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江南船情
鄂州城地處江南,又是大江沿線的重要渡口,滾滾大江橫穿湖州而過,千裏江堤,一瀉而來。沿著江岸兩邊住著許多船家,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些船家一輩子都靠渡人運貨為生,經營的就是這水上的生意。此時正是大齊盛世,國力昌盛民風樸實,大江麵上看過去隻見千舟萬帆,點點綴綴,江麵映射日光,倒是一番熱鬧景象。
在這眾多舟子裏麵,有一艘正沿著江水北上,在舟尾操舟的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船家,一身蓑衣,頭戴竹笠,胸前掛了一個大大的煙杆,顯然是好這一口。那船家身邊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穿了一身粗布印花緊身衣服,身上處處是靈動的蘭花,麵相清秀,就如同這江南的風光一樣內蘊,青絲如雲手上拿了一塊洗的發白的毛巾,不時伸出手來擦一擦船家麵頰上的辛勤汗水,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卻沒有看著身前,而是轉也不轉的望著船頭。
船頭上站著一個紫雲長衫腰掛美玉的公子,靜靜的坐在船頭把玩著手中的玉扇,眼神卻清澈無比,看著四處熱鬧的場麵,仿佛由想什麽心事想的出神,正是離開京城的龍玉承。
龍玉承坐在船頭好一會,心裏一直在想:白蓮教身後的勢力是太子還是安王,兩人在朝堂之上的眼光都表明想利用白蓮教除掉自己。江風吹來,吹起他的衣衫咧咧作響。手中玉扇也被轉來轉去。過了好一會,突然船艙的布簾被人打開了,從裏麵走出身著粉紅色的錦繡衣裙,天仙化人般的寧秋寒再次看到這熟悉長江水,兩岸的青山,歡呼一聲,幾步跑到龍玉承身邊,咯咯笑道:“色狼是不是在想家裏的美人了。”
龍玉承聽到寧秋寒在身後喚自己,這才轉過頭來,看見寧秋寒一臉歡快的跑到自己身邊,兩隻玉手伸出來挽住自己的胳膊,不禁對她微微一笑。寧秋寒被他笑的心中一顫,再加上兩岸風景秀麗,山體連綿,忍禁不住,踮起腳尖伸出小嘴偷偷在龍玉承臉上啄了一下,然後趕緊紅下小臉,將自己的小腦袋依靠在他胳膊上,隻敢四下裏看著兩邊的景色了。
龍玉承被寧秋寒親了一下,神情一愣。江南風景,春暖花開,好一副墨山水畫
欣賞之時突然聽到船尾一個沙啞的聲音道:“公子好興致可是去蘇州遊玩?”
龍玉承轉頭見船家與自己說話,輕輕一笑,道:“船家,此去蘇州,還要幾日時間?”
那船家搖了一會舟,手上緩了一緩,回道:“若是風平浪靜,一路相安無事,也隻要三日時間可到。”頓了一下,又猶豫一番,道:“若是……若是不碰到那些人,料想不會耽誤公子路程。”
龍玉承聽到這船家話中有話,微微奇怪,扶著寧秋寒一起轉過身來,道:“船家所說的那些人是指的哪些人?”
那船家嗬嗬一笑,道:“公子看你是一介富貴少爺,從北方遠來,卻也毋須知道這些江麵上的事情。”
龍玉承點了一下頭搭訕道:“船家,您在這大江邊上生活有多少年頭了?”
那船家聽龍玉承問起,將手上的槳輕輕交給身邊的小姑娘,自己從懷中掏出煙絲放進胸前掛著的煙杆上,點上火石,呼呼的抽起來,悠悠道:“老朽在這大江邊上已經住了四十多年了。”
龍玉承又問道:“老人家你久居江邊,可聽說過一個門派叫做青龍門的?”
那船家聽到他這句話,臉色微微一變,一口煙抽進去忘了吐出來,不禁問道:“公子你也知道這青龍門麽?”
龍玉承輕輕點頭,卻不答話,那船家想了一下,道:“這大江兩岸分別有兩個門派,一個是白虎門,世居江南,一個是青龍門,世居江北,這兩個門派手下都有眾多弟子,相互不服,連年爭鬥,弄得我們兩岸的人都叫苦不迭。”
龍玉承聽到這裏心中一動,哦了一聲,微微笑起來,隨口問道:“船家您家裏還有其他什麽人麽?”
那船家將手中的煙杆熄滅掉,在船板上瞌了瞌,回道:“老朽家中還有老母尚在。”說完用手指了指身邊的小姑娘,道:“這是老朽的女兒,小名喚作墨蘭。”然後對自己女兒道:“墨蘭,你快見過公子。”
龍玉承聽到他介紹自己的女兒,這才轉頭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對她點頭一笑,那墨蘭姑娘甚是靦腆,卻不敢看他,隻是低著腦袋,紅著臉坐在船尾,手中拿著槳卻一動也不動。龍玉承見此時晌午剛過,太陽正烈,江風也大,害怕寧秋寒受不住,低頭道:“秋寒,我們到船艙裏麵去休息一會好麽?”寧秋寒正好好的靠在他身上聽他與船家對話,這時見他對自己溫柔說話,也不與他鬥嘴,朝他嫣然一笑,點了下頭。
龍玉承給船家打個招呼,便扶著寧秋寒走進到船艙裏。船艙之中不大,居舍簡單,隻有一個小塌和一張小小的方桌。兩人走進來,龍玉承剛要說話,突然江麵上一個浪頭打過來,小船一陣搖晃,寧秋寒小時候一直在點蒼山上長大,何曾經曆過這種江水浪湧,嬌呼一聲,嚇的趕緊撲到了龍玉承懷裏。
龍玉承見她神情嬌懦,心中一柔,想起她剛才偷偷親自己一下的怯怯表情,輕輕將寧秋寒扶到小塌上坐下,然後右臂一伸,將寧秋寒緊緊摟在懷中,低下頭深情喚道:“秋寒,你你不是一直生活在長江麽怎麽也怕這浪頭。”
寧秋寒心中正在驚慌,被龍玉承一喚,抬起頭來看著他深情凝視自己的眼神,突然心中湧起一股迷醉,雙眼癡癡的望著他,什麽害怕都丟到腦後去了。龍玉承看著寧秋寒嬌俏美麗無比的小臉,微微泛紅,肌膚吹彈可破,心中柔情更起,緩緩垂下頭,對著寧秋寒那紅豔豔的小嘴吻了下去,寧秋寒見龍玉承低頭來親自己,心中一癡,閉上眼睛,隻懂得順應和接受。
龍玉承吻住她小嘴,隻覺得又柔又嫩,香氣撲鼻,親了幾下,又一用力,舌頭破開她的小嘴,鑽了進去。寧秋寒哪裏經過這仗勢,心中不禁慌慌然,臉上燒的通紅,眼睛閉的更緊,渾身都輕輕顫抖起來,龍玉承見寧秋寒隻是呆呆的迎奉自己,卻不敢回應,心中一笑,手上也用力,在寧秋寒俏腰玉背上遊走了起來,寧秋寒感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所到之處,自己身上都是火熱一片起了反應,心中更是癡迷,輕輕啊了一聲,卻是將自己緊緊閉住的玉齒鬆了下來。
龍玉承輕輕一笑,舌頭再不等待,又鑽的更深,在寧秋寒小嘴裏麵戲耍一會,卷起寧秋寒嬌豔的小舌頭,吸了出來,吸到自己的嘴中,吸匝吮舔了一番,隻覺得寧秋寒滿口都是香津,流到自己口中甜甜的卻又膩人。
寧秋寒從未這般親密,現在對她做壞的正是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兒,被他這番挑逗,哪裏還忍禁得住,小嘴中輕輕嗯嗯的呻吟了起來,甚是誘人,一雙小手不知該往那裏去擺,全身情動如火,嬌軀卻在他懷裏扭股糖般扭動不已。
龍玉承隻覺得寧秋寒一對**在自己胸前磨蹭一番,酥軟嬌嫩的感覺一陣陣傳來,磨的自己渾身也大熱,鼻息不由得沉重起來,口中吸入的都是寧秋寒呼出的甜甜香氣,龍玉承再大力的吮吸了一下寧秋寒的香甜小舌頭。
寧秋寒被龍玉承捉住…………,啊的一聲輕呼,忍不住求饒道:“死色狼,你……你……”隻是此刻她已是嬌喘細細,語不成句,說出來的話音仿佛都帶著媚**的呻吟聲。
龍玉承被她一喚,抬眼看她一臉求饒的可憐表情,心中一愣,暗道:寧秋寒是個如此心高氣傲的玉潔姑娘,這般對她究竟是對是錯心中如是想,手上卻停了下來,放開被自己捉住的**,坐了起來。
寧秋寒見龍玉承放開自己,坐在一邊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心中突然害怕恐懼,又求饒道:“色狼,你可是生我的氣了?”說到這裏趕緊將自己的小嘴主動又湊上來,伸出小舌頭輕輕**他的嘴唇,卻見他久無回應,心中卻是一陣驚慌,張開小嘴緊緊嗜住他的嘴,怎麽也不肯放開了。
龍玉承呆呆的想了一會,心中茫然,突然驚覺寧秋寒的臉貼在自己的臉上,小嘴緊緊的咬住自己,卻感覺兩道熱熱的東西從自己臉上流了下來。龍玉承心中一驚,伸手一抹,卻見是寧秋寒的淚水,心疼道:“秋寒,你怎麽了?”
龍玉承見她到自己麵前,微微紅翹的小嘴仿佛被自己吮的腫了一些,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痕,歎口氣道:“我心中隻是想,秋寒你對我一片癡心,我自也是實意對你,但是剛剛我作的事情,卻讓你心中為難了起來,不知是對是錯。”
寧秋寒聽他這番說話,才呼一口氣,心中放心下來,卻又甜甜的,溫婉微笑道:“死色狼我我在連環寨便將自己交托給了你,你現在才來取,可都晚了一些呢。”說到這裏臉上一紅,眼波流轉,又道:“你剛剛那般對我……那般對我……我心中卻是開心極了,隻是……隻是我從未這般過,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擔心。”
寧秋寒這句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直如輕輕呻吟一般,說完這句,再也忍不住羞意,輕輕將小腦袋靠在龍玉承身上,再也不敢看他了。龍玉承沒想到寧秋寒對自己情深若斯溫柔氣,道:“秋寒,你卻什麽都不用管,隻要好好呆在我身邊,便能讓我稱心如意了。”寧秋寒聽到他這麽說,輕輕乖巧的嗯了一聲,臉上滿是微微笑意,顯得心中開心快樂無比毫無了在水寨的潑辣氣息。
不時外邊“嗚……嗚……嗚”的響聲大作起來。
龍玉承也聽到這“嗚嗚”之聲,隻是他經曆過江湖,對一些江湖上召集同門也是清楚,仔細聽去,這“嗚嗚”聲開始緩重,後來越來越急,倒漸漸帶了一點嘯叫在其中。龍玉承聽不分明,卻隱隱又聽見船尾的劃槳聲咚咚的大了起來,那船家好像又對墨蘭姑娘喊了一句:“不好。”龍玉承心中一驚,對寧秋寒說道:“秋寒,你好好呆在船艙裏麵,我出去看看。”寧秋寒卻不知外麵的事情,心中隻有龍玉承,見他神色凝重,也點一下頭,乖乖的在船中坐好。