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元席從樊瑾那裏出來,滿肚子牢騷:“不如打她進冷宮吧。”

裴顏說,這樣做不太合適,畢竟樊瑾沒有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怎麽能因為皇上不喜歡她,或者她討厭自己,就把一個妃子打進冷宮呢,會惹來朝中大臣的非議的。

夜深人靜,樊瑾的宮中,格外的寂靜,再也沒有以前專寵時候的熱鬧,整個晚上,寧元席都會陪在她身邊,現在一切都變了,她成了蓮妃的下場,而裴顏,卻奪走了自己全部的寵愛。

寢宮裏裏麵香爐裏麵的煙嫋嫋升起,皇上不來了,就來這熏香的味道都變了,物是人非事事休。

樊瑾覺的自己身上非常的熱,人也有點恍惚,站起來走到桌邊喝了口水,看見坐在羅漢桌旁的疑刀,渾身燥熱難耐。

疑刀也覺察到了一絲異樣,正在運功把身體裏麵的煙清理出來,努力維持著腦海中最後一片清明,可是一雙柔若無骨的玉璧,卻攀上了他的胸膛,

腦中最後一片清明,也毀於一旦,房間裏麵,充斥著**聲浪語,寢宮外麵的侍女們一個個都羞紅了臉,可是誰都不敢進去打擾。

裴顏把寧元席送走後,又折返回來,走到宮門口,並沒有讓人進去通報,到大殿門口,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陣嬌喘和呻吟,裴顏小聲問看守的宮女:“皇上在裏麵嗎?”

小宮女紅著臉,搖了搖頭,裴顏又問到,那是誰在裏麵,宮女說是疑刀,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裴顏驚慌失措,對看守的宮女們說到:“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明白嗎,穢亂後宮,這可是死罪。”

房間裏麵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從羅漢**一路擁吻到床榻之上,疑刀撕開樊瑾的上衣,撤掉她最後蔽體的褻衣,嘶啞的說道:“樊瑾,你真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樊瑾此刻意亂情迷,她知道趴在身上的是疑刀,也知道肯定是有人下藥了,可是她抵擋不住,下麵一波波用過的熱浪,她需要男人,饑渴難耐。

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疑刀要了樊瑾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微亮,身體內的藥效,早就褪盡了,隻是疑刀和樊瑾控製不住,貪戀那種美妙的感覺。

“我要趕緊離開,免得被人發現。”疑刀穿好衣服,望著**媚眼如絲的樊瑾,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疑刀離開後,樊瑾拿出了自己的積蓄,打賞給了宮內的侍女們,沒有挑明說,隻是問他們:“昨天晚上我和誰在一起。”

宮女們小心翼翼的說:“娘娘一個人在休息,”樊瑾滿意的點點頭。

雖然內心懼怕寧元席知道,但是隻要想起疑刀勇猛的樣子,就春心**漾,忍不住一次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疑刀偷偷的私會。

寧元席從那之後,根本不邁進樊瑾這裏一步,她跟在冷宮裏麵沒什麽兩樣,隻是比那些女人更懂得享受男人給的幸福。

“皇後娘娘,一連三日,疑刀都和樊瑾在宮內私會,”樊

瑾宮中的侍女,每天都會定時來匯報那邊的情況。

沒想到那個藥效這麽強烈,還是樊瑾本身就是個荒**的女人,居然對疑刀這個侍衛戀戀不舍,每天玩得不亦樂乎的。

裴顏沒有著急著捉奸在床,她在等更好的機會,好好折磨樊瑾,不然對不起樊瑾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自己。

莫啟今天過來看望他,說已經修好了時間機器,現在正在試運行,如果沒問題的話,不久就能離開這裏了。

裴顏聽到這個消息,沒有以前的興奮了,倒是有些惆悵。

莫啟在一旁問道:“你該不會是想留下來吧,你記住,你是現代人,跟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我們該回到我們的年代去。”

裴顏有些動搖,就在那天樊瑾和疑刀設計想陷害她的那天,寧元席義無返顧的相信她的時候,裴顏要離開的信念,第一次有了動搖。

“你先回去吧,別胡思亂想了,”裴顏不知道怎麽跟莫啟說自己現在複雜的心情,隻能說有點累,晚點去找他,讓他盡快修複時光機。

還沒有在這裏玩夠呢,樊瑾那邊才剛剛開始呢,她下麵最期待的就是樊瑾能懷上疑刀的孩子,雖然蓮妃說自己的孩子是因為樊瑾懷孕,所以才被寧元席強迫打掉的,不過經過裴顏細心觀察,發現,她根本就沒懷孕,還有從樊瑾的宮女那裏得知的消息,全都證明,樊瑾根本就沒有懷孕。

雖然樊瑾每天都會私自讓人送來不能懷孕的藥,但是裴顏早就吩咐下去,把所有的墮胎藥全部換成了安胎的藥,現在就隻有樊瑾和疑刀還被蒙在鼓裏,等到樊瑾懷孕,她就可以狠狠的打擊樊瑾了。

寧元席晚上來看裴顏,問道:“你最近還害喜嗎,我叫幾個禦醫來給你瞧瞧,看我們的孩子現在營養夠不夠,你看你現在瘦的皮包骨頭,孩子怎麽吸收營養。”

裴顏聽了,大驚失色,寧元席從來不過過問看禦醫的事情,今天怎麽心血**的想要來看看。

“姐姐,我帶著禦醫,給你瞧瞧身子,順便給你帶了些湯,當做是上次的謝罪,求姐姐千萬別怪罪我。”

裴顏冷眼瞧著樊瑾,她居然會來自己的寢宮:“聽說妹妹身體也不舒服,經常命人熬藥,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自己已經流產的事情,樊瑾是不可能知道的,這次她喊禦醫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樊瑾似乎是看出了裴顏的疑惑,說道:“姐姐,你放心,我隻是請禦醫給您算算日子,看預產期是什麽時候,你和皇上,也好安心啊。”

寧元席並沒有懷疑裴顏,隻是樊瑾還不肯放棄,居然找來了禦醫還說動了寧元席一起過來給自己算預產期,這一搭脈就會露餡的。

裴顏的腦子飛快的轉著,突然莫啟闖了進來,說到:“不好了,宮裏著火了。”

皇上和樊瑾急匆匆的趕了出去,看見是樊瑾的院子起火了,而且火勢還不小。

禦醫也被裴顏打發走了。

莫啟擦擦腦門上的汗:“還好,趕得上,再慢一點,你就露餡呢,禦醫可是不能收買的,以防後患無窮啊。”

裴顏也被剛才的事情驚出了一身冷汗:“樊瑾的宮殿怎麽著火了,不會是你靈機一動放了一把火吧。”

莫啟點點頭,他回去的時候,路過樊瑾的宮殿,看見她帶著一個禦醫,在說什麽,一定要好好算算日子什麽的,他就多聽了幾句,才知道樊瑾要來給裴顏算安全期,可是孩子已經在墜崖的時候掉了,裴顏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並沒有對寧元席說這件事情。

最後莫啟靈機一動,把酒撒到了樊瑾的宮門上,大火著的很旺,宮裏都是侍女們,他們出來滅火,他就跑到宮殿裏麵,趁亂,又在裏麵放了把火,急匆匆的跑到這裏,幸好趕上了。

裴顏感激的說道:“莫啟,你對我真好。”

莫啟搖搖頭,沒有說什麽,讓裴顏保重,他要回去繼續給時光機做實驗了,爭取快點修複到能啟動的狀態。

樊瑾拉著寧元席站在自己的宮殿外麵,看著裏麵被燒的殘垣斷壁的,她心裏揪著疼,因為疑刀還在裏麵睡覺呢,不知道逃出來了沒有。

“皇上,我的寢宮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的,不然怎麽會起這麽大的火,我出宮殿到姐姐那裏,前後也沒一盞茶的功夫,您一定要徹查這件事情啊。”樊瑾說的聲淚俱下,她現在就想知道疑刀在哪裏。

“你今天就先住在皇後那裏吧,明天再說,”寧元席大步流星的離開,這把火是起的很蹊蹺,不過,也有可能是誰不小心引起了這麽大的一場火。

樊瑾惴惴不安的來到了裴顏的寢殿,她滿腦子都在想著疑刀的生死,剛才聽說,沒有人員傷亡。

“妹妹,今天就住在我這裏吧,正好我們姐妹兩個可以閑話家常,”裴顏熱情的招呼樊瑾坐在自己的身邊。

樊瑾沒有理會裴顏的熱情,徑直坐在了羅漢**,指著這裏說到:“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裏好了。”

裴顏笑了笑,說無所謂,隻要她喜歡,睡哪裏她都沒意見。

“皇上,您先去休息吧,今天我照顧妹妹,明天再找禦醫過來算日子吧,臣妾今天也乏了。”

裴顏送走了皇上,轉身冷冷的質問:“是你自己放火燒掉自己的寢宮的吧,你這個毒婦。”她先來了個惡人先告狀,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必須要幫莫啟瞞天過海,不然難逃一死,放火燒內宮,幾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樊瑾氣結,她有病嗎,自己少自己的宮殿:“姐姐,我怎麽覺的你反而更有嫌疑呢,是不是覺的不爽我處處懷疑你的龍種啊,你的要真是龍種的話,你何必這麽驚慌失措呢,是不是,除非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淩宇延的,或者寧元澤的。”

裴顏冷笑,看來樊瑾把自己的調查的一清二楚啊,肯定是疑刀在背後幫助她收集的情報。

她問心無愧,再說寧元席根本就不會相信樊瑾說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