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倪岩海

“那剛剛那幫人是?”夏以菱問。

“是倪岩海的部下。”沈曼妮稍加思量,低沉的說。

“倪岩海?”夏以菱腦海中浮現那日宴會和倪岩海的初見,這個男人一眼便是軍人的雷烈傲風,鷹隼銳眼比之倪劍旭更加沉穩,內斂,睿智,可怕。“他什麽意思?”夏以菱有些不懂。

“嗬嗬,他不過也是個矛盾體。一方麵他是軍人,忠誠於黨,服務人民。他深知他父親的罪孽不值得寬恕原諒,他應該大義滅親,肅清軍風。可另一方麵,那畢竟是他父親,他……”他是恨痛了自己的。

夏以菱看著沈曼妮晦澀隱藏的眸,她的秀眉擰成一條憂愁的“川”,夏以菱突然想起倪岩海和沈曼妮是舊識,他們有著怎樣的過往?

“以菱,有一件事真的很對不起,因為你的離開擎倉根本無法配合治療,所以我導師篩除了他關於你替他試毒以及陪伴的所有記憶。”

夏以菱有些驚訝,她不知道。自從慕容擎倉離開後,兩人也沒有好好談過。夏以菱微笑著搖頭,“那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們。是我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讓他恢複了健康。”

沈曼妮點頭,“以菱,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體,你與擎倉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夏以菱想叫住沈曼妮,但沈曼妮已經打了出租車離開。夏以菱覺得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向開朗,活潑,坦誠的沈曼妮今日有些憂鬱,感傷,她像是在割舍著什麽。夏以菱記起沈曼妮對那幫男人說的地址發她手機上,沈曼妮和倪岩海是在進行著交易嗎?

夏以菱迅速開車,追了上去。

沈曼妮來到指定的酒店房間,門是半掩的,她走進去關門。倪岩海今日是圓領t恤,軍綠色的褲子,他身上青草混合著汗水味道,他剛從軍營訓練場上來。聽見響聲,他轉過身,幽邃冰冷的目光鎖定著沈曼妮。

“倪岩海,你究竟是什麽意思?”沈曼妮臉色蒼白,語氣不善。有些人可以一見鍾情成戀人,有些人可以心生憐惜成知己,而他和她從第一次見麵就互看不順眼,注定是敵人,仇人。

“什麽意思,就是那些意思啊。”倪岩海坐在凳上,標準的軍姿。

“倪岩海,既然做出選擇就做的瀟灑徹底點,不要讓我在討厭你的基礎上再看不起你。你明明就不想包庇你父親,那為何還要堵著我,逼我來這裏?”

“我父親是…犯罪就要受國法製裁,這是軍紀,法規。但是揭發打垮我父親的不可以是你,你不是最討人喜歡,小小年紀左右逢源哄騙著所有人開心嗎?我父親真心喜歡你,他還抱過你,你怎麽這麽忍心?”

沈曼妮抖動著唇說不出話,倪岩海說的不錯,倪劍旭對她像親生女兒。有次倪岩海拽著她的小辮子用打火機燒,她嚇的哇哇大哭,倪劍旭趕來當場就給了他一巴掌,罰他跪在地上兩天兩夜不給吃飯。

“叔叔…被利益權貴迷惑了本性,我不能…叔叔害的擎倉好慘,那些同樣是無辜的人,叔叔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嗬嗬,”倪岩海輕笑兩聲,他仿佛也不氣,隻是鎖骨處精瘦的皮膚裏青筋暴跳。“是慕容擎倉嗎?沒想到你的眼光還不錯。怎麽想幫助他解決了我父親向他諂媚,想讓他對你刮目相看?真可惜了,那個夏以菱我也見了,那個溫柔能溢出水,倔強堅強到骨子有股韌性的女人,你能和她比?”

沈曼妮閉上眼,她努力捏著拳不泄露出情緒。就算她再大度,慕容擎倉是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她暫時還不能釋懷他和夏以菱間九死不悔的深愛。倪岩海的句句羞辱都戳到點上,她和他也相識了20多年,她在他眼裏竟是那樣的人,連一個陌生女人都比不上嗎?

“我是幻想過擎倉會喜歡我,但我沒有邀功獻媚。擎倉從一開始就沒給我機會,我們之間不會一場交易。我充當她的女朋友,研究他身上的毒素,他接近我爸,對抗…倪叔叔。”

沈曼妮這些話令倪岩海再笑不下去,他臉上烏雲密布,泥漿翻滾。他驀然站起身走到沈曼妮麵前,“原來你也是別人不要的破鞋。”

“你…”沈曼妮伸出手臂想給他一巴掌,但倪岩海已穩穩接住,她的力氣怎能與他對抗,她隻好瞪著他,“你無恥。”

“哼,這就無恥了。那我可以告訴你,這才是無恥的第一步。”倪岩海說完便將她甩到**。

“你做什麽?”沈曼妮驚慌起身,倪岩海像猛獸般覆壓在她身上。

“你說我做什麽,你來這裏沒想過我要做什麽嗎?這是酒店,我們在開房,當然要做些男女間應該做的事情了。沈曼妮,我最討厭你這副模樣,裝可憐真矯情。你不是總愛表現自己嗎,你不是哄的我爸爸給我們訂了親嗎?慕容擎倉不肯要你,我倒要你這副身體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樣醜陋。”

“你滾開,你滾開。”沈曼妮啃咬著,廝打著,腳踢著,可是身上的人紋絲未動。

“你又要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了嗎,沈曼妮,在我麵前你就省省吧。”倪岩海雙腿夾住沈曼妮的腰腹,迅速脫了上衣。他抽出皮帶,將沈曼妮的手綁縛在身後,他褪盡所有衣物,他不得不承認他現在被勾起了欲,望。

“倪岩海,你混蛋。”沈曼妮的眼淚不爭氣流下來,她害怕了,絕望了。可是她的軟弱並沒有平息身上的欲火,她聽見“嘶”的一聲,身上一涼。

“啊。”沈曼妮尖叫,她是純潔清白的,她沒有戀愛,就連親吻也沒有。她雙手不能動無法擋著胸前的春光,她羞愧惱怒的夾緊雙腿。而倪岩海雙眼簇著兩團火焰,恨不得立即將她生吞活剝了。

他拽開她的胸衣,不顧她激烈的反抗和尖叫撕裂她的**,“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你叫出來。”他麵目扭曲。

“倪岩海,我求你,別…”沈曼妮投降了。可倪岩海已經彎曲她的腿,猛烈穿刺她的下體。他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生厭惡,可欲望已挺拔剛硬,他喜歡征服她,喜歡她在他身下求她。

倪岩海試圖衝進去,可能因為幹澀和緊致,他沒能成功。他將她的雙腿分開最大,下腹用力一挺,終於衝了進去。

“啊…痛…好痛…”沈曼妮全身痙,攣,她下唇咬出血跡,眼淚婆娑往下掉。仿佛有人拿著鋼管刺穿她的體內,將她生生撕裂兩半。

倪岩海沒想過她的滋味會這般好,她那般緊密的夾著他。他腰眼一麻,渾身骨頭都酥的快散架。她皮膚白皙細嫩,像新生兒的皮膚,馨香滑膩。她的身材很豐滿,骨肉勻稱。

他在她體內開始不受控製,他按住她的腰,不顧她的哭泣,乞求和痛苦,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倪岩海很討厭夏妍姍。那是春節,沈曼妮的父母帶著僅4歲的她到他家拜年,她穿著紅馬甲,紮著兩根小辮子,臉蛋紅撲撲,雙眼炯炯有神四處好奇的張望。她甜甜的站在他父親麵前,嬌聲嗲氣的向他父親拜年,要紅包。她本來就是討喜的模樣,喜歡笑,小嘴又甜,當時他家所有親戚都圍繞她身邊,誇讚她的聰明漂亮,她就像是快樂的小公主。

倪岩海從小就內向,寡言少語。他根本接受不了身邊突然多了個這樣嘰嘰喳喳,嬌裏嬌氣的千金大小姐。這位大小姐會流鼻涕,受委屈會大哭,看見老鼠蟑螂抱頭逃跑。她永遠長不大,就喜歡黏著爸爸媽媽。她虛偽假裝,哄騙著周遭所有人。

不知為啥,她和別的小朋友總是玩的很好,但卻是不喜歡他。本來他也不喜歡她,這也稱了他的意。於是成長中,他們跌跌撞撞,明裏暗裏過招幾百次。這都以他的勝利而結束,然後討來她的告狀,他父親的責罰。

倪岩海不喜歡嬌弱膽小的女人,他想要的必然是能並肩作戰,和他共同承擔槍林彈雨的女人。他眼神浮現一張俏臉,一種颯爽的英姿,他欲望愈發澎湃,在沈曼妮體內越發馳騁**。

倪岩海停下來看沈曼妮,她臉色蒼白,淚流滿麵,她閉著眼像咬著牙像受淩遲。他越發討厭她的模樣,可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沈曼妮別有一番風情。

“如果不想痛死,最好就讓下麵弄出點水來。”倪岩海心情不錯的好心提醒。

沈曼妮不說話,倪岩海輕笑。他低頭看兩人結合的地方,他看見床單上有抹刺眼的鮮紅。

“哼,嗬嗬,你竟然還是處女。”倪岩海不但不疼惜,越發諷刺。

“不要廢話,麻煩你快點做。”沈曼妮顫抖著聲說道。

倪岩海聞言低下頭,他接近她的耳垂,通園玉潤,他忍不住便伸出舌舔了一下。沈曼妮身體一顫,她重新咬了牙。倪岩海已輕笑出聲,低喃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我那方麵有多強,不到半小時我怎麽可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