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用膳的消息傳到了太後的宮中,太後滿意地笑了笑。

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用完膳之後,寄可傾就回了鳳儀宮。

途中,剛好遇到了蓮殤,就跟蓮殤一起散步,慢慢走回了鳳儀宮。

“蓮殤,這陣子謝謝你。”

寄可傾輕聲開口。

“嗯?”

蓮殤有些奇怪,一時之間沒有想到是什麽事情。

“謝謝你幫我調查我爹爹的事情,要不是你很多事情我還摸不著頭腦呢。”

“原來是這個,其實這是我自願的。皇後娘娘,你用不著跟我說謝謝。”

蓮殤無所謂地說。

“不,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寄可傾堅定地說。

蓮殤見狀,“好,我收下你的謝謝了。”

兩個人慢慢地走著,不一會就到了鳳儀宮了。

“要坐坐嗎?”寄可傾看著鳳儀宮快到了,詢問蓮殤。

蓮殤想了想,“算了吧,天色已晚,娘娘還是早點休息吧!”

隨後,蓮殤就離開了。

……

一段時間過去了,太後發現寄可傾對於孩子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在意,接連幾次來慈寧宮,每次都是應承著說好。

可是,一轉頭就並沒有付出什麽實際的行動。

心裏漸漸點有些不滿。

這一日,找來了皇帝。

蕭縉剛坐下,太後就直接開口了,“皇帝,我看皇後一直沒有將皇嗣的事情放在心上,你看?”

“母後,兒子覺得這件事情不用著急,可以……”

太後直接就打斷了皇上的話,拍著桌子,“皇帝,哀家今天就把話說白了,要是皇後沒有懷上孩子,那皇後之位……話我說到了這個份上,皇帝心裏可有數了。”

蕭縉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那麽的嚴重,趕忙說,“兒子知道了,母後。”

太後見皇上這樣,安心點了點頭。

蕭縉自從從慈寧宮中出來之後,一直就心事重重。

晚上,蕭縉在禦書房用完膳,年公公問,“皇上,今晚可要去鳳儀宮中歇著?”

埋在奏折海裏的蕭縉抬頭,瞪了一眼,“就你精明。”

年公公不禁掩嘴偷笑。

蕭縉處理完了一些奏折,往鳳儀宮的方向走去。

進門正好看見了寄可傾正在寬衣就寢,看見走進來的蕭縉急忙穿上了外袍,“你……你怎麽來了?”

這兩天寄可傾漸漸想通了,對蕭縉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蕭縉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退了下去。

寄可傾有些緊張看著蕭縉,咽了口水。

蕭縉上前握住寄可傾的手,拉著她一同坐在了床邊。寄可傾的心裏隱隱不安。

蕭縉摸著寄可傾的臉頰,柔聲地說,“可傾,我們圓房好不好?”

寄可傾推著蕭縉,盡量離他遠一點,“那個我……我還沒準備好。”

仿佛早就料到了寄可傾會這麽說,可是蕭縉一想到今天太後跟自己說的事情,還想要再掙紮一下。

“可傾,這件事情我來就好。”

蕭縉緊緊拉著寄可傾的手,一手握住了寄可傾的腰摩挲著,另一隻手握著環抱過寄可傾,讓她抵在自己的胸膛。

寄可傾掙紮著,沒想到的是卻被蕭縉越摟越緊。

“你鬆開點。”寄可傾柔柔軟軟地說著。

蕭縉看著寄可傾美麗的臉龐,眼睛裏充滿了不知名的情緒,仿佛要吞噬掉寄可傾一般。

“可傾?”

寄可傾不好再做拒絕,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蕭縉便吻上了寄可傾的唇瓣,含著慢慢的吸吮,雙手漸漸解開了寄可傾的衣服。

寄可傾閉上了眼睛,任由蕭縉的擺布。

不知從哪裏飄來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兩個人一起昏迷了過去。

漸漸地,寄可傾慢慢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一件幽暗的小屋子裏,屋子內十分的雜亂,撐著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這是在哪兒?

寄可傾回想著自己剛剛的事情,明明是和蕭縉在宮中……

“對了,香味,那股香味到底是怎麽回事?”

寄可傾猜測自己會不會是被綁架了,走到門口,試著將門打開,發現被鎖了,掙紮了一下,發現還是不可以。

看了看屋子的周圍,發現有一個打開的窗戶,寄可傾嘲笑了綁架者的愚蠢,居然忘記關窗戶了。

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外麵,害怕會不會是陷阱?

寄可傾看了看房子內,發現地上有一些沒有的木材,拿起一根就往外麵扔了過去,木材掉落在地上。

四周隻有木材哐當的聲音,毫無其他的動靜。

寄可傾這才放心了。

站在小椅子上,從窗戶跳了出去。

寄可傾在一條巷子裏小心地走著,在轉角的時候,發現前麵有一個黑影,“誰在那?”

天色太暗了,那個人又蒙著臉,讓人看不清是何人?

寄可傾緊張的抓著自己衣襟,咬著嘴唇,腳步一點一點的往後挪,隨時準備向後跑。

隻見,那個人漸漸的往前走,此時正好月光照到了那個人的臉龐,寄可傾頓時鬆懈了下來。

“原來是你,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你?”

原來那個人是之前的神秘人,寄可傾感到十分的意外。

神秘人帶著寄可傾回到了之前的小屋子,坐在台階上,寄可傾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我怎麽會在這裏?”

“我帶你來的。”

“為什麽?”

“跟著我離開吧!”神秘盯著寄可傾的眼睛,期待地說。

寄可傾有些驚訝神秘人居然會這麽說,對於神秘人出現在這裏已經夠奇怪的了,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提這個要求。

當即搖了搖頭,“我不可能跟你離開的。”

神秘皺眉,“可是你父親的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你怎麽會知道?你到底是誰?”寄可傾站起身,質問神秘人。

對於神秘人三番兩次營救自己,內心無疑是十分感激的,可是心裏對於神秘人的身份寄可傾還是十分的懷疑。

“可傾,這一點你跟我離開之後,我會告訴你的,你當初嫁給晉王不就是為了查清你父親的事情嗎?現在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你為什麽不願跟我離開?”

神秘人有些激動地說。

寄可傾沒有去看神秘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