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終究已經是晉王的妻子了。”寄可傾堅定地說。

神秘人一頓,上前抓著寄可傾的手,“跟我離開,好不好。”

“你先放手。”寄可傾掙紮著想要讓神秘人鬆開自己的手。

神秘人抓著寄可傾的手,不想要放開。

“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寄可傾無奈地說。

神秘人看著寄可傾的模樣,心裏有些不忍,抓著寄可傾的手,減少了一些力度,害怕傷著寄可傾。

可是還是不願意放開,“跟我離開。”

寄可傾掙紮無果,心裏漸漸有些不耐煩,“我憑什麽要跟你離開?你屢次救我,我很感激,可是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每次你都是蒙著臉,你或許有你的苦衷,可是你要我跟你離開,你總得告訴我你是誰吧?”

神秘人見寄可傾有些激動,心裏開始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寄可傾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一想到之前自己以另外的身份,想要帶走寄可傾的時候,她都不願意,心裏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神秘人模棱兩可的說,“跟我離開後,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寄可傾嘲諷一笑,“不可能,不管怎麽樣,我不會跟你離開的,我已經嫁給蕭縉了,現在是蕭縉的妻子。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害我。”

“可是你並不喜歡他,不是嗎?不然的話,你們就不會到現在還未圓房。”

寄可傾見神秘人這樣直白的戳破了自己,心裏有些羞憤。

“你……你胡說些什麽?我跟蕭縉圓沒圓房,不用你管。”

“難道不是嗎?”神秘人不依不饒,試圖想要讓寄可傾明白些什麽?

“如果剛剛不是你,我和蕭縉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了。”寄可傾實在是被氣暈了,直接懟了神秘人這句話。

神秘人沒有想到寄可傾會這麽說,鬆開了寄可傾的手。

“你是在怪我妨礙了你們嗎?”語氣中難受中夾雜著一絲的卑微,更多的對寄可傾深沉的愛意。

寄可傾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了,可是話已經說出了口,收不回去了。

垂下了眼瞼,隱藏自己眼中的情緒,“送我回去吧!”

神秘人恢複了自己的情緒,不甘心就這麽放寄可傾回去,不理會寄可傾的反抗,拉著寄可傾就要離開。

寄可傾咬了神秘人一口,神秘人忍著痛,就是不肯鬆開手中的手。

“我說了我不想跟你走。”

神秘人盯著寄可傾的眼睛,心裏一狠,想要直接敲暈了寄可傾。

寄可傾緊緊抓著手裏的針,看著神秘人的一舉一動,“你最好還是不要亂來。”

見神秘人的手就要落下的時候,寄可傾不再做他想,直接快速地往神秘人的手臂刺去。

神秘人沒有絲毫的防備,來不及躲閃,而因為針上沾了迷藥,隨即不甘心的看著寄可傾,直直地向後麵倒了下去,之後便暈了過去。

見神秘人倒在了地上,寄可傾鬆了一口氣,本想要直接離開的,可是又回過身,看著地上的神秘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揭開他的麵具,看一看他到底是誰?

是不是自己相熟的人?

就在手碰到了麵具的那一刻,寄可傾被人從身上敲暈了。

而那人帶著暈迷的神秘人回到了自己的落腳的地點,將神秘人扶在自己的**躺著。

那人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藥丸,讓神秘人吃了下去。

神秘人漸漸轉醒,入眼看見了那人,有些驚訝。

“炎冬,你怎麽在這裏?”

炎冬,自幼被強盜打劫,親眼目睹了父母雙亡,後來被炎千亦所救,誓死效忠炎千亦。

而神秘人其實便是西域王子炎千亦。

“王子,屬下一直在找你。你呆在中原的時間太長了,該回去了。”

隻見炎千亦發現周圍沒有寄可傾的身影,便迫不及待起身想要去找寄可傾。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炎冬攔住了炎千亦的去路,著急地說,“王子,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話,西域王之位就要被同父異母的胞弟搶走了,你真的願意這樣子嗎?”

炎千亦停下了腳步,心裏十分的掛念寄可傾,“本王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讓開!”

炎冬真的不忍心,抓著炎千亦的肩膀,“王子,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話,您的父親也會對你起疑的,再這樣下去真的是得不償失。”

可是,炎千亦心裏還是放心不下寄可傾,還不想那麽快的回去,“炎冬,本王知道你擔心我,我會回去的,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炎冬心裏明白炎千亦心裏在掛念著誰?

可是他真的並不希望炎千亦因為一個女人,就此放棄了整個西域,隨即就在炎千亦踏出房門的時候,打暈了炎千亦,強行將炎千亦帶走了。

天漸漸亮了,而此時,寄可傾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看見了躺在身邊的蕭縉,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

感到有些奇怪,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覺得十分的奇怪。

看著依舊熟悉的蕭縉,打開了房門叫來了明月和彩月去偏殿穿衣,小心點不要吵醒了蕭縉,以免蕭縉起疑。

寄可傾穿好了衣衫之後,“娘娘,可是要去叫皇上起來了。”

“什麽時辰了?”

“娘娘再有一個時辰就是皇上上朝的時間。”

寄可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輕聲說,“再等等吧!年公公會伺候的。”

“娘娘,是要先早膳還是?”

寄可傾心裏還是有些奇怪昨晚的事情,心裏很是糾結,想要早點去找蓮殤商量這件事情。

便回絕了,隨即便往外走去了。

走在中途的時間,恰好遇上了靈公主,有些奇怪靈公主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皇嫂,昨晚跟皇兄過得可好?”

靈公主昨晚便收到了消息,知道了皇上在寄可傾那裏歇著了,便故意打趣寄可傾。

“靈兒,你這麽來,該不會就是在這裏等著我吧!”

靈公主白了白眼睛,“我才不是呢,母後昨日跟我說,讓我去一趟京中的靈隱寺拜一下佛祖,這不一大早就得出發,不然的話我就要挨母後的罵了。”

寄可傾看著靈公主一臉困倦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跟靈公主告別了之後,寄可傾便加快了腳步。

沒有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