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 84回想 全本 吧

我躺在**,鼻翼中還能聞到殘留的情/欲氣息,閉著眼回想兩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好吧,不得不承認,我和身邊這隻貌美如花氣質土匪的蝴蝶精交尾了。沒錯,這應該稱作交尾吧……

我還能清晰地記得,就在我們紅著臉將手指抵在對方濕潤的下/體,揉撚著相互取悅抑或說是相互要挾時,常問夏最終微喘著氣兒明智地選擇了這般表態,“楚盼娘,有些事情,可以留到新婚之夜做。”這意思挺明白,有些事情,不就是手指更進一步的事情麽,

其實我和她這戀愛談得真是跟作孽似的,都這會兒了,扒光了衣服把對方的身體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即使情/欲將理智的弦燒斷,腦子裏卻還有空間拿來算計與被害妄想。

常問夏主動地先將手從我的腿間挪開,往上遊移,用整個手掌撫摸我的腹部和腰部。我的身體漸感空虛,腦子裏卻還猶豫著是否該趁火打劫,直接無所顧忌地要了她,又或者說,若我聽了她的話,撒了手,她是否會來個回馬槍趁虛而入。

這實在是一個讓人為難的選擇,但常問夏卻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猶豫不決,她拂開我的手,看似輕易,卻隻我知道是用了多麽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道。她撐著手臂坐起來,與我麵對麵,我疑惑地看著她,她深情的迷離的臉,不知道接下去又是什麽節目。

“楚盼娘,靠過來,然後張開嘴。”她如是吩咐,我依她所言,仿若蠱惑的聲線讓人根本無法生出拒絕之心。

她也將唇貼過來,送上一個纏綿悱惻的濕/吻,一手攬著我的背,一手貼著我的後腰,同時將左腿從我j□j解放出來,壓在我的右腿上。我被迫換了姿勢,由原先的半跪變為坐著的姿態,正好與她的雙腿交叉,私密處相對。也許我該承認,當時被吻得意亂情迷並沒有意識到這麽多,隻當她的作為不過是為了尋找一個方便接吻的姿勢,直到後腰上的力道將我往前一個推送,私/處貼上另一片溫暖黏膩的柔軟。

“哼?”我隻有空發出一個疑問的鼻音,她卻已帶著我一同扭擺身體,交換融合私密的溫度與濕潤。燥熱的感覺混合著陣陣酥麻,循著小腹蔓延全身。我呼吸急促,沒有心力再與她唇唇相對,隻得避開她的熱吻,靠著她纖瘦卻圓潤的肩膀,用喘息釋放體內將要滿出來的欲/望。

她也一樣氣息不穩,對著我赤紅發熱的耳朵微微喘氣,j□j律動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緩,倒是有加快的趨勢。

“哼嗯……哼嗯……常問……嗯……”我抱緊她的身體,腿根相抵,奇特陌生的感覺侵襲全身,猛然間下/體一緊,一陣暖流隨之瀉出,意識仿若瞬間飄得不知去向,又在片刻之後飛回腦中,感覺到的,是燃燒的體溫,是飛快的心跳,還有我們的黏連處愈發清晰的水聲。

“楚盼娘,你真敏感,這麽快就……嗬嗬。”常問夏一邊撫摸我汗濕的背脊,一邊繼續與我摩擦。

我雙腿顫抖地癱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急促呼吸,好一會兒才找回了力氣,便忍不住信誓旦旦:“等著,你很快也會感覺我現在的感覺。”

“好,我等著……嗯……”

就是這樣,我們倆在**折騰了半宿,起初還覺得有點兒小羞澀,到後來,什麽禮義廉恥統統拋到了天邊,我們彼此最緊密地貼近,在對方的麵前綻放。她動情的麵容,興奮的喘息,還有繃緊到神經的顫抖,如同裹了蜂蜜的尖刀,在我心上鐫刻下最美的肖像,甜蜜且深刻。

最終,她讓我到了五次,可我才讓她到了三次……不得不說這是個羞恥的戰績。不過我敢打包票,她一定還默默地到了三次,一定!!!

唔,又困了,還是睡個回籠覺吧……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亮得徹底,我推開壓在身上啃脖子的人,渾身提不起勁。

“會留印子的,你還讓不讓我見人了,多害臊。”我從被窩裏爬出來,朦著眼靠坐在床欄上打哈欠。

她又欠身過來,按著我的肩作勢要親下嘴……

“你這麽色,佛祖知道麽?”我打斷她。

“嗬嗬,你也很色,你自己一定不知道?昨天夜裏……”我掙開一隻眼瞄她,她在邊上翹著蘭花指故作嬌羞:“你叫得我臉都紅了,嗯嗯啊啊快點用力不行了的。”

“我才沒這麽叫=_=|||你少誣陷我。”這家夥越來越會造了。

“嘴上是沒叫,這兒倒是挺歡騰。”她戳戳我的胸口,戳了兩下又開始打圈圈:“別忘了,我能聽到你的心裏話。”

“算你狠。”我眼皮子白來白去,怎麽也沒法兒相信自己有一顆如此yd的小心髒。

“所以啊,以後你盡管叫出來,反正都要給我聽見的,何必憋著。”她的手指頭又開始脫軌的不規矩,我拍開她的手,甩一個眼刀:“你可以回屋了,再卿卿我我咱倆的奸/情就可以昭告天下了。嘖,怎麽還不走?”

她心安理得地抱著被子跟我並排躺好,一臉得瑟道:“這可是我的屋,你那間在隔壁。”

“……”

從自己屋裏衣冠楚楚爬出來的時候,常問夏已經在客棧大堂吃早飯了,倒是廉不愁,房門緊閉,似乎並沒有出門的跡象。我可不敢去敲門擾她,便下樓跟常問夏一起吃早飯。兩個人吃完第一屜小籠包的時候,門邊扭進了個姬有時,沒穿道袍,卻是一身輕薄修身的黃綠色煙水裙,穿這麽漂亮不知道是要給誰看。

“四師叔在哪兒?”她進來就直奔我們這桌,敲著桌板問。

“她在那間房。你真要跟我們去啊?你不怕四師叔麽?”我一邊啃油條一邊含糊地問她,手指頭還指著廉不愁依舊關著的房門。

“我又沒被師父賣給她迫害,幹嘛怕她?”她得意地笑著,又道:“不是我打擊你啊九師妹,別的師弟師妹,就是最笨的,三個月也逃出來了,你怎麽還傻傻地跟著?”

“哈?????????”

“楚盼娘,你油條掉了。”

“你這意思是……我被師父坑了?”尼瑪!孟東李簡直是個毒婦啊!!!

“哦,我倒也沒那個意思,跟四師叔煉丹這事兒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看怎麽選了。”她開始安撫我,安撫完了卻還要補一刀:“不過像你這樣選的,真不多……”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姬有時遠去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轉向默默吃早飯的寨主:“常問夏,我真的被坑了麽?”

她頗為認真地想了會兒,才道:“雖說我隻求你能長生不老,你修為的進展也的確很快,但就你昨日山上揮的那幾劍看,我真替你著急。”

媽的孟東李,其實我還是被她坑了吧。

姬有時不知用了什麽法子,真就說通了廉不愁,同意她跟我們一塊兒上路找七賢草。我想或許是她對常問夏有防備之心,知道這蝶妖若是翻起臉來,定是她製不住的,才想到拉上一個姬有時。

姬有時是個極有眼力界兒的人,一路抓著廉不愁問東問西,上至高深功法,下至門人八卦,就算廉不愁拉長了臉就差沒把煩字寫臉上,她也誓死為我和常問夏製造眉來眼去的機會。

我們一路向南,走走停停,大多時候用飛的,見了靈氣充裕之地就會停下來搜尋一番,雖說沒再找到七賢草,但別的仙草靈果卻是收貨不少。其中一些對於修真菜鳥有大用的,在三人達成共識的情況下,自然都是進了我的肚皮。我能明顯地察覺到身體的變化,短短幾日,修為似乎有所突破,從開光中期進階到了開光後期,連姬有時都驚訝地給我一個讚:“九師妹真是吃藥的天才。”

我去,一點被誇的感覺都沒有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