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公主的表情自然被蕭景跟蕭逸收入眼底,兩個人對視一下,心中已經了然了對方的想法。
“你們一定要保證確定會幫我除掉寄可傾哦!”靈公主在心裏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隻要能夠除掉寄可傾,想著,眼神堅毅了幾分,“準備做這件事以後,我們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但是我事先說好,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拖我哥下水。”
“哈哈哈……”蕭逸聽了靈公主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靈妹妹你放心,現在我們的主要目的是除掉寄可傾,在這之前我們是不對讓你對你哥下手的。”可是這件事要是影響了你哥,就不是我們的責任了。蕭逸在心中將後半句補齊。
蕭景就喜歡看著靈公主無腦又莽撞的樣子,第一次覺得靈公主有點可愛,心中暗自慶幸了一下自己沒有這樣的妹妹。想著,就對靈公主露出一個更大的笑臉了。
“既然我們已經是合作關係了,我想知道你跟寄可傾那時候的狀況到底是怎麽樣的。”蕭逸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有幾分玩味的看著靈公主,要知道他可是鮮少看見兩個女人打架的。
靈公主有些不屑的從鼻孔裏麵出了一口氣,頭仰了起來撇到了一邊,“剛才蓮兒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打架有什麽好好奇的,不都是一個樣子。”
“非也非也。”蕭景故作高深的搖了搖頭,“普通人打架自然是沒有什麽好看的,但是如果是美若天仙的靈妹妹打架,那自然是別有風情的。”
縱是知道蕭景跟蕭逸兩個老狐狸隻是想要聽自己出糗,但是聽見蕭景這麽說,靈公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昨日的場麵,靈公主頗有些煩躁,但還是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再次跟蕭景、蕭逸講了一遍。
這邊的靈公主跟蕭景以及蕭逸商量好了對策,那邊的寄可傾完全不知道。現在的寄可傾躺在床鋪上麵,心中還有著深深的疑慮。
寄可傾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翻了個身,昨日見到的那個西域男子到底是誰?他出現在這裏到底是有些什麽目的?寄可傾一瞬間有些衝動,她往蕭縉的懷裏縮了縮。
似乎是感覺到懷裏的寄可傾的變化,這時候的蕭縉已經很困了,意識還有些不清楚,卻下意識的摟進了寄可傾,“怎麽了寶貝?”白日裏的蕭縉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今晚沒有多餘的精力來跟寄可傾閑聊,此時的聲音帶著幾分困倦跟沙啞。
蕭縉的聲音傳到寄可傾的耳朵裏麵以後,寄可傾覺得有幾分愧疚,蕭縉已經這麽累了,她還要打擾蕭縉好不容易的睡眠,想了想,“沒有什麽,你快睡吧。”
察覺到寄可傾的情緒有些不對勁,蕭縉迷迷糊糊低下頭親了寄可傾的臉頰一下,“有什麽事情就跟我說,不要憋在心裏,我來給你解決。要是我連一點小事都解決不了,怎麽可以當你的丈夫呢?”
一股暖流湧上了寄可傾的心頭,她在蕭縉的懷裏蹭了蹭,“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好像頻繁能夠看到一個西域男子,我覺得有些奇怪。”
寄可傾問出話以後久久沒有回音,是睡了嗎?寄可傾有些疑惑,“蕭縉?蕭縉?”寄可傾的心中難免有些遺憾,但是她也不能夠說什麽,蕭縉最近是真的很累的,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寄可傾的心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再有些什麽動作。
蕭縉睡著以後,房間就安靜下來了。寄可傾還是覺得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動作又不敢太大怕吵醒了蕭縉。可是安靜的躺著,心中就有一股煩躁,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寄可傾再次的翻了個身,跟蕭縉麵對麵,蕭縉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她甚至都能看到蕭縉睫毛的輕顫。
寄可傾在蕭縉的眼睛上親親的吻了一下,輕手輕腳的掀開了被子,下床穿鞋了。寄可傾心中也是清楚,今晚她是睡不著了,可是今晚也沒有人能夠解決她的疑惑。她一直都有一個習慣,就是,每當自己有想不通的事情的時候,就一個人靜靜。也許,一個人靜靜的時候就不會一直想著這件事了。
寄可傾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回過頭深深的看了蕭縉一眼,就推開房門出去了。
夜晚的空氣還是十分的涼的,微冷的風向著她身上打著,天上的月亮很圓很涼,清冷的月光照在樹枝上,打下斑駁的影子,深夜裏的晉王府沒有一點兒聲響,仿佛整座王府都沉睡了。
就在寂靜的王府之中,不知道是哪裏傳來了一股音樂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樂器發出的聲音,但是寄可傾能夠肯定,跟那天晚上聽見的那個西域男子所使用的樂器的聲音。
順著音樂的聲音,寄可傾在王府裏麵尋找著,奇怪的是,這個聲音好似隻有她能夠聽見似的。畢竟音樂聲這麽大,又在空曠的王府裏麵不斷的回**著,理所應當的有人起來查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正是由於這個音樂聲的奇怪,就讓寄可傾更加的好奇了,音樂的聲音到了一處圍牆就戛然而止了。寄可傾四處瞧了瞧,並沒有看見之前的那個西域打扮的男子,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那個男子在王府外麵不成?
隻要有一個想法起來,寄可傾的心思就活泛起來了,但是她始終記著自己現在是古代女子,還是已婚女子,現在出去,不說被人發現會傳出閑話,到時候會給蕭縉帶來不少的麻煩,隻說獨身女子深夜出去肯定會遇到危險的。
可是,西域裝扮的神秘男子實在是太讓她好奇了,寄可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樣做出選擇。就在這個時候,音樂聲又起來了,寄可傾咬了咬牙,決定還是追著音樂去問上一問,轉身就繼續追著音樂聲的方向尋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