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的內心真的沒有辦法做到毫無芥蒂。
現在自己終於明白了電視劇中,為什麽很多仇恨都無法解開?那時候自己還在吐槽著,明明是上一輩的事情,為什麽總是要牽涉到下一輩呢?
血緣終究是斷不開的。
“可傾,為什麽這兩天你對我的態度突然間變了呢?”蕭縉再也忍不住發問了。
寄可傾低著頭,不想要回答蕭縉這個問題。
蕭縉捏著寄可傾的下巴,逼迫著她抬起自己的頭,“可傾,這是為什麽?”
不知不覺中,周身的氣場帶上了帝皇的威嚴。
寄可傾感到了一絲的壓迫,拍了一下蕭縉關節的位置,使得蕭縉的手暫時麻痹了一下,不得不放開了。
“皇上,時候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蕭縉深深看了寄可傾一眼,最後還是不忍心逼迫寄可傾,氣餒地走了。
寄可傾見蕭縉走了之後,鬆了一口氣。
晚上,明月和彩月幫著寄可傾寬衣就寢的時候,明月忍不住開口,“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才來鳳儀宮一次,你怎麽不把皇上留下呀?”
“皇上國事繁忙。”
見明月還想要再說,彩月搶先一步開口,“娘娘,好了,你可以就寢了。”
隨即寄可傾躺在了**,蓋上了被子,讓明月和彩月拉上了鳳帳。
彩月拉著明月出去的時候,明月邊走邊跟彩月抱怨,“你怎麽又不讓我說了呀?”
彩月無奈地看著明月,“明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娘娘最近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可能跟皇上有關,要是再說下去,小心娘娘罰你,再說了這是主子們的事情,我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我這不是為娘娘著想嗎?”明月有些不甘心,嘟著嘴說。
“唉,你可長點心吧!”
彩月看著依舊單純的明月,搖了搖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哎,彩月,你等等我。”
明月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
寄可傾等明月兩個人呢走遠了之後,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眼眸讓人一望就看見了譚底。
一想到今天蕭縉對自己的容忍,寄可傾心裏並不是不為所動的。
畢竟,蕭縉是一個皇帝,這是古代,並不是現代,蕭縉對自己的容忍想必還是有極限的。
慈寧宮
“給母後請安!”
“起來吧。”
太後親切地拉著寄可傾的手,打量著她的氣色紅潤,親切地問,“皇後最近吃的可好?”
“挺好的,母後。”
“那睡眠各方麵怎麽樣呢?”
寄可傾雖然有些奇怪,太後怎麽突然間問這些,但還是微笑著說,“睡得很安穩,很好。”
太後將寄可傾留了下來,把寄可傾留了下來用膳,“可傾,吃多一點。這個呀,有助於你懷孕。”
寄可傾一聽,咳嗽了一聲,喝了幾口湯,才好了一些。
“可傾,你嫁給皇帝也有一段時間,子嗣對於皇家來說呢,十分重要的。”太後語重心長地說。
“母後,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也是急不來的。”寄可傾有些尷尬地看著太後。
看著桌上的幾道菜,這下子才反應過來,桌上的幾道菜都是有助於懷孕的。
寄可傾沒有想到這一天會那麽快的到來。
“你放心,我已經跟皇帝提醒過了。”
寄可傾不自在地摸著自己的頭發,敷衍地點著頭。
終於用完膳了,寄可傾找了一個借口趕緊離開了慈寧宮。
而緊接著第二日的時候,太後將寄可傾和蕭縉同時宣進了慈寧宮。
“皇兒,國事繁忙,也要考慮皇嗣,不要忘了,子嗣也是國事。”
雖然昨日太後已經很直白地說過了,寄可傾還是有一絲的尷尬。
而這次,剛剛坐下太後就直接奔主題了。
蕭縉也沒有想到太後竟會如此的直白,假意咳嗽了幾聲,“母後,兒子還年輕,不著急,再說了,剛剛登基,兒子還想要多用點心在國事上麵。”
太後見皇上這麽說,瞪了皇上一眼,“胡鬧,皇嗣就不是國事了嗎?皇後你說呢?”
寄可傾見話題轉到了自己的身上,拿著帕子,不好意思地掩著嘴,“母後,兒媳覺得皇上說的有些道理。”
太後見皇後也沒有什麽意思,臉色有些不太好。
“皇後,皇嗣關係到了國之根本,哀家將話放這了,無論如何,你們一定要給哀家生個孫子。”
蕭縉皺了眉頭,“母後,孩子這事也是急不來的。”
寄可傾讚同地點了點頭,在心裏暗暗地吐槽。
孩子?
開玩笑吧,要是太後知道了自己跟蕭縉還沒有圓房的話,隻怕要鬧上一鬧。
“皇後,皇上國事繁忙,你也要關心一下皇帝的身體情況,皇嗣這件事哀家交給你了。”太後對皇後可以說是給予厚望。
寄可傾不好直接違抗太後的意思,福了個身,恭敬地說,“是。”
而此刻心裏頭確實另外一番的打算。
太後由嬤嬤攙扶著起身,隨即蕭縉和寄可傾也站了起來。
“回去吧!我身體也有些困意了,今天跟你們說的話可記住了?”
“記住了。”
等太後進來臥房中,蕭縉和寄可傾一起並肩走了出去。
宮人小心地跟在後麵伺候著。
“可傾,這件事情你怎麽想的?”
蕭縉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臣妾還小。”
蕭縉一聽到寄可傾的這句話,心裏有些失落,顯然寄可傾沒有將太後的話放在了心上,不然的話,也不會找理由推脫。
“母後那邊朕會去說清楚。”蕭縉開口。
蕭縉的心裏還是不想要去逼寄可傾,他要的是寄可傾的心甘情願,不然的話,這樣就沒什麽意義了。
蕭縉這麽一說,反而讓寄可傾有些意外。
寄可傾偷偷打量著蕭縉的臉色,試圖從上麵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怎麽了?朕的蓮殤可是有什麽東西?”蕭縉打趣著寄可傾。
寄可傾有些不自然轉過頭,耳根微紅,“沒什麽。”
“待會一起用膳吧!”蕭縉自然地牽起了寄可傾的手,拉著她往禦書房走去。
寄可傾沒有掙紮,任由蕭縉拉著自己的手。
蕭縉在牽起寄可傾的手的時候,心裏有些緊張,害怕寄可傾會拒絕,沒有想到的是,結果出乎自己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