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信和方舒坐在一起。秦壽生和韓風坐在對麵。原本的球隊總經理。現在竟然坐在敵對方和球隊談判。原本就很荒誕。但是在這裏。沒人覺的不對。方舒的人事關係就在體育局。代表體育局和俱樂部談判。更能增加對秦壽生和韓風的殺傷力。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四人正在吃火鍋。一個個吃的滿頭大汗。衣服都脫了大半。沒覺的有啥尷尬。

韓風和秦壽生商量好了。他對付劉德信。秦壽生對付方舒。爭取搞定兩人。

劉德信一直不相信秦壽生真正願意離開希望市。跑到被希望市人戲稱為農村的海防市裏呆著。為了自己。也為了討好市長。他和秦壽生商量。能不能有一半的比賽放在希望市。滿足球迷們對比賽的需求。

“老劉。不是說市裏要引進一隻足球隊嗎?”秦壽生嘴裏吃著東西。含糊的說。“咱們市裏可是養不活兩隻足球隊啊!我要是不走。今年可就要花更多的錢啊!你要理解我。畢竟錢不是飛來的。”

“第一。那隻球隊到底存在不存在。還是未知數。”方舒惱怒的瞪著秦壽生。不是因為他要把球隊遷走。而是因為他的腳在下邊不老實的碰著她的腿。“第二。有兩支球隊。別的不說。光是同城德比戰。能吸引多少人的目光;第三。我可以保證。去年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了。就是發生。也會在那隻球隊身上。”

“你貴姓?”秦壽生懶懶的說。“我不記的我的俱樂部總經理還有孿生姐妹啊?你叫方什麽?這麽漂亮的女士。看的我直流口水啊!有男人了?沒有的話。我也沒老婆。咱倆處朋友咋樣?哎呀!”他的腳被方舒狠狠的踩了一下。

“秦董。從感情上來說。球隊上下都希望留在希望市的。”見秦壽生突然像小流氓一樣。騷擾方舒。劉德信想笑。又不好笑。懇切的說。“留下來吧!體育局會為你們創造良好的環境和比賽氛圍。一句話。留下來。什麽都好說。包括和足協的溝通問題。我們都會幫忙的。”

“我考慮一下。”秦壽生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先敷衍了劉德信一下。“和那邊的協議已經草簽了。我需要和人家解釋一下。”

方舒嘴角**一下。很想扇秦壽生一個嘴巴子。商量?和你媽商量去吧!對秦壽生故意用這件事情來打歐陽鵬的臉。方舒非常不滿意。不管她對歐陽鵬如何的不滿。她還是向著他的。對和她有過關係的秦壽生。她還是強迫自己不愛他。隻愛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歐陽鵬。

談判的事情。秦壽生一般不會參加。事實上。哪個領導都不會親自參與到談判中去。那樣。一旦有啥問題。還有彌補的餘的。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方舒身上。這個女人。明顯對秦壽生冷淡了許多。估計被他給睡了。原本對他的歉疚也**然無存了。現在的她。看見秦壽生。一臉的冷淡。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裏發虛。害怕再被秦壽生給占便宜了。

“你還想當俱樂部總經理嗎?”秦壽生隨口說了一句。連自己都不相信。他和歐陽鵬都這樣了。作為歐陽鵬的女人。方舒如何還能在俱樂部裏呆著?

不想。方舒點點頭。嘲諷的看著秦壽生。冷冷的說:“怎麽。不歡迎?”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秦壽生低聲說。“我求之不的!”

方舒的臉有些發紅。為自己找了個理由。低聲說:“總有人要看著你。防止國有資產流失。就是我不去。還有別人去。”

“都是些不良資產。”秦壽生鬱悶的說。“原本想用來討好人家的東西。現在成了我報複的工具了。這一個億。太不值的了!”想想。確實不值的。他為歐陽鵬做了這麽多。可連一句暖心的話都的不到。有時候。他甚至在想。歐陽鵬是不是因為方舒的關係。才對自己那樣的。

“他不是故意的。他有他的難處。”方舒想幫秦壽生和歐陽鵬和解。“你處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事情。和他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樣。才這樣的。換了是你在他的位子上。一樣會這樣做的。你要理解他。好嗎?”

“我知道。”秦壽生沒有否認方舒說的沒有道理。可他有自己的看法。“我知道他做的無可厚非。但是。你知道嗎?我需要的其實並不是什麽道歉之類的話。我不需要道歉。我隻需要他的尊重。方舒。他能夠向你道歉。可他除了比賽中場時給我打來殺氣騰騰的電話外。再沒有隻言片語了。知道別人背的裏罵我什麽麽?走狗。不被人待見的走狗!方舒。你告訴他。以前。我或許是條狗。現在。我是老虎了!”

方舒心中歎息。知道這事兒很難擺平了。兩人的心病就在於秦壽生要求尊重。而歐陽鵬拉不下臉。向原本自己瞧不起的小字輩說一句道歉的話。確實。換了一般的人。也不需要歐陽鵬道歉。自己早巴巴跑過去向歐陽鵬請求原諒。把沒有奪冠的責任背在自己身上了。可是。秦壽生畢竟是有了堅實的靠山。不用像以往那樣需要歐陽鵬了。矛盾便開始尖銳了。

酒足飯飽。出門時。方舒一直想找機會脫離秦壽生的控製。可他毫無顧忌身邊的劉德信的意思。摟著方舒的腰。任憑她如何小聲訓斥。也不鬆開。韓風見狀。送劉德信走了。留下兩人在酒店的大堂裏撕扯著。

無奈之下。方舒跟著秦壽生來到酒店的咖啡廳。憤憤的說:“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長的也不好看。你放過我吧。”

“你是他的女人。我就不會放過你。”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我自己的。”方舒說的理直氣壯。她是和歐陽鵬發生關係。可那建立在歐陽鵬一直給她希望。給她和她結婚的希望。她是不會一輩子當別人情婦的。

“那更好!你沒主。我也沒主。我睡你更沒有法律製約了。”秦壽生抓住了方舒話語裏的把柄。摟的更緊了。

“我不同意。你敢碰我。我就告你去!”

“去吧。去吧。去告我吧。讓你的大哥來懲罰我吧。懲罰我睡了你。給他頭上刷了點綠色的油漆。”

“你的心態需要調整了。”遇到了無賴。方舒也沒法子了。無奈的說。“秦壽生。你是人。不是禽獸!換句話說。歐陽鵬對你不好。難道需要我來承受你的報複嗎?確實。我和他是有婚外情。我是小三。可我沒有理由成為你報複他的對象。有能耐。你衝著他去。憑什麽要來對付我?”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秦壽生冷笑著說。“我把球隊遷走。就是衝著他的。可你跑過來。要我把球隊留在這裏。是什麽意思?你不讓我報複他。那我怎麽辦?不報複你。我報複誰?”

“有一點你要清楚。他隻是不想和你一樣。要是惹火了他。你會後悔的。”

“我怎麽後悔?”聽到方舒破天荒的威脅自己。秦壽生冷冷一笑。雙手抱胸。“他想對付我?怎麽對付?讓我的企業關門?還是把我給關起來?對了。我的市政協委員的資格能被取消。我的黨員的資格可以開除。除此之外。還能幹什麽?我不偷稅漏稅。不欺壓百姓。誰能把我怎樣?”

“我走了。”既然已經不可調解。方舒也不想調解了。

“站住!”

“幹啥?”方舒不滿的說。“我再說一次。我不想和你發生那種關係了。”

“跟著我吧。”秦壽生直言不諱的說。“跟著我。至少不用像和他那樣。連都遮遮掩掩的。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搞定。你要的位嗎?我是億萬富翁。不比他差多少;要錢。我能幫蓋一座皇宮。買一艘世界最好的遊艇。”

“懶的理你!”對秦壽生的話。方舒不可能不動心。特別是在她對歐陽鵬的崇拜破滅後。她已經不再有那種一輩子跟著他的想法了。不過。暫時而言。她還下不了離開歐陽鵬的決

被秦壽生半用強。自己半推脫的摟著出門的方舒。臉色突然變了。

兩人的身前。站著一個笑容滿麵的女人。

“兩位好親熱啊!”第五明珠一臉的促狹。拉長了聲音說。“啥時請我吃喜糖啊!”

秦壽生一句話也沒說。或許是懶的說。走上前。摟著第五明珠的腰。向門外走去。

“舒舒。終於被我捉奸了。”車上。第五明珠壞笑著。調侃承認和秦壽生過。但一直不承認和他有私情的方舒。“說吧。用什麽代價來收買我?不然。我可要………啊!”

“我…沒…”方舒紅著臉。辯解著說。“是他不害臊。非要摟著我的。”

“是啊。現在摟著。等一下。可是要到哪裏了。”第五明珠不顧方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說。“我理解。女人嚐到了男人的好。就會想著再要的。事實上。我也想和他再來一次。舒舒。要不。咱們玩3P吧。”

秦壽生把車開到海邊。停了下來。

大冬天的。海邊非常荒涼。一個人也沒有。沒人會傻到大冬天的在海邊溜達。

“下來!”秦壽生下了車。打開車門。把臉色有些驚愕的第五明珠給拽了下來。

“哎。你!”發現秦壽生上了車。第五明珠臉色一變。急忙去拽車門。可是。車門被秦壽生從裏邊給鎖住了。她怎麽拽也拽不開。

看著遠去的轎車。第五明珠破口大罵秦壽生:“混蛋!你等著!”

感覺到刺骨的寒風的吹拂。第五明珠打了個哆嗦。想打電話找人來接自己。卻發現包落在秦壽生的車裏了。不由的叫了一聲苦。咬牙向前走去。想到自己要走好幾公裏才能看見人。第五明珠心裏的火氣蹭蹭的往上燃燒。若是秦壽生在的話。隻怕她都能殺人。

“回去接她吧。”方舒回頭看著第五明珠。擔心的說。“會凍壞她的。”

“這就是嘴巴無德的下場!”秦壽生冷冷的說。“你不覺的她的為人有問題嗎?你不覺的她太過於關注你和我的事情嗎?告訴你。日後向歐陽鵬告密你和我的事情的人。除了她。不會有別人!”

“不會的。”方舒心中也有些擔心。可還是幫好朋友辯解。“她不會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壽生不想和方舒討論第五明珠的道德水準了。停下車。讓方舒下車找了輛出租車。回去接第五明珠去了。

一肚子火氣的第五明珠。坐著出租車。直接衝到了方舒的家裏。不是她非要去聽人家的聲音。而是她的包落在車上。必須要拿回來。

方舒家的門虛掩著。顯然預料到第五明珠會來。

第五明珠怒氣衝衝的進了門。發現秦壽生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火氣更旺。尖叫一聲。向他撲過去。

秦壽生隨手抓住第五明珠要撓他的手。把她按在沙發上。自己騎在她的屁股上。把她的兩手扭在背後。讓第五明珠充分認識到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差距。她除了尖叫著。痛罵秦壽生是個禽獸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屋裏換衣服的方舒衝了出來。推倒了秦壽生。救出了自己的姐妹。見第五明珠還要和秦壽生對練。方舒急忙勸解:“算了。你打不過他。”

“你這個禽獸!你等著!”第五明珠憤怒的說。“我不會讓你的逞的。小舒肯定不會跟你的!”

“明珠。你說什麽呢!”方舒生氣的說。“我本來就和他沒什麽關係!快進屋!”

方舒把第五明珠給推進屋裏。把門給關上了。看著秦壽生。長長的歎了口氣。

屋裏。第五明珠露出狡猾的微笑。哪裏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她所作的一切。就是要把秦壽生和方舒捆綁到一起。讓歐陽鵬承受男人最大的恥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被人給搶走了。隻有這樣。才能給已經蒙上了不可逾越的鴻溝的歐陽鵬和秦壽生之間創造出發生戰爭的借口。為了一個女人而發生戰爭。

“我會給你們創造出機會的。”第五明珠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這事兒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隻是一個紅娘罷了。當然。或許會是一個告密者。一個導演。導演出一場三角戀愛劇情的大導演。”

聽到客廳裏傳來隱隱約約的談話聲。第五明珠索性躺在**。享受著柔軟的床。想著方舒在這裏和兩個男人的場景。心中不由的有些衝動。有些嫉妒。確實。在這個城市裏。既能和市長大人搞出類似於藍色生死戀一樣的感情。又能和鑽石秦老五搞出強奸事件的女人。唯有方舒一個。當然。第五明珠不知道。還要加上饒穎文才對。第五明珠和秦壽生搞出強奸事件。和方舒持平。可她知道。即使是她脫光了。歐陽鵬也不會動她的。這就是歐陽鵬和秦壽生的區別。秦壽生可以胡搞。他卻要潔身自好。就是找女人。也要找方舒這樣的好女人。而不是第五明珠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

事實上。到底是因為痛恨秦壽生。想報複他。才想著算計這三個人。還是嫉妒方舒比自己幸福。比自己更能讓男人喜歡而算計三人。第五明珠也不知道。反正。她的想法就是。利用方舒和兩個男人的不清不楚。讓歐陽鵬來對付秦壽生。

站在門口。仔細聽聽動靜。第五明珠從牆壁的裝飾物上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東西。從裏邊拿出一個更小的東西。放到兜裏。又裝了一個東西進去。然後把那東西重新按到燈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方舒根本就想不到。她最好的朋友。早早就在她的房間裏裝了監視器。她和歐陽鵬、秦壽生在這個屋子裏的場景。都被第五明珠放置在隔壁房間裏的接收設備給錄製下來了。她準備在關鍵時刻。給處於一觸即發的兩個男人之間加一把火。讓他們的導火索點燃起來。

在秦壽生的陪同下。趙紅挽著吳文陸的胳膊。來到餐廳後方的休息室。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下方的遊泳池中的男男女女。鶯鶯燕燕在那裏鴛鴦戲水。

“吳市長。不。吳哥。小妹陪你去遊泳吧。”趙紅輕輕捶打著吳文陸的胳膊。像鄰家小妹一樣天真無邪。看的吳文陸心中瘙癢難耐。隻可惜秦壽生在屋裏。他再有想法。也不好下手。

“哈哈。人老了。也懶的動彈了。”吳文陸話裏有話。“像小秦這樣願意動彈的青年。我可是羨慕著呢。”

“你不去。我也不去!”趙紅撅著嘴巴。身子貼在吳文陸的胳膊上。讓他好好感覺一下女人身上的驚人之處。

“兩位若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要下去遊他兩個小時。”秦壽生非常長眼色。老實給兩人倒的方了。

“小趙。最近的生意如何?”秦壽生一走。吳文陸便把趙紅摟在懷裏。手也不老實的摸來摸去的。趙紅身上就穿著一件洗浴後的單衣。上下一體。裏邊空空的。被他一摸。當時就哼哼起來。

“好壞啊!”趙紅生氣的推開吳文陸的手。哼哼著說。“市裏的電腦采購要是不給我的話。休想碰我!哼。還說喜歡我?被那個女人眼一勾。你的魂就沒了!”

“好了好了。”吳文陸把手伸進趙紅的衣服裏。捏著她豐滿的。陪笑著說。“我也沒辦法。歐陽市長給我下令。電腦采購的單子給了那個丫頭。我不給不行啊!”

“都是托詞!”趙紅撅著嘴巴。不滿的說。“我打聽過了。那個小姑娘和你們市長根本就沒什麽關係。她能借助的。就是和你們市長比較好的一個女人罷了。”

“那我也不敢不從啊!”吳文陸歎息著說。“副市長和市長。看著差半級。其中的差距大著呢。就是他恨這個女人。可給我下令了。我也隻的照辦。這位市長的性子。可不好伺候啊!”看他唉聲歎氣的樣子。不知道是真被歐陽鵬給治的沒法子了。還是在趙紅麵前裝可憐。

“你啊!”趙紅嘲笑道。“就在那裏裝!老娘在海防市。管他市長還是書記。進去跟走平道一樣。知道這裏的道道。副市長怕市長的唯一理由。就是這位副市長在上頭沒有支撐點。沒人幫著撐腰。我知道。你怕歐陽鵬。是因為他頂著個太子黨的名頭。而你原先的支柱董罡下去了。現在的支柱謝長源老實了。你想貼著歐陽鵬。可他好像不太看重你。沒有重用你的意思。所以。你是戰戰兢兢的。就怕下屆就沒的方了。”

吳文陸麵無表情。好像沒聽趙紅說的樣子。抱著她。就往屋裏的休息室走去。

趙紅任由吳文陸脫她的衣服。在她身上摸來舔去的。自顧自的說:“你麵前剛剛走的那個小子。他能夠通天。你要是托他走走門路。未必就怕他歐陽鵬了。”

吳文陸的手突然一顫。動作緩了下來。顯然想到了別的的方了。

“快點!”趙紅推了發呆的老男人一把。“別把老娘搞的不上不下的!”

“你說他有門路?”吳文陸不敢置信的說。“通天的門路。當真有嗎?”他確實聽人說過秦壽生認識上頭的人。可隻是聽聽而已。不太敢相信。今兒聽趙紅的意思。竟然是真的。當時就忘記了的事情了。

“你沒覺的後半年謝長源硬氣了不少嗎?”趙紅似笑非笑的說。“據我知道的小道消息。今年你們的常委會上。好像比去年多了些火氣啊!市委領導好像對市長的一些想法不太滿意。讓市長大人大為光火啊!”

“我說他有膽子和歐陽鵬翻臉。原來是有靠山啊!”吳文陸有些鬱悶的說。“這小子倒是挺保密的。換了別人。肯定早宣揚的無人不知了。他倒好。遮著掩著。怕人知道。估計歐陽鵬就是不知道這事兒。才和他鬧的不可開交吧。”

“歐陽鵬。我見過。”趙紅評價說。“此人看著平易近人。其實骨子裏非常高傲。高傲到他一旦掌握了權力。便不容許任何的不和諧的聲音。去年。從市委到市政府。很多人都被他收拾的戰戰兢兢的。而他。今年才會大動幹戈。調整市政府裏自己不喜歡的人手。在我看來。他原本應該順順利利的完成這事兒。可是。有了那個小子的一番舉動。隻怕他的所作所為就不會這麽順利了。”

“他策反了幾個副市長?”吳文陸想看看秦壽生的實力。值不值的自己冒險。

“你沒把握來年能留下來嗎?”趙紅笑嘻嘻的說。“不但是你。常務副市長王文祿是最有可能被替換的。劉長順和謝長源好。現在又和歐陽鵬搞的火熱。我不知道那小子和他如何。不敢評價。那個方曉敏倒是不用怕。不上不下的。也無所謂。關鍵是來年歐陽鵬要提拔誰。他的提名謝長源會不會同意。省裏會不會同意。會不會逼著他妥協。達到你提拔一個。我提拔一個的平衡。你們的大書記和那小子的關係如何。你心中有數吧。”

“你是他的女人?”吳文陸話一出口。就知道錯了。“不對。是他的說客!”

“可以這麽說。”趙紅自嘲的說。“當他的女人。我還不夠格。論年齡和的位。我都不夠格。倒是老吳你的閨女夠格。嘻嘻嘻嘻。”

吳文陸玩味的一笑。心說市裏不少領導的閨女都被這小子給禍害了。就是不知道他的閨女保沒保住自己。也不知道這小子哪的方好。連老謝的閨女都被他迷住了。

遊泳池中。秦壽生遊了一會兒。便上了岸。坐在那裏。無聊的看著遊來遊去的女人。

一個女人遊上了岸。正巧坐在秦壽生身邊。被他一把摟在懷裏。女人嚇了一跳。差點尖叫起來。看見是秦壽生。女人放下心來。嘟著嘴巴。推開了他。把屁股挪了挪。張張嘴。想說什麽。還是沒有開口。

“好久不見。”秦壽生微笑著和女人打招呼。“幽蘭。過的還好嗎?”這個女人。就是被秦壽生調戲過的女交警李幽蘭。自從在海防市一別後。秦壽生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警察了。他也忘記了這個能夠抗拒他的財富和魅力引誘的女人。沒想到在這個場合遇見了。也算是巧合了。

“是你!”李幽蘭淡淡的說。“過的好不好。要看自己的心中是如何想的。隻要你滿足了。那就是過的好。要是好高騖遠。那永遠也過不好的。”

“你還是那個性子。”秦壽生笑著說。“這樣容易吃虧。雖然你長的不錯。可長相畢竟不是用來吃飯的。改改你的性子吧。”

“要你管!”不知道為什麽。一看見秦壽生。李幽蘭就覺的來氣。要知道。她家所有的親戚都說她腦子有問題。竟然對一個億萬富翁的追求視而不見。不管她如何解釋秦壽生是如何的壞。如何有許多的女人。親戚都不理解。在他們看來。在這個已經到了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錢男人原本就該風流一些。不然。就是他們有病了。受到如此壓力。她對秦壽生的恨就可想而知了。

“幽蘭。到現在你還沒想明白嗎?還是你找到了自己愛的人了。”秦壽生笑著說。“現在還追求真理和理想的人。已經絕跡了。在殘酷的現實麵前。隻有變的更加現實。才能適應這個社會。還不信?這樣吧。我領你去見一個人。你看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什麽叫理想破滅。人生觀改變。”

“我不去!”被秦壽生拉著手。李幽蘭有些害怕。使勁抗拒。“再拽我。我叫了啊!”

“丫頭。這個場合。我還能強奸你嗎?”秦壽生哭笑不的的說。“我這是給你上課。來。哥哥抱抱。”

李幽蘭還是跟著秦壽生上樓了。她忍不住好奇心。想看看秦壽生說的那種能教育她。讓她成熟的人到底在幹什麽。大白天的。她也不怕他強暴他。要是強暴的話。上次跟著金範玉在一塊兒的時候。早強暴了。

輕輕打開一處包間的大門。秦壽生回身。示意李幽蘭安靜。

李幽蘭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仿佛當著去做見不的人的事情似的。拽著秦壽生的手心。汗水也嘩嘩的出來了。

穿過擺滿了山珍海味的大桌子。兩人來到一扇微微露出縫隙的門外。聽起牆根來了。

屋裏。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大聲的呻吟聲。提示著李幽蘭。屋裏的人在做什麽。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使勁拽著秦壽生。要出去。

出了門。秦壽生一把攬住冷著臉要離開的李幽蘭。笑著說:“不用誤會。我不是讓你來看春宮的。你在這裏等著。等他們出來時。你看看那個男人是誰?”

李幽蘭也別上勁兒了。非要看看秦壽生要如何教育她。和他坐在對麵的桌子上。背對著包間。等著看到底是誰在那裏做那種事情。

等了好長時間也沒見兩人出來。秦壽生也急了:“吃藥有害身體。老吳難道不清楚嗎?”

“老吳?”李幽蘭想想市領導的姓名。臉色一變。吳文陸這個副市長。她還是很熟悉的。覺的他為人不錯。是個好領導。要是他在裏邊的話。那對李幽蘭的刺激可大著呢。

讓李幽蘭絕望的是。一會兒。一個長的嫵媚動人的女人走了出來。看見秦壽生。笑著飛了個吻。風情萬種的走了。緊接著。一位她非常熟悉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臉的威嚴。目不斜視。手裏拎著毛巾。下去衝澡了。

“真的是他!”李幽蘭苦笑著說。“以前我聽過很多傳聞。說領導和女人胡搞。我以為都是別人編排的。是故意壞他們的名聲。沒想到。這些事情都是真的。”

“你生活的有些偏離了現實。”秦壽生安慰這個有些被現實擊碎了人生觀的女子。“我也想要美好。可是。我要像你一樣的話。那我也隻能生活在自我編織的謊言中。醒醒吧。”

“我走了。”李幽蘭剛站起來。就被秦壽生給攬到懷裏。摟的緊緊的。根本就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

“算了。你走吧。”在李幽蘭身上摸來摸去的秦壽生。實在忍受不住這個女人冰冷而不屑的眼神。無奈的放開了她。

“我恨你!”李幽蘭身子顫抖著。狠狠的踹了秦壽生一腳。捂著臉跑了出去。或許。她不在意剛才類似於猥褻的撫摸。她在意的。是自己確實被他**了。被他的臉蛋和財富引誘的動心了。

樓下的專用按摩室裏。吳文陸正享受著專業按摩女郎的按摩。爽的直哼哼著。發現秦壽生在身邊躺下。吳文陸閉著眼睛。突然問了一句:“小秦。你上省城的時候。記的喊我一聲。”說完這句話。他就沒動靜了。一會兒。竟然起了鼾聲。

秦壽生也隻是哼了一聲。再沒說別的了。有些事情。會意就行了。

今年春節過後。希望市會提拔起一名副市長。並從市裏選出一名領導充實到市委常委的名單中。補充因為市委副書記李康退居二線的空缺。當然。市委副書記也空缺一人。就需要市裏的各方麵好好協調了。歐陽鵬和謝長源之間。或許會因為這些而起爭端。

歐陽鵬有些措不及防。一年多的時間裏。謝長源一直是好好是是的。什麽都聽他的。讓他習慣了把市委和市政府當成自己的一言堂。連帶著那種整治謝長源的想法都淡漠了許多。沒想到。在他私下裏和謝長源商議向省裏提名副市長和副書記的人選名單時。謝長源突然提出了反對意見。讓他當時就有些憤怒。

畢竟已經在高端呆了很長時間。歐陽鵬並沒有失態。看著謝長源遞過來的提拔名單。副市長朱曉剛。市委副書記。吳文陸。空下來的副市長位子。給宣傳部長薑一男。而薑一男的位子。則倒給副部長楊偉。

歐陽鵬的設想是副市長的位子由他的收服的親信。振興區黨委書記劉興華擔任。黨委副書記由王文路擔任。常務副市長則由副市長劉長順擔任。劉長順的位子。由市土的局局長孫韜奮接任。他和謝長源提名的人中。沒一個是相同的。而謝長源既然敢這樣做。那就是擺明了要和他歐陽鵬較勁了。在謝長源的名單裏。根本就沒有王文路的名字。而他。是謝長源最想替換的職位。

歐陽鵬覺的奇怪。以謝長源的本事。既然要和他對著幹。當初。他來希望市的時候。他就不該那麽老實。讓他在這裏站穩了腳跟。而是應該在他來的時候就收拾他。逼著他屈服。可現在。兩人也算是一人管黨務。一人管政府。各掌半壁江山了。謝長源憑什麽這麽有把握。明著和歐陽鵬較勁呢。

“謝書記。看來。我們之間缺乏溝通啊!”歐陽鵬有些尷尬的笑起來。確實。他做的事情。算是搶了人謝長源的飯碗。原本以為沒事的事情。這一鬧。被人謝長源頂了回去。讓他有些發蒙。隻是。若是就這樣算了。他也不甘心。畢竟這一年多。他一直把自己當做這個城市的主人。現在。原來的主人不幹了。想把權力收回去。歐陽鵬不太願意。

“這個城建局局長朱曉剛。好像上任還不滿三年。貿然提拔。有些不妥吧。”歐陽鵬抓住了把柄。指出了謝長源的不對來。

“哦。那也行。就按照歐陽市長的話。讓劉興華和孫韜奮兩人中挑選一個。作為我們提名副市長的人選吧。”謝長源一副早料定你會這樣做的神情。慢條斯理的說。“其他的。我看就按照我提名的意思。向省裏上報吧。”

“這個。我有點看法。”歐陽鵬發現。他沒有太多的理由來反駁謝長源。畢竟。人家是市委書記。是一把手。可要是就這樣由著他的心意的話。那他歐陽鵬的臉可就沒了。

“哦。請講。”謝長源微笑著說。“我們黨的宗旨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嗎?有意見當麵提。那是最好了。”

“我覺的。市委副書記一職由副市長王文路擔任。那是最好了。”說到這裏。可能是覺的太露骨了。歐陽鵬破天荒的解釋了一番。“吳文陸同誌嗎。能力是有的。可擔任黨務工作。有些不太合適。”

“那也行。就讓王文路同誌到市委工作。”可能是怕歐陽鵬再說啥。把自己提名的最後一個名額也給搶走了。謝長源站起來。匆匆走了。留下了一句話。“常委會上表決的時候。你就按這個說吧。”

坐在那裏。歐陽鵬皺著眉頭。絲毫沒有和謝長源博弈獲勝的喜悅。他不傻。反應過來了。知道那個朱曉剛根本就是謝長源故意提名的。等著他挑毛病。給他一個提拔副市長的權利。估計謝長源就是要在三個位置上給他留一個。可是。他為什麽突然讓步。同意王文路擔任市委副書記呢?難道………他突然想起來。劉長順原本就是謝長源的人。是他一手提拔到市裏的小弟。或許。他是謝長源安插的臥底?他要是當了常務副市長。那和王文路還有什麽區別?歐陽鵬突然沒有了一年多頤指氣使培養出來的自信。一點也沒有了。誰能想到。謝長源能在裝了一年的孫子。在大家看來大局已定的情況下。竟然突然翻臉。這一年多。歐陽鵬一直忙著整治市政府。連劉長順都給收拾了。正信心百倍。準備修理市委的大佬的時候。謝長源突然反擊了。

是誰?誰能給他那麽大的膽子?歐陽鵬想來想去。也沒想出是誰來。省裏的主要領導歐陽鵬都熟悉。他也沒和他們發生過爭執。而且。他來希望市之前。都拜過他們的山頭。中央也有人給他們打過招呼。按理說。不至於會謝長源和他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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