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寄可傾的臉就紅了,宛如一個嬌豔欲滴的小姑娘,轉頭背對著蕭縉,害羞了起來,這副模樣讓人忍不住就想親一口。蕭縉看著她,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討打!”寄可傾看著他,嘟囔著嘴。
細細看著蕭縉的臉龐,寄可傾似乎感覺到一絲的不安。咦?看著他的麵色,怎麽感覺不太對勁啊,似乎身體有些異常,莫非……
帶著緊張,寄可傾拉過他的手腕,認真把脈起來。而對麵的蕭縉卻不慌不忙,隻自顧欣賞著她的專注。
良久,寄可傾臉色一沉,終於才緩緩放下他的手,唉,就在自己身邊,自己怎麽沒預料到。打量良久的蕭縉這才開口問道:“怎麽了?”
“你身體裏有蠱蟲。”寄可傾抬起頭,對上蕭縉一雙清澈的眼眸,淡淡的說道。
“嗯。”蕭縉也平靜的應了聲,便低頭不語。寄可傾看著他這副默不在乎的神情,繼續補充道:“不過好在,你身體的蠱蟲還算安靜,沒什麽反應,短時間內倒是不必擔心。”
蕭縉嘴角淡淡的一笑,自己根本就不擔心這些,溫柔的準備把眼前的寄可傾拉入懷中。可寄可傾一個機靈巧妙的躲開了。
“什麽時候出現征兆的?”避開了他的溫柔,寄可傾繃著臉,嚴肅的問起來,“你知道自己身體裏有蠱蟲嗎?”
蕭縉看著如此緊張的寄可傾,心裏不禁有一絲的欣喜,抬手撫上這張焦慮的臉龐,“我不知道。”依然還是淡淡的回到,他不擔心這些,自己身邊不是還有一個神醫嗎?
“別鬧!”一臉嚴肅,寄可傾推掉了蕭縉的手。神情變得更加沉重。
“你知不知道,蠱蟲對身體的危害,怎麽還“”那麽不上心,你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嗎?既然發現問題,為什麽不早點來告訴我?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寄可傾的語氣從剛開始的嚴肅到說到最後聲音的哽咽,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蕭縉心疼的一把拉過她抱在懷裏,他舍不得寄可傾難過,這世上,他也隻心疼她一人。“好啦好啦!我這不是還有你嗎?有一個大神醫在我身邊,我還擔心什麽,乖啦!來夫君抱抱。”
寄可傾頭深深的埋在蕭縉的肩頭,忍不住低聲抽噎起來:這男人,怎麽永遠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懂得照顧自己。“你這個傻瓜,萬一出了什麽事,我怎麽辦?”寄可傾低聲埋怨到,更是故意的把臉狠狠地往蕭縉的肩上一蹭,任由自己的鼻涕眼淚全抹在蕭縉的衣服上,也絲毫不心疼這件新衣服。哼,他活該!
蕭縉更是哭笑不得,既心疼這小女人的傷心,又被她這無賴的行為逗得好笑。抱著寄可傾,他不禁輕輕的拍著寄可傾的背,溫柔的安慰著:“好啦!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這時,厭離走了進來,看著寄可傾在皇帝懷裏,他轉過身去。看到他,寄可傾慌忙掙脫了蕭縉的懷抱,急忙乖巧的向內閣中去。
嗬,這小女人,無論何時都這麽懂自己,還明白,後宮不得幹政。蕭縉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必了,來,坐這吧!”蕭縉開口對寄可傾說到。
他相信她!何況,她不是外人!
寄可傾轉過身,對蕭縉欣慰的一笑,乖巧安靜的坐在床邊。
“參見皇上。”厭離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回到。
“起來吧!”蕭縉起身,看著窗外。
厭離起身,跟隨在蕭縉身後,拱手說到:“皇上,近日,靈公主和程朗的行蹤著實對我們很不利啊,他們的行為,嚴重阻礙了我們計劃的實施。”
“嗯。”蕭縉低聲回應,這些,他當然都是知道的。程朗一心甘願聽命於靈公主,而靈公主又是個詭計多端的人,他們倆湊在一起……不行!這得壞多少事。
蕭縉眼裏突然閃過一道光,緩緩開口道:“靈公主為人善變狡猾,程朗又忠心於她,絕不能讓他們一起!”
程朗突然靈光一現,轉念一想:“挑撥離間?”
蕭縉轉過身去,沉默不語,獨自思索著:挑撥離間他們肯定是必要的,隻是這靈公主並非愚笨之人,如何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寄可傾看著蕭縉,想著剛剛的那番話。
這靈公主的聰明自己是知道的,蕭縉貿然使伎,若是被靈公主看穿了,甚為危險。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床邊沉默已久的寄可傾緩緩開口:“不如……讓我潛入皇城,去做侍女吧,這樣一來……”
“不行!”
異口同聲!同一個聲音,兩個人!蕭縉和厭離一起打斷了寄可傾的話,似乎寄可傾也被他倆這麽強烈的反應給震住了……
厭離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蕭縉一眼,瞬間就被對上了君上憤怒的眸子。深知自己越矩的厭離,深深的把頭低了下去。
寄可傾回過神,繼續掙紮,“現在不是正缺一個方法嗎?你們貿然行動,靈公主肯定會有所懷疑,倒不如我去,隻是去做個侍女,到時機再有所行動,靈公主絕對不會懷疑到我的。”
聽寄可傾這麽一分析,厭離倒是動搖了,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最起碼靈公主不會起疑心。可一旁的蕭縉依舊堅決不同意。
“不行!你不能去!”依舊一口回絕,蕭縉沒有絲毫猶豫。
他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他隻擔心她的安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去冒這個險。
寄可傾見狀,硬的不行來軟的。起身,就抱著蕭縉撒起嬌來:“哎呀!你就讓我去嘛!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在乎自己的安危,一有什麽事,絕對跟你說,絕對不會瞞著你的嘛!你就讓我去嘛!我乖乖的不會出事的。”
“不行,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蕭縉更心疼她。
“不嘛!我就要去嘛!有什麽事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不會出事的……”帶著哭腔,似乎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唉,這小女人,可真夠磨人的。看她這副模樣,蕭縉心軟了下來:“好吧,就依了你,不過,你必須照顧好自己。”“嗯嗯,我一定會的。”終於被允許了的寄可傾歡快的回到。
厭離見狀,回到:“是,那末將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