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園中

寄可傾和靈公主一起坐在一起品茶,畫麵十分的和諧美好。

宮中的人看到了今天的這一幕,暗地裏紛紛感慨皇宮中的天氣真真是變化無常。

“可傾,你說你怎麽會這麽強的推理能力呢?能不能教教我?”

靈公主依舊對昨天寄可傾強大的推斷感歎不已,內心十分的佩服。

寄可傾撲哧一笑,“靈兒,這話你從剛剛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靈公主拉著寄可傾的手,撒著嬌,“可傾,你教教我吧!要不我拜你為師,怎麽樣?”

寄可傾有些驚訝,靈公主居然要想到了拜師,有些為難地說,“這不太好吧?”

“可傾,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好?”靈公主可憐兮兮地看著寄可傾。

寄可傾抵擋不住靈公主的糾纏,隻好先答應著,至於教的事情之後再說。

“真的,太好了。”靈公主手舞足蹈,開心地笑著。

正巧,蕭縉經過了禦花園中,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走上前,“發生了什麽事情?靈兒竟然笑得那麽的開心。”

靈公主和寄可傾見蕭縉走了過來,紛紛起身向蕭縉行禮。

蕭縉有幾日沒有見過寄可傾,忍不住上前要拉住寄可傾的手的時候,不料,寄可傾縮回了手。

手放在了半空中,氣氛頓時有些怪異。

靈公主看見了這一幕,上前挽著蕭縉的胳膊,開心地說,“看皇兄最近氣色不錯,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高興的事呀?說來聽聽。”

蕭縉縮回了手,敲了敲靈公主的頭,“真的有一件高興的事,今天禮部尚書今天獻上了一條治理漕運的好方法。朕高興不已。沒想到禮部尚書居然有如此才華,朕著實高興。”

蕭縉說話間,時不時地打量著寄可傾的神色,想要從寄可傾的身上看出些什麽東西,希望她也能笑一笑。

可是,沒有想到,寄可傾一直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心裏有些失落。

猜想會不會是這些日子自己冷落了寄可傾。

“皇上,戶部尚書在禦書房外等候,說是有要事求見皇上。”年公公上前稟報。

蕭縉一聽,就要起身離開,靈公主拉了拉寄可傾的衣袖,提醒她一生。

寄可傾和靈公主一起恭送蕭縉離開,兩個人低著頭。

蕭縉走下了台階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寄可傾,這才離開了。

等到了蕭縉走了以後,靈公主拉著寄可傾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可傾,我知道你因為父皇的事情對皇兄有些埋怨。但是皇兄那時候還小,這件事情根本就跟皇兄沒有什麽關係。”

寄可傾縮回了手,看著池中的魚,“我知道,可是靈兒,那畢竟是他的父親,我不是聖人。”

“他又何嚐不是我的父親呢?”靈公主自嘲地說。

寄可傾一聽,轉過身,看著靈公主,“靈兒,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的,可傾。你比我聰明通透,一些事情你還是要想清楚,不要錯過了。我看的出來,皇兄很愛你。”

“靈兒,你還小。”寄可傾笑著說。

“我不小了好不好。”靈公主不服氣地說著,還孩子般的踮起了腳尖,想要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

寄可傾笑了笑,看著像個小孩般的靈公主,此刻心裏的憂愁倒是消散了許多。

夜晚,鳳儀宮中,寄可傾正在用膳的時候,蕭縉突然間就來了,也沒有事先讓年公公通報一聲。

彩月忙為蕭縉添加了一副碗筷,恭敬地在旁邊伺候著。

“這菜不錯,你多吃一點。”蕭縉夾菜到了寄可傾的碗裏,溫和地說。

“謝謝皇上。”寄可傾低聲說著,試圖忽略掉蕭縉的溫情的目光。

寄可傾沒有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皇上繼續用膳吧,臣妾吃飽了。”

說完就要起身的時候,左手就被蕭縉拉住了,“難道你連陪朕用一頓飯都不肯嗎?”

寄可傾用右手試圖讓蕭縉放開自己的左手,可是蕭縉直接一把拉住了寄可傾的雙手,撇了一下旁邊的人,年公公立刻會意,便招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見宮女都退了下去,寄可傾也不客氣了,直接瞪著蕭縉,“放開!”

蕭縉看見了寄可傾生氣的模樣,心裏有些開心,至少不是下午在禦花園中冷冰冰的模樣。

“可傾,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頓飯了。”蕭縉雙手一用力,寄可傾一個不小心跌坐在了蕭縉的懷中。

蕭縉趁機緊緊摟住了寄可傾,威脅道,“可傾,你要是再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事情。”

寄可傾一聽,瞪大了眼睛,不過也不敢再動下去了。

深知要是蕭縉真的動手的話,自己也是無可奈何的。

蕭縉抱著寄可傾柔軟的身子,感受著此刻的溫暖,撫摸著寄可傾的頭發,戀戀不舍。

“放我下來。”寄可傾皺著眉,冷著臉,小手抵著蕭縉的胸膛。

察覺到寄可傾的神色越來越冷淡,蕭縉不甘心,捏著寄可傾光滑的臉蛋。

寄可傾沒有想到蕭縉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之間有些適應不過來,呆呆地看著蕭縉。

蕭縉看著呆愣住的寄可傾,看著鮮豔欲滴的唇瓣,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

欺身上前的時候,寄可傾看著越來越大的臉,及時偏離了腦袋,蕭縉吻上了寄可傾的頭發。

埋在寄可傾的頭發中,蕭縉有些不甘心。

盯著寄可傾的白嫩的耳垂,惡狠狠的咬上了一口,以泄私憤。

寄可傾沒有想到蕭縉會來這一招,痛呼出聲,“蕭縉,你放我下來。”

看著生氣的寄可傾就像一隻隨時會咬人的小老虎,蕭縉心裏頭的難受消散了不少。

鬆開了手,將寄可傾放了下來,沒有再進一步,不然的話隻怕適得其反。

寄可傾轉過身,沒有理會蕭縉,氣呼呼地想要離開。

蕭縉上前一步,拉住了寄可傾的手,“可傾,不要鬧了好不好?”

哀求的語氣,實在不像是一個帝王該有的。

寄可傾頓住了腳步,盯著蕭縉的眼睛,沒有說話。

心裏卻是十分的為難,其實知道自己本來就不應該埋怨蕭縉的,那是上一輩的時候,蕭縉那個時候隻是一個小孩而已。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