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幾人正在商議著,小李子不便站在旁邊,便到窗戶邊看著外麵。防止有人突然過來。
沒看一會兒,果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皇上。”小李子小聲的喊道。
本和寄可傾、厭離商量著事情的蕭縉聽出了小李子語氣的不正常,轉過頭看向他,“怎麽了?”
那人影越來越近,小李子很快確定來的人是誰了。確定下來後連忙對著後麵的幾個人報告:“主子,靈公主過來了。”
幾個人都是一驚。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來。
“怎麽辦?”厭離問道。他可不想辛辛苦苦走了那麽一大段密道最後還會被發現。
寄可傾也是沒有辦法。這寢宮雖大,卻沒有什麽隱蔽的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現在被靈公主發現他們在這兒,必定又是一個大麻煩。
“她怎麽會來?”蕭縉十分鬱悶。他本想著和寄可傾多待一會兒。膩歪膩歪,看來是沒可能了。
“她怎麽會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藏在哪裏才能不被她發現。”厭離認真的說道。他對靈公主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小李子見靈公主越走越近,越發著急。可屋子裏的人還沒有討論出個結果出來。
“主子,再不躲,人就要到了。”雖然這個消息沒人願意聽到,但他還是提醒道。
“我也知道,可關鍵是我這寢宮沒地方能躲人啊。”蕭縉也有些無奈。
正說著,外麵傳來腳步聲。很顯然靈公主已經要到了。幾人對視一眼,厭離突然看向房梁。他知道可以藏哪裏了。
“主子,快!”小李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靈公主已經快走到門前。
蕭縉與厭離對視一眼,快速的跑到**躺好。寄可傾隻覺得腳下一輕,已經被厭離抱著上了房梁。
事先沒有被知會,寄可傾嚇得大叫,厭離眼疾手快,連忙一把捂住寄可傾的嘴。
“厭離……”
在**躺著的蕭縉正好能看到厭離和寄可傾的方位,看到厭離的動作,悶悶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便也不再說話了。
外麵靈公主也來到了門前。但似乎在猶豫著什麽,一直沒有進來,隻是在門口徘徊著。屋裏的人也不敢發出什麽聲音,隻好等著。
“吱——”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門外的人進了屋子。
“白妃。”小李子露出驚訝的表情。仿佛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候靈公主會來。
“皇上呢?”靈公主問道。目光在房間裏巡視著。
小李子特意將聲音壓的很低的說道:“回白妃,主子還在休息。”說完之後看向蕭縉的床鋪的方向。就像在說,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一下。
靈公主也看向蕭縉床鋪的方向。雖有屏風遮著,但隱約可以看到**鼓起了一塊,是躺著人的。
“皇上身體如何了?”靈公主小聲的問道。
“回白妃。”小李子麵上露出難過的樣子,皺著眉說道:“主子隻有在睡著時才稍稍好過一些,平日裏還是不好過的。”
靈公主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兩眼隻看著**躺著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良久,便也離開了。
這邊寄可傾還待在厭離的懷裏。因怕靈公主突然回來,幾個人都沒有做大動作。
“月白,你有沒有覺得靈公主有些不對勁?”寄可傾小聲的問道。
厭離為了不讓寄可傾掉下去,抱的是緊緊的。靈公主在時他神經緊繃,並未覺察其他。靈公主走後,厭離收回心神,倒是一愣。
“走了嗎?”寄可傾厭離懷裏小聲的問道。
“應該是走了。”厭離低聲回答道。懷裏若有若無的香氣擾著他的心神。想著寄可傾還在自己懷裏,他連低頭的動作都不敢做。
寄可傾自然是沒想到這些。她滿腦子都是靈公主。
“月白,你有沒有覺得靈公主有些奇怪?”寄可傾沉吟著說道。在房梁上呆的久了,她的腿有些酸,但怕靈公主突然回來,她也不敢冒然從房梁上下去。
厭離鼻子裏充斥著寄可傾身上的幽幽香味,雖然聽著寄可傾的話,腦子裏卻有些反應不過來。
“哪……哪裏奇怪?”
寄可傾在厭離的懷裏有些不舒服,想也沒想就調整了一個姿勢。對於寄可傾來說這是特別自然的事情。
但在蕭縉看來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他本來是躺在**,眼睛隻顧著看窗戶,腦子裏惦記著靈公主的事。一回過神,眼睛看向房梁上,卻看到了令他不爽的情景。
他的女人,竟然窩在一個不是他的男人懷裏!窩便窩罷,還亂動!
“寄可傾!”蕭縉咬著牙,雙眼簡直能噴出火來。
寄可傾一愣。看向**的人。“怎麽了嗎?是靈公主回來了?”
“你給我下來!”蕭縉簡直要氣瘋了。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她躺在別的男人懷裏嗎?還是她其實是知道的,就是故意來氣他?
寄可傾不明白,但不代表厭離不明白。他在心裏苦笑了兩聲,抱著寄可傾跳下房梁。
“哎?怎麽,萬一靈公主回來呢?”寄可傾沒想到厭離會這麽快就抱著自己下來了,有些驚訝。
蕭縉咬著牙說道:“怎麽,在人家懷裏待了這麽久還不夠?還想待下去?”蕭縉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
“你在說什麽啊!”寄可傾哭笑不得,她萬沒有想到蕭縉還有心思去吃醋。
雖然他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厭離在旁邊是十分的尷尬,他也沒多想,隻是不抱著寄可傾,她又沒有好的身手,一定會掉下。所以他才沒撒手。
“我在說什麽你心裏清楚。”蕭縉一把拉過寄可傾。臉上的占有欲絲毫不加掩飾。
“咳咳。”厭離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去看看靈公主,你們,你們繼續。”他可不想待在這兒看他們膩歪。
不等那兩人回答,厭離便離開了。寄可傾哭笑不得的看著厭離,“這下你開心了。真不知道你吃什麽醋。”
蕭縉深深的看著寄可傾,突然張嘴便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