惡心,那劉寡婦可是跟誰都肯睡覺,你要是也和她睡了,可真不是個玩意。”

“說什麽呢?”秦壽生火了,“嘎子、狗子和劉寡婦睡覺那天,我不和你在一塊兒嗎?你要是忘了,我再親你兩口,你就記住了。”

想起那天秦壽生像野獸一樣扛著自己,說要操自己的樣子,估計就是被兩人做那事情給刺激的,秦婉的臉有些紅,輕輕地啐了一口:“小流氓!”

話雖如此,知道秦壽生沒和劉寡婦做過那種事情,秦婉還是很自豪的。畢竟自己的魅力大過那些婦人,也值得自豪了。現在的秦婉,看著吸引人,其實就是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小姑娘,能讓秦壽生著迷,不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罷了。

也是秦開源倒黴,他平時也不來這裏看西瓜地,隻不過晚上見到了劉寡婦,被她的眼神撩撥得動了心,想在劉寡婦家裏做,又害怕被隔壁的大黃瓜聽牆根,才跑到西瓜地的窩棚裏鬼混的。本來以為,這裏在山上,一個人也沒有,安全著呢,結果卻被一個大石頭給砸到了。要不是有窩棚遮掩,卸了石頭的力,可能秦開源的腦袋都得被砸碎了。

主人跑了,秦壽生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在西瓜地裏挑挑揀揀的,挑了兩個熟透的大西瓜,和秦婉一人抱一個,繞個遠道,避開村子,向村南頭走去。遠遠的,兩人還能看見村口閃爍著幾把手電的光芒,顯然秦開源帶人回去找後氣了。

回到魚塘,兩人割好西瓜,大吃起來,覺得味道特別香甜,比自己花錢買的甜多了。

花前月下,美人相伴,秦壽生的心情非常之好。見秦婉隻顧著吃西瓜,心中的火氣就上來了。

突然被人把自己抱起來,秦婉嚇得尖叫一聲。看見是秦壽生扛著她,哀求著說:“生子,不要啊!被我爸知道了,他能打死我的。”

好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秦壽生哪裏肯放棄,直接就把秦婉給拎到窩棚裏了。

都是看窩棚的,秦開源都能弄個女人搞搞,老子也不能虧著了。這是秦壽生心中的最直接的想法。

被秦壽生壓在**,發覺他的嘴巴在自己脖子上、臉上又啃又咬,手也往自己的衣服裏邊伸,秦婉的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發覺自己的嘴巴舔到一些苦澀的東西,秦壽生愣了一下,這才發現秦婉在那裏不住地抽泣。

秦壽生心裏一震,想起了春紅對自己的哭訴,想起了她麵對老三**時的不甘和無奈。他這樣對付秦婉,好像和老三也差不多了。

放開小聲抽泣的秦婉,秦壽生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秦婉吃驚地抬起頭,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發了什麽瘋,不欺負她了,竟然自己打起自己來。

“小婉,我不是人!”秦壽生悔恨地說,“就想著占你便宜,和那個老三一樣,我就是個混蛋!你打我吧。”

“你!”秦婉舉起手,就想給秦壽生兩個耳光,想想還是放下手,恨恨地說,“你現在倒做起好人來了,反倒讓我去做壞人,真不是個東西!”

見秦婉的態度有些軟,秦壽生急忙腆著臉,摟著她的肩膀,不住地說好話,誇獎她,說是因為她長得太漂亮了,自己忍不住了,才這樣的,把秦婉說得迷迷糊糊的,被女人的虛榮心給遮蔽了頭腦的清醒。

“咱倆是一個姓的,輩分也不一樣,又不能結婚,你以後別這樣了,被人知道了,我可沒臉活了。”秦婉喃喃地說。

對秦壽生,秦婉還是有些感情的。不管是小時候兩人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還是長大後偶爾的親昵,都在她的心裏裝著。偶爾半夜醒來,她還是會羞澀的一笑。

“誰和你是一家子!”秦壽生不忿地說,“我都聽說了,你們家和我們老秦家毫無關係,是你爸腆著臉,非要和我那個大爺爺攀親戚,才讓你輩分比我高。再說了,一個姓怎麽啦?咱村裏老王家,男的女的,不都是姓王嗎?也沒人管他們。秦婉,你給我當老婆怎麽樣?”

見秦壽生越說越不上道,秦婉羞怒地說:“說什麽呢?我想嫁給誰,我說了不算,得我爸說了算。我爸說了,沒三萬塊錢的彩禮,休想把我娶回家去。”

秦壽生眼睛瞪圓了,吃驚地說:“你爸這是想錢想瘋了!拿你賣錢啊!就咱附近,有幾家能拿出三萬塊錢啊!”

秦婉眼睛一瞪,對秦壽生說:“反正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嫁誰,也不會嫁給咱村裏人的,特別是你這樣的壞蛋。”

自尊心受到傷害,秦壽生很鬱悶。他手裏倒有將近三萬塊錢,心裏也有把秦婉買回來的想法,可一想就是掏出錢,現在也不能結婚,白白把錢給了秦天涯,太吃虧了,隻好做罷。

“嘿嘿,要是我把秦婉買過來,不知道她讓不讓我睡呢?我睡她的時候,她還會這麽掉眼淚嗎?還是躺著隨著我的心意。”

滿心的欲火無處發泄,秦壽生心中火燒火燎的,吃西瓜也不好用,隻好脫光衣服,跳到水裏洗澡,壓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見秦壽生拎著根棍子,在水裏忽上忽下的胡抽亂捅,秦婉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時的她,哪裏能看出半點的羞怒來。

既想男人,又害怕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貞操。少女懷春,應該就是這樣的矛盾心理吧。

“生子,你過來一下。”拿著大半的西瓜,秦婉喊著秦壽生。

“幹嘛?”秦壽生飛快地遊過來,疑惑地問。

“給你個禮物!看你還敢欺負我!”把大半的西瓜扣到秦壽生的腦袋上,秦婉回頭就跑,清脆的笑聲在夜色中回**著。

“我操!小婉,你站住!抓住你,老子非操你一下不可。”被扣成了紅色腦袋的秦壽生,從水裏鑽出來,撒丫子來追秦婉。

追了沒兩步,一個尖刺刺中光光的腳丫,秦壽生慘叫一聲,蹲在地上不住地噓氣。等他拔下刺,秦婉早就跑遠了。

“臭丫頭,你等著!”秦壽生“咬牙切齒”地說,“早晚老子要把你給收拾了。看你還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